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他們拚了一個小時多的高達模型,他們四個也真是夠沉默的,拚的時候一句話也沒有說,安安靜靜的。非常的專注的去拚,平時的時候也不見得他們那麼認真學習。
是個人都會這麼說,看你玩遊戲那麼認真,他就會去說,平時見你學習沒那麼認真,玩起遊戲來屏幕都被你點壞了。為什麼玩遊戲還要被人嘮叨,你學習厲害關我什麼事,我玩的遊戲又關你什麼事。
每個人都不同的嘛,或者看你遊戲這麼厲害,就是看你不爽。
陳韻寒盤腿坐了一個小時,兩腿都麻了,看他們拚一個小時高達,自己就看了一個小時的電視。他們著有那麼多精力去專注,卻沒有精力去學習。
“好無聊啊你們。”陳韻寒用手捧著臉,看他們辛辛苦苦拚出來的高達,看他們臉上露出笑容。大白牙裡的塞芹菜,隻有辛苦才會有成就。
“帥帥帥帥帥,太帥了。”楚榆楠把武器配在他身上,徹底的帥出天際了。
“要是我能駕馭這麼厲害的高達,給黃天十個膽,他都不敢惹我,哈哈哈哈。”楚榆楠拿著高達在手上,模型做的非常好,每一個細節相當的完美。
“狗屁啦啊你,就你駕馭高達,我就沒有啊?什麼人啊真的是,好人都讓你當了,那我當什麼啊?”黃天把楚榆楠手上的高達給搶了過來,“就你好人,我壞人是吧。”
“不就是以前欺負你一下下嘛,至於吧你。”黃天嘟著嘴,看上去有點奇怪,一個大男人嘟著嘴。
“你那麼強壯,那麼高大,那麼的…………帥氣,當壞人最適合不過了。”楚榆楠攤了攤手。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感覺良心有點痛。
“誰說長的強壯,長的高大,長的帥氣,就一定是壞人的啊?什麼邏輯鬼才啊?”黃天說起話來有些傲嬌,“不過你說的最後一句話,我特愛聽,”
“不要臉。”楚榆楠吐了吐舌頭。
“你們不是說要玩飛行棋的嘛?還說這麼多廢話啊?”陳韻寒關掉電視,看了一個小時的電視,都沒什麼看頭。
“快點快點快點,快點拿出來,我先說明,我選藍色。”楚榆楠催著他們,然後回歸從袋子裡拿出一小盒飛行棋出來。看上去很普通的一個盒子,和小時候沒什麼區彆樣子,簡單的包裝盒,簡陋的圖案。
回歸把飛行棋攤開來,簡簡單單的一張紙,四個不同顏色的領域。
“我選藍色。”楚榆楠把圖紙倒過來,藍色那一麵對著自己。
“我紅色吧。”鐘於說。
“那我就……綠色。”回歸撇了撇嘴,拿起綠色飛行棋在自己家正營擺放起來。
“你們什麼意思啊你們?好的顏色都被你們拿走了,那我選什麼?”黃天坐在楚榆楠旁邊,很明顯剩下的棋子顏色是什麼。
“這還用說嘛,當然是黃色咯,因為你姓黃啊。”楚榆楠拿著藍色棋子,擺放了起來。
“這又是什麼邏輯?”黃天看著沒有人選的黃棋子。就像是被人拋棄一樣,孤苦伶仃的。
“快點快點,彆嘰嘰歪歪的。”回歸竟然敢對黃天這麼說,看來是昨晚都多吃兩碗飯了。
“你敢和我這麼說話,翅膀硬了啊你,小心我第一個就吃了你。”黃天拿著黃色棋子擺在自家領域。
“那就看看誰吃誰咯。”回歸有些瑟。
“彆廢話,猜拳按順序。”鐘於扭著自己的脖子,把自己的每一個手指頭都按了下去,“不好意思了各位,今天有一個師傅和我說,今天我的運氣會不得了,不能乖乖被我吃掉咯。”
“師傅?開什麼玩笑吧?!冒牌的是不是,小學有沒有畢業啊?”楚榆楠咽了口水,他打算盤腿就這樣坐著,他沒注意到陳韻寒坐在他旁邊。
“我出剪刀,你們出布!”黃天說。
“剪刀石頭布!”
“你們耍賴!”楚榆楠一下子都懵逼了,腦子都還沒反應過來,手就不自覺的出剪刀,誰知道他們三個都出了拳頭,他還以為黃天會出布,結果三個人都是一樣的。
“你還太嫩了,阿楚。”黃天有些瑟。
“你怎麼搞的啊你?!這麼簡單也會失誤。”陳韻寒用手指頭戳著楚榆楠的腦袋。
“啊啊啊啊,我徹底完蛋了。”他捂著臉龐,的確還是太嫩了點,一些套路還是要了解的。
南區。
胖子透過門上的貓眼,看著對麵房門,左眼閉著緊緊,右眼貼著貓眼,屁股翹的高高,像個偷窺狂一樣,偷窺著彆人的任何私生活。說起來也真是巧了,十寸和沈青就住在胖子他們的對麵,兩家距離不到兩米,可以每天打開房門就能看到。真像是鄰居一樣,出門倒個垃圾就能看到。
他嘴裡嚼著東西,右眼透過貓眼這種東西,看的不是很清楚,但還是能看得出來對麵有沒有打開房門走出來過。
“咦?怎麼會有個大頭?好像很醜的樣子。”胖子看不太仔細,有一個人頭在外麵晃來晃去,總之他覺得很醜就對了。
“啪”的一聲,有人從外麵開門進來,門是向內開的,一下子頂撞了胖子的頭,差點鼻子都被撞歪。
“胖子?你怎麼站在門的後麵,我還以為是誰呢?我就奇了怪了,門怎麼一下子那麼難推開,原來是你躲在門後麵。”小五推開門,看著胖子捂著自己的鼻子,像是要流血出來。
“我怎麼知道你會回來?原來門外麵的人是你啊,我還以為是誰鬼鬼祟祟的呢。”胖子捂著鼻子,眼淚都要流出來,他感覺自己的鼻子一下子變矮了很多,“不行不行不行了,要流鼻血了。”
“你不知道門是向內開的啊?”小五關上門,把鑰匙丟在一旁。
“我怎麼知道?我還以為門是向外開的。”胖子抬著頭,止住鼻子流出血來,本來自己就已經缺血的,要是流出那麼多的血,估計真的要死翹翹了。
“你怎麼會躲在門的後麵?想給我個驚喜啊?”小五笑了笑。
“誰給你驚喜啊,我那是偷窺,自作多情的小夥子。”胖子坐在沙發上,拿著幾張紙巾,卷成束條狀的,然後塞進鼻孔裡。
“那你沒事偷窺什麼?”小五問。
黑旗端著一杯熱水走了過來,放在胖子麵前,“他神經病吧他,一個早上透著門上的貓眼,一直偷窺對麵那。要是我有這樣的鄰居,我早就拿刀砍死他咯。”
“誰知道呢,我這不是想一直監視對麵嘛,誰知道他們一個早上都沒有出來。”胖子拿著熱水,輕輕地喝了一口。
“我不跟你說了嘛,對麵一大早就出去了,你還一直偷窺著,真懷疑你腦子是不是有病。”黑旗坐在胖子的對麵,他隨手拿起桌麵上的報紙。
“我可能沒聽到吧,畢竟嘛,全神貫注的偷窺,我很敬業的,哈哈哈。”胖子傻笑著,自己把紙巾拿了下來,感覺好像不流鼻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