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幕:鴉雀無聲(2 / 2)

預言書1起源 鬱筆生 9632 字 7個月前

楚榆楠左顧右盼的,然後盯著陳韻寒一眼,把她手上的杯子拿了起來,二話不說直接放在自己身後的欄杆上。

“說吧,這裡沒人。”楚榆楠死死的盯著陳韻寒。

“說什麼啊?”陳韻寒假裝不知道,這讓楚榆楠有些不知所措。

“就是………,那個啊!”楚榆楠說。

“哪個?你說清楚點。”陳韻寒回答道。

這讓搞得楚榆楠有些尷尬,明明知道是什麼意思,但偏偏就是死都不肯承認。陳韻寒其實知道楚榆楠在說什麼,但就是不肯順著楚榆楠的話去說。

“我知道你知道的。”楚榆楠指著陳韻寒說。

“什麼啊?你知道我不知道的事但你知道而我不知道所以到底是什麼我知道但我不知道的事情呢。”陳韻寒說的楚榆楠一臉懵逼,聽的楚榆楠腦袋裡晃晃的。

楚榆楠氣的抓起頭發起來,腳底使勁跺了幾下地板。陳韻寒這時候偷偷的笑了笑,她就想知道楚榆楠會不會對這件事有所關心。

“我跟你說哦!小姑娘,你給我認真的聽好。”楚榆楠指著陳韻寒說,而陳韻寒卻雙手抱臂放在胸前下。

“我不管是不是因為華徐寧交代你來這裡,還是因為任務而來。那就不好意思了。”楚榆楠指著陳韻寒說道,他的語氣瞬間變了,可能估計還是因為他母親死去的原因而氣憤。

他繼續說,“所以,還請你立馬回去告訴華徐寧,讓他死了這條心。我,是不會加入你們的。絕對不會!除非,他有能力讓我母親來見我,否則……一切免談,就這樣。”

說完,他就直接從陳韻寒的肩膀旁邊狠狠地撞了過去,就這樣甩下幾句話就走了。陳韻寒此刻的心裡估計是猜透了,跟預謀一樣。真的非常難,難不成真的把他母親找來嗎?可是人都已經死了,人死不複生。這是自然規律,哪有什麼避不避免的事情。

現在最大的問題,就是先在這學校安定下來。畢竟還是有希望說服的,隻不過可憐的隻有短短的一個月時間裡。這家夥跟一頭牛一樣倔,勸都勸不聽。現在陳韻寒頭痛的要死,這時候就千萬不能煩躁。

黃昏時分,將近落幕。

因為學校要搞活動,就提前讓學生放學。楚榆楠這時候獨自一人回家,同樣的時候,同樣的場景。一人背著書包,走在黃昏日落下,看著公園裡的孩子嘻嘻哈哈,心情稍微有些舒坦。但是,想了想爺爺突然的離開,心裡真的不好受。飯還是要吃的,日子還是要過的。

他在網上發起過尋人啟事,不過沒多久,就被他自己給刪除了。他覺得這樣子一點用處都沒有,與其大費周章的去找,還不如直接簡單明了的抱怨。這就是他的性格,他覺得很麻煩的事情就直接不做。

沒有一個人是完美的,每一個人身上總會有一兩個缺點,但是優點卻往往少之又少。前天晚上的事情,讓楚榆楠到現在都還很怕,搞得現在睡覺都非常的難受。他覺得可能是因為最近事情太讓他鬱悶了,才會導致做惡夢,不過這種說法還是第一次聽說過。

“怎麼?悶悶不樂啊?”陳韻寒從楚榆楠的後麵走過,嚇得楚榆楠一大跳。

“你,你,你怎麼在這?”楚榆楠被嚇得吐字不清楚,結巴還是有可能的。陳韻寒對他笑了笑,並拍了拍他的肩部。

“我什麼我啊!我知道我很漂亮,不過不好意思啊,借你家住幾天。嘻嘻嘻。”陳韻寒笑嘻嘻的看著楚榆楠,楚榆楠立馬擺脫陳韻寒的手。

“你不是住業成區的嗎?”楚榆楠詢問她。

“對啊,但是現在是任務期間啊。所以就暫且在你家住幾天,那些吃的喝的就拜托你了。”陳韻寒雙手合在一起,對楚榆楠擺了擺。

“住多久?”楚榆楠看著她。

陳韻寒眼睛轉了四周,然後很深情的用右手搭在楚榆楠的肩膀上,“不久,也就差不多一個月而已。怎樣?”

“一個月!你以為我家是賓館啊?”楚榆楠差點沒被陳韻寒說的一個月嚇死,要是整整一個月時間的話,那豈不是天天被煩死。不出一個月,一定會答應的。

楚榆楠輕輕的歎了口氣,“啊好好好好,一個月就一個月……,衣服那些都帶了沒?”話音剛落,陳韻寒便拖出自己的行李箱,可能她覺得以楚榆楠的性格,一定會答應的,也不知道她哪來的肯定。

隨後,楚榆楠便拖著陳韻寒的行李箱,兩人就這樣走。漸漸的,夜幕已經降臨。夜晚的燈光四處亮起,城市就這樣變得繁華美麗。同時也少不了人群的喧鬨聲,好的地方,就會有熱鬨的人群。

楚榆楠看著她。陳韻寒其實也沒想到楚榆楠會問這個問題,太突然了,她也不知道該怎麼去說。

“嗯……,華徐寧應該跟你說過,這個世界的一切事物吧?”陳韻寒剝開糖果紙皮,然後就直接丟進嘴裡。

“他說過,難道都是真的?”楚榆楠真的不敢確定華徐寧說的話,他就像是一個老狐狸,眼睛尖的很,嘴巴也非常利索。對楚榆楠來說,沒有一句是包含真誠的,滿口胡言亂語。

“對!他說的就是真的!”陳韻寒看著楚榆楠,而楚榆楠心裡沒有一點點的波動。他的手用力的握住行李箱的杆上。相對他而言,楚榆楠竟然有一點點的相信一個和自己差不多同齡人說的話,是什麼因素導致的。他總覺得陳韻寒說的話都是真的,他絲毫看不出陳韻寒在說謊。眼睛裡帶有著一種很肯定的感覺,完完全全的就像是在說事實。

就簡單的一句話,比起華徐寧的長篇大論,楚榆楠更喜歡陳韻寒的話。

“華徐寧有跟你說彆的事情嗎?”陳韻寒問起。

楚榆楠不知道陳韻寒在指哪個問題,因為那時候楚榆楠本來就沒有在認真的聽,更何況的去記那些無聊的話題。

“你說的是哪個?”楚榆楠傻乎乎的問,果真他什麼都不知道。

“我說的是預言之子!”陳韻寒脫口而出,“他有沒有跟你說過關於預言之子的事情?”楚榆楠麵對陳韻寒的問題,除了第一個問題,後麵一概不知。畢竟他腦子裡的內存是有空間的。

“有吧,我記得他好像有說過。”楚榆楠拖著行李箱走,陳韻寒便跟上他的腳步。

“那他怎麼說?”陳韻寒詢問道,此時嘴裡的糖果早已到胃裡,她跟楚榆楠聊天忘記了周邊的一切事情。

“他沒主動說起預言之子的事情,這個話題是我自己先挑起的。”楚榆楠傻愣愣的笑了笑,“當時,他跟我說了一大堆亂七八糟的東西,然後我就嘲笑他說這個劇本太老套了,什麼宇宙大爆炸,什麼時空並存,什麼預言書,什麼四個分身。要是按著劇情發展下去,是不是還有一個預言之子,然後他就頓時懵逼了。”

“等等,誰的四個分身?”陳韻寒被楚榆楠的其中一個話題給吸引住。

“我,當時華徐寧跟我說我有四個分身,我那時候也很納悶。”楚榆楠沒在意陳韻寒停下來,自己就走了起來。

“四個分身……。”陳韻寒喃喃自語,楚榆楠邊走邊看附近街邊景色。

推測,不代表是正確的答案。陳韻寒覺得楚榆楠應該是所謂的預言之子,那天夜裡在鳳凰大道上,紅蜘蛛之所以撤退,應該就是跟楚榆楠有關係。那為何紅蜘蛛為什麼當晚不直接把楚榆楠給解決掉?難道是時機未到?還是某些原因?

當然,這隻不過是猜測而已。並沒有直接證據證明楚榆楠是預言之子,還有讓陳韻寒特彆不了解的是,為什麼華徐寧不把楚榆楠四個分身的事情說出來,這些事情應該沒必要刻意隱瞞吧。

“嘖嘖嘖,看來得深入調查了,楚榆楠……,你身上到底還有什麼秘密?”陳韻寒看著楚榆楠那漸行漸遠的背影,她從口袋裡重新掏出一顆糖,剝開紙皮,然後丟進嘴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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