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胖子,你好了沒有?上個廁所都這麼久,你水閘壞了啊?還是腎結石?你快點啊行不行?!”黑旗站在公共廁所門口那,兩手抱著一箱子的文件夾。他也納悶這些文件夾為什麼沒有燒完,明明可以在上一次的時候,把這些東西都拿走完,然後再把房子給燒了。
可塗琳偏偏卻不這麼做,估計是忘記了房子裡麵還有一些重要的文件。就像是轉過身子一樣,把打火機往後一扔,看都不看一眼,以為就這樣瀟灑的離開。回過頭才知道,還有一些重要的東西在裡麵。
或許是這樣子吧,差不多過了幾天她才發現事情的重要性。即便房子表麵已經被燒成黑色的,裡麵的東西已經成為灰燼,跟一塊塊煤炭一樣沒什麼區彆。分不清楚原本的家居了。
她就是從所有的灰燼堆裡,找到了一些殘留的文件。警方以為大火吞噬掉了整個房子,覺得裡麵的所有東西都已經燒沒了,或許才放棄了深入調查的念頭。
“死胖子,你水閘被堵住啦?一個小便你能上半個多小時?你要是不快點出來你就自己走路回家。”黑旗在外麵大喊,儘管如此地大喊一聲,他還是很願意的等胖子出來,然後與小五一起暴打他一頓。
“催催催催,就知道在催,我這不是在努力的開水閘嘛,很快的,再等多一會啊。”胖子在裡麵大喊,黑旗在外麵等了半天了,壓根就沒有聽到裡麵有開水閘的聲音,更彆說有什麼水滴聲音了。
“嗯…………,快點啊,快點出來啊。”胖子站在廁所裡,喉嚨聲帶裡光是發出使勁用力的聲音,感覺用儘全身力氣一樣,但就是開不了閘。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跟便秘沒什麼區彆。就好像你已經上膛了一樣,但就是莫名其妙的卡膛了。光有子彈有什麼用,你發射不了子彈啊。
卡膛的槍,跟沒子彈的槍有什麼區彆,還不是廢槍一個。
“嗯……………,奶奶的,你倒是快點出來啊,總是待在裡麵乾什麼呢。,快點出來啊!”胖子表示很無奈,在戰場的時候,已經攢夠了子彈,卻到關鍵時刻就卡膛了。
“胖子,快點!”
“馬上就好了,稍微等一下下。”明明沒有全場觀眾的注視,像熱水壺一樣的燒開,可為什麼他就是開不了閘。
他腦子裡突然有飛箭而過,穿破他腦袋裡,感覺時機已經來了,似乎全部熱能量都集中在槍頭上。子彈有序列的整齊在一起。什麼叫做全部集中在一起,什麼叫做箭無虛發。
“是時候了,準備,開閘,放水!”
黑旗站在門口那,身子靠著牆壁上,背後的牆壁貼滿了廣告紙,什麼關於移動數據,流量包月包年,還有處理糞坑公司什麼的。一大堆毫無營養的廣告,總是出現在人們的視線裡。
他看著手表上的時間,時間一分一秒的走。是的啊,他等著都有點不耐煩了。要是有路過的美女瞧一瞧,或許還能滿足一下眼睛的需求。
有哪個美女願意給他看啊,大部分的美女經過他麵前,先是撩了一下頭發。然後瞥了一眼鄙視的眼神,就很高傲的走了。
他還能怎麼辦啊,自己從穿著打扮上來看,感覺自我良好,還算不上是高富帥那種,那也不至於是路邊乞丐那種類型。穿衣風格絕對不是很潮流,也絕對不是很落後。自己的氣質一向都是那麼的沉穩,稍微加上那麼一點痞子的氣質。
“小妹妹小妹妹,大姐姐大姐姐。”他喃喃自語,如果以後要找老婆的話,就一定要找那種賢妻良母的,說到底就是脾氣好一點,溫柔點的。
絕對找不得那些脾氣暴躁的,一腳一個死蟑螂,啥也不怕。就像是家裡的頂梁柱,估計自己以後生活費啥的,都沒有希望。每月還要定時上交一疊厚重的毛爺爺,自己生活費少的還不如一個小學生的零花錢。
“好了,舒服。”胖子走了出來,感覺自己的小肚腩瘦了一小圈,為了撒泡尿,還真是不容易啊。
“你總算是出來了,我還以為你準備要在裡麵待到晚上呢。撒泡尿還那麼熱血,打仗呢?”黑旗看著他把褲子往上拉扯,用繩子把褲頭給死死拉緊。他就納悶了,這樣子不會勒緊到肚子嗎?
“半個多小時在卡膛,十秒鐘在發射子彈,也就幾秒鐘的事情。至於嗎你,也就等多幾秒鐘的事情。”胖子似乎說的頭頭是道,感覺他說的很有道理。
“半個多小時?十秒鐘?哪跟哪?”黑旗舔了舔嘴唇,半個多小時和十秒鐘能相差到多遠啊?
“少廢話,快點把地上的那箱子抬起來,要是少了一些重要的文件,塗琳非錘死你不可。”黑旗踢了踢地麵上的箱子。相比之下,地板上的箱子裡頭的文件,與黑旗雙手抱著的箱子,地麵上的箱子顯得比較多一點。
“為什麼我要抬那麼重的箱子?”胖子很不服氣的把箱子抱起來,雖然說不是特彆的沉重,但是抱著有一段時間的話,還是很吃力的。
“我管你,快點!反正這是你的箱子,誰叫你去廁所這麼久的,誰叫你是胖子呢。”黑旗就是覺得當胖子的人,就是要分擔一些重量活一樣。而胖子就覺得,當胖子的那些人,因為自己的體型而常常受到不公平的鄙視。
“我找個機會我一定要乾死你。”胖子的語氣顯得是那麼的可笑。
“切,敢威脅我。也不看看自己有多少級,你以為一個青銅能打得贏王者嗎?”黑旗的語氣是那麼的瑟,總是自以為是一樣。可不是嘛,他才剛剛上了王者的段位,就是那麼的小瑟。
“王者?哦喲?那麼厲害的嗎?你丫的是不是花錢買來的?”胖子表示不服氣,一個經常玩遊戲卻十有**就會坑隊友的人,怎麼可能會上最高段位。
“愛信不信是你自己的事情,不服氣的話,晚上可以來錘死我。”黑旗那一副欠打的表情,就是讓人知道他的最高段位是打來的。
“切,放狠話說的好像我不會一樣。”胖子壓根就不信他那一套說法,感覺天下人就好像隻有他是最高段位似得。
“嘖嘖嘖,不知好歹的家夥,你這是純屬的找死節奏。你可能不知道吧,站在你麵前的人,是國服第一最強段位王者。對外號稱,“榮耀小王子”。”
黑旗歎了口氣,語重心長的說出一大堆騷話。可見自己是多麼的不要臉,不要臉到壓根就不要臉皮。不要臉能天下無敵,把臉皮剝下來,丟在地上往死裡踩。
“和我比,你沒資格。小夥子,你還年輕,回去多讀點書吧。”黑旗說,他就是那麼喜歡說一些騷話。
“喲,我怎麼聽起來覺得那麼的拗口?你不說騷話會死人啊?人家國際第一的都沒有說過話,什麼時候還輪到你這個家夥?快點回去吧,彆在這丟人現眼了,多大的人了,害不害臊?”
“實力的差距就是這樣,你不得不承認一個人的優秀,承認一個人的優秀並不難,就一句話的功夫。”黑旗拍了拍胖子的肩膀,總感覺他滿嘴就是忽悠人的話。
“撒開,就你還有優秀?我怎麼看到的都是缺點?我寧願承認路邊的狗有聽話的腦子,我都不會承認你這個家夥。一歲小孩學走路都比你好多了,不說騷話沒人當你是神經病。”
“唉~為什麼這個世界,總會有那麼幾個不聽人說話的東西。我體諒你,有時間去醫院看一下腦子。路費我可以出,但是醫藥費你得自己去付,畢竟我不是你爸。”黑旗拍了一下胖子的肩膀,就從他身子邊走過。
“你說的是人話不,我不是東西,我是人。你這家夥最近變賤了,變得讓人想一拳就過去。”胖子跟上黑旗的步伐。
………………。
業成區,南堅果鐘樓。
“她怎麼躺在這裡睡覺?”肖雨生從大廳正門走了進來,兩手插進外套口袋裡,他看著李落一躺在沙發上睡覺,鋪著蔣懿薛的外套。
“不知道,我剛才進來遞早餐的時候,就看到她躺在這裡睡覺,還叫不醒。”林瑾瑜在一旁吃著早餐,吐司麵包搭配著純牛奶。她遞給肖雨生一份腸粉,自己就吃簡單的麵包和牛奶。
“她身上怎麼鋪著蔣懿薛的外套?是蔣懿薛的外套嗎?我怎麼看的那麼像?我記得沒錯的話,他那件外套還是和我一起逛街買的。”他很平靜的開口,一點問題都沒有,林瑾瑜也沒注意他最後幾句話的內容。
為什麼兩個男生會出去逛街買衣服?這是到底是友誼的好處,還是兄弟情的代價?
“應該是吧,我也沒看過蔣懿薛穿過這衣服。”林瑾瑜繼續吃著早餐,麵包表皮蘸著蜂蜜醬,看上去有些誘人。
“蔣懿薛呢?那家夥去哪了?一大早就不見人影?”肖雨生倒了一杯清水給自己喝,吃著蘸有醬油的腸粉有些鹹,不得不喝杯白開水。
“應該是出去跑步了吧,我也不清楚。聽說他老姐準備從國外回來,就今天。”兩塊吐司麵包夾著蜂蜜醬,一口咬下去,甜的有些發膩。
“今天?”肖雨生眉頭有些皺,“我從來沒聽說過他還有個姐姐,是親生的嗎?”
“對,親生的。”林瑾瑜繼續說,“我也是剛聽他說過的,昨天剛洗完澡出來就碰巧到他。一副悶悶不樂發牢騷的樣子,我就問他怎麼了。他就跟我說,他有個親姐姐,準備明天回來這裡看他。”
“不好嗎?回來看他不好嗎?為什麼還悶悶不樂?”肖雨生問。
林瑾瑜把吐司麵包吃完了,兩手互相拍了拍,兩塊麵包在嘴裡有點難以下咽。手裡握著一杯純牛奶,不知道什麼時候才喝下去。
“他跟我說過,他那位姐姐脾氣暴躁的很,比陳韻寒和李落一還要暴躁。回來看他,就相當於回來揍他一頓,畢竟兩人應該有三年沒有見麵,他說的。三年時間沒有見麵,他老姐常年在國外生活,最近才有一次長假。”
林瑾瑜喝著純牛奶,一杯乾了下去。肖雨生聽著她說話,吃著腸粉,表示對蔣懿薛那位暴躁的姐姐,不怎麼感興趣。畢竟組織裡已經有兩位暴躁人物,再多一位,豈不是三人在一起就得造反。
“對了,boss去哪了?一大早也不見人影,也是跑步去啦?”肖雨生表示什麼都想問一下,身為組織的老大,每天都不在組織裡,萬一對方直接攻過來,那豈不是全軍覆沒?誰知道呢事情,還說不定的。
“我也不知道,每天都神龍見首不見尾,他愛去哪就去哪,反正那麼大個的人,會回來就行了。”林瑾瑜吃完了早餐,準備伸了個懶腰。
“哦對了,莫boss呢?”肖雨生又問。
“不知道,也是神龍見首不見尾,反正會回來就對了。”林瑾瑜表示兩位的情況,都非常不清楚。
……………………。
“你們兩個要是再晚點回來的話,那你們隻能走路回家了。”塗琳靠在車門那,兩手插在一起,靠著胸前。她說話就是那麼的平靜,平靜裡透著一股冰冷語氣。
“這不能怪我,要怪就怪胖子,是他上個廁所上了半天,所以我也就等了他半天。所以要罰就罰他一個人,不要罰我,我是無辜的。”黑旗一臉表示“不關我事”的表情,手指也指著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