安歸雲笑他“懷青啊懷青,你可學壞了,這般猴急來我這兒就是為了喝酒?”
懷青是陸昭瑾的字。
陸昭瑾忍耐的看了這人一眼,又重複問了一遍“所以還有沒有。”
“有啊,兩壇酒還剩半壇,我這就讓人拿來給你。”
說著安歸雲差人去把酒提來。
又坐下問他“這是怎麼了?你這也不像是饞酒的模樣。”
陸昭瑾“待會你就知道了。”
“把你府裡的大夫叫來。”
安歸雲關心的湊上前“懷青,你哪裡不舒服?”
陸昭瑾微笑“待會兒可能是你不舒服。”
安歸雲“此話怎講?”
陸昭瑾笑而不語。
等酒和大夫都來了之後,陸昭瑾指著剩下的半壇酒對大夫道“看看這酒是什麼酒。”
大夫看了安歸雲一眼,見其在一旁點頭才上前查看。
他先打開酒封聞了聞,又拿起一旁的茶杯倒了一點嘗。
皺眉品了一會兒。
抱拳對二人道“此酒乃是助興之酒,初嘗不烈,後勁卻極大,會使人頭腦昏沉。”
陸昭瑾冷笑。
安歸雲大驚“你說得可是真的?”
大夫鄭重點頭。
安歸雲一下攤靠在椅子上,揮手讓大夫下去。
看了看陸昭瑾,咽了口唾沫艱難開口。
“懷青,你聽我解釋,我真不知道,我提的明明是前些日子特彆買的名酒,難道我買到假酒了?”
陸昭瑾不置可否。
恰在此時,管家來報說是李將軍府來人了。
安歸雲無力的招了招手“讓他進來。”
李將軍府的人進來後先恭敬行了一禮。
隨後遞上一壇子酒“安公子,這是您的酒,昨個兒不小心和我家公子的酒拿錯了,不知那酒還剩不剩,我家公子說若是還剩的話請讓在下帶回去。”
安歸雲和陸昭瑾對視一眼。
安歸雲頗有些好奇道“據我所知,那酒好似不同尋常。”
來人不卑不亢道“此間有些隱情,恕在下不能多言。”
陸昭瑾“為何昨日不來?”
來人“昨日遇到安公子後不久我家公子便因事回府,直到今日才發現拿錯了酒。”
陸昭瑾點了點頭。
安歸雲也不再問,示意他上前拿酒。
來人抱拳行了一禮把安歸雲的酒放下就拿起李公子的酒告退了。
剩下陸昭瑾和安歸雲二人。
陸昭瑾好整以暇的看著他“你不準備說點什麼?”
“懷青,懷青啊,是我對不住你,我想起來了,昨兒個去找你之前我遇著李公子了,我和他素來有些交情,便放下酒和他寒暄了一會兒,然後喝了一杯,可能就是那時候提錯的,害你喝了那酒,沒誤你的事兒吧?”
安歸雲捶胸頓足,後悔不已。
陸昭瑾笑得溫柔“無事,就是想著我們有些日子沒練了,走罷,去演武場。”
安歸雲天靈蓋一激靈,他是絕對打不過陸昭瑾的,每次都被揍得很慘。
他有預感,這次會特彆慘。
陸昭瑾姿態閒適的往演武場走,安歸雲垂頭喪氣的跟在後麵。
晚上,身心舒暢的陸昭瑾和齜牙咧嘴的安歸雲走出了演武場。
此時他還不忘留陸昭瑾,看了看天色,他道“懷青,天色不早了,留下吃晚膳吧。”
陸昭瑾不知想到什麼,低眸一笑“不了,我走了。”
留下安歸雲在夜風中抱臂揉了揉雞皮疙瘩,怎麼感覺剛剛那一瞬間懷青春意四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