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丫的再多說一句話,信不信我把你嘴巴撕下來。什麼叫做要罰就罰我一個人?你難道就一點錯都沒有嗎?死黑旗。”胖子瞥了一眼黑旗,果然一個人真的不要臉起來,真的變成厚顏無恥了。
“對沒錯,我真的一點錯都沒有。”黑旗說。
“我真的想一巴掌送給…………。”胖子話還沒有說,黑旗就搶了過去。
“哎,是不是你要去上廁所的?是不是你?是你自己說尿急的,這完全不關我事啊。”黑旗的這鍋甩的漂亮,真的好像不關他事一樣,他也沒逼胖子喝多少水,他也沒叫胖子去上廁所。
胖子一時間被他說的無言以對,他真的從來沒有見過這麼不要臉的家夥,那個家夥的臉皮一天比一天厚了不少。總有一天自己的臉皮,會比地板上厚的不少倍。
“我告訴你,你晚上死定了,我要在遊戲上搞死你。”胖子的語氣像是挑釁黑旗,“彆以為就隻有你是王者,老子我也是。”
“喲,這麼牛逼嗎?那可以試試看。”黑旗舔了舔嘴唇,表示很不在意一樣。
“什麼什麼什麼?打遊戲嗎?我也要打。”小五走了過去,臉上寫滿了很開心的樣子,自己的手指最近癢的要死,就是想找人打一局遊戲。
胖子挽著小五的脖子,把他靠在自己的身子上,“我和小五兩個打你一個,現在小五還是黑耀,王者帶一個黑耀公平吧?”
“very fair(非常公平)。”黑旗說出一口流利的英語,“要是你們兩個輸了呢?”
“要是我們兩個輸了,額………………,要是輸了。”胖子可能還沒有想好後果的可能性,因為他就是腦子一熱才說出這種話來的,他怎麼可能考慮到後果,他說話都是不經過大腦的審批的。
“要是我們兩個輸了,隨你怎麼使喚。”小五剛開口,就被胖子立馬捂住嘴巴。
“真的嗎?”黑旗覺得這個條件很有意思,那不就是說,莫名其妙多了兩個仆人了,想想都開心啊。
“假的假的,他開玩笑的。”胖子覺得如果這個條件真的被放出去的話,那豈不是每天都得被那家夥給使喚。可能累的跟狗一樣,或者比狗還要累。
“那到底是什麼?快點想好哦。不過我想說明我的代價,要是我輸了,我就把你們兩個每天的早餐都包下來,你們想吃什麼都可以,僅限於早餐。”黑旗兩手插在一起,一副我是大佬的模樣。
塗琳在一旁聽著似乎很感興趣,每天的早餐都被人包了,而且還是想吃什麼就什麼,那是什麼神仙享受啊。假如一大早就起床,就看見桌麵上就是滿滿的早餐,想想口水都流出來。
“那我呢那我呢?還有我還有我,我的早餐。”塗琳指了指自己,表示自己不是一個漏網之魚,覺得不能把自己給排除在外吧。
“你?”黑旗覺得有些奇怪。
“你?”胖子和小五兩人也覺得很奇怪。
“老大,你就彆參和了,這是我們三個男人的戰爭,而且你又不打遊戲的。你加入進來也沒什麼意思的,你就當一個旁觀者吧。”小五抱著胖子的身子,像個小女孩一樣,被人挽著。
“誰說我要打遊戲啊?我隻是想表示,你們兩個對方之間的賭注,順便把我加入進去。”塗琳簡單的解釋清楚。
“把你加入進去?怎麼加入?把你也當賭注嗎?包每天的早餐順便加一個仆人嗎?”黑旗滿臉問號,這是哪門子的賭注啊?
“哦喲,這也不錯哦。包每天的早餐,順便加一個仆人,這樣我就可以不用動筷子,就有人喂我吃飯了。不錯不錯,這賭注我喜歡。”胖子笑了笑,要是每天的早餐被人包了,還順帶一個仆人,想想都激動。
“去你媽的,仆個鬼啊你。”塗琳一腳踹在胖子的屁股上,真想一腳把他給踹死。
“我的意思是,你們兩個對方之間,不管是哪一方贏了,要包對方的每日早餐,順帶把我的早餐給包進去。這很難嗎?很難嗎?小學沒畢業啊?”塗琳一人一腳的踹在他們三個人的屁股上。
“我不是剛踹過嘛?”胖子很無辜的看著塗琳。
“閉嘴啊你,就你話多。”話音剛落,塗琳又是兩腳過去,再次踹到胖子的屁股上。
“不知道為什麼,我突然想贏你們,要問為什麼,我沒那麼多錢。到時候你們要是輸了,就得包上我和老大的早餐。記住哦,是一輩子的時間,一輩子的早餐。”黑旗抓了抓頭發,他覺得自己有信心贏掉這一局。
要問為什麼,胖子說他也是個王者,可見他吹牛逼的技術還是挺不錯的。他從來沒有見過胖子上過一顆星,上個星期他見到胖子的時候,還是一個星耀三顆星,在短短的一個星期裡,怎麼可能成為王者,吹牛逼的吧。
然後是小五,雖然他技術不賴,還是有一定水平技術的。就目前情況來講,他的手機在三人當中,屬於比較低級的,帶起遊戲來,有一定的程度會很卡,再加上網絡的延遲性,他會分分鐘坑隊友。
“所以………………,嘻嘻嘻。”他笑了笑,莫名其妙的笑了起來,像個傻子一樣的在那笑。
“有病吧他,笑的跟個傻子一樣,腦神經斷了跟線啊?”胖子覺得當一個人莫名其妙的笑起來,除非是想到什麼事情了,或者是覺得自己有什麼把握一樣,不然就是一個傻子。
“我覺得晚上的那局遊戲,我們可能會吃點虧。”小五咽了口水,他就是擔心怕玩著玩著,突然網絡就爆炸了。
“沒事,我挺你們,不跟你們哪一方誰贏了,我都替你們感到欣慰。”塗琳拍了拍胖子的肩膀,而胖子一臉平淡的看著她。
“你這不是說廢話嗎?我們哪一方誰贏了,你又不吃虧,還莫名其妙的多了一輩子的早餐。”
“哈哈哈,誰叫你們要亂賭注呢。這可不是我叫你們去賭注的,是你們自己要賭注的。”塗琳撅起嘴巴來,然後轉過身子麵對著車門。
“可不是嘛,這是男人之間的較量。”胖子說、
“老大。”小五突然叫住塗琳,塗琳剛想準備開車門的時候,就被小五一下子給叫住。
“怎麼了?小五先生?有事嗎?”塗琳扭頭看著小五,那家夥依舊抱著胖子的身子。
“織的華徐寧來了,你看。”小五指著黑旗身後那輛雷克薩斯ux,華徐寧從駕駛座那邊的車門走了下來。扭緊自己衣服上的紐扣,向塗琳他們走了過去。
他一臉平靜,但看上去似乎有什麼話要說出來似得,不然他也不會大老遠的跑到南區這邊來。塗琳看著華徐寧慢慢的走了過來,那家夥看上去跟低級玩家沒什麼區彆,不能說用弱不禁風的樣子來形容他。但就是跟普通人一樣,好像沒實力似得,怕一拳過去,他就得躺在醫院的病床上。
“來這裡有何貴乾啊?華先生?”塗琳露出嘴角,走到華徐寧的麵前。
塗琳繼續說,“如果你是為了那名年輕的中情局調查員才來這裡的話,那真的是不好意思了,我們又不是有意要殺他的,誰叫他多管閒事呢。不過好在有他,替你們所謂的預言之子擋住了致命一擊。不然躺在醫院病床上的那個人,就是預言之子了。我說的沒錯吧?”
“你們想用極端的方法,來奪取預言之子?”華徐寧看著塗琳說,“我現在就警告你們紅蜘蛛,要是下一次你們再敢動那家夥的話,我讓你們好看。”
華徐寧指點著塗琳,“中央十六局,我不管你們上麵的人是誰,我一概收拾。”
“嗬嗬嗬,你這個當boss的口氣倒是不小啊,難怪那位叫肖雨生的少年,說話的方式都和你一樣,原來是你教出來的。”塗琳笑了笑,兩手插進衣服口袋裡。
“你有什麼資格跟我談條件?預言之子那家夥不還沒加入你們組織嘛,你瑟什麼啊?!”塗琳把頭靠過去,語氣漸漸壓低。
“我下一次會親自去收拾他,用同樣的方式,不管他是死是活,我照樣把他的屍體給拖回來。”她的眼睛抬起來看著華徐寧,非常的無情,眼睛裡沒有任何的情緒透露出來。
華徐寧的兩手緊緊的握著拳頭,儘管對方是一個二十來歲的女生,但是說話的語氣強橫的要死,讓他非常的生氣。
“話說,你手頭上還剩幾張王牌啊?該不是就隻有楚榆楠那家夥吧?你們整個組織打算就想靠他來翻身?可不可笑啊?我覺得非常可笑。那家夥連自己都保護不了,還想保護彆人?你想用什麼方式來訓練那家夥,廣播體操?還是眼保健操啊?嗬嗬嗬哈哈哈哈。”
“我告訴你,我手上的王牌多的是。並且,那家夥的潛力是你們都意想不到的。”華徐寧的語氣稍微有些堅硬。
“哦喔,那我到要看看他到底有什麼潛力,彆到時候就隻會光靠一聲哄,千萬彆讓我失望哦。”塗琳撓了撓脖子上的蚊子包,被她撓的有些通紅。
“希望這場遊戲能玩的稍久一點,彆開局的時候,就給淘汰了。你們組織裡的運轉魔方格子,還有破冰藍圖,最後的那預言之子。我全都得收下,一個都不剩。”塗琳的語氣很冷,說話的每個字像是從冰箱裡剛出來一樣。
“這麼貪婪,不怕撐死啊?”華徐寧說。
塗琳聳了聳肩,“撐不撐死不重要,先吞進去再說。”這話說的如同一條青蛇一樣,看中有獵物就得立馬去盯住它,然後一口咬下去。
塗琳從口袋裡掏出一片口香糖出來,然後遞給華徐寧。可華徐寧看了一眼,卻沒有收下。
“放心,沒毒,薄荷味的。”塗琳露出嘴角,她不會傻到直接遞毒給人家,那這樣的話,就不好玩了。
華徐寧想了一會,便接過塗琳手中的口香糖。看似一片普通的口香糖,是不是有毒的,他也不清楚。即便對方嘴裡所說這片口香糖沒有毒,但他還是有一些防人之心。
塗琳拍了拍華徐寧的肩膀,輕輕地開口,“多吃口香糖,這樣對口腔有一定的幫助。至少嘴巴不會臭,說話不會那麼的臭。哈哈哈,再會。”
她拋下最後一句話,看了一眼華徐寧便轉身向身後的車子走去。
他呆呆的站在原地,手裡始終抓著那片未撥開糖紙的口香糖。最後他還是撥開糖紙,把那片口香糖丟在嘴裡輕輕的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