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他沒這麼無聊吧?一個小孩子家家的,總不可能乾這些玩意。再說了,你都多大了,還和一個小孩子玩pk嗎?被人傳出去不被笑死才怪。”唐山海始終不相信餘文飛說的話,他還是喜歡堅持自己的觀點。
(“晁殘豹!我詛咒你這輩子找不到另一半,你等著孤獨終老吧你。”)
“放你媽狗屁,你要是不顯露出實力,你都不知道你自己的實力排行多少,你以為這些人都是吃素的嗎?他們一個個外表看上去跟普通人沒有什麼區彆,誰能猜測出來他們在背地裡都隱藏了何等實力。”
(“切,嚇唬誰呢,大不了我找一個男的過下半生就行唄,誰稀罕一個女的啊。”)
餘文飛在教育唐山海做事,就如同前輩教後輩做事一樣。
(“我…………,沒想到你這是這種……,咦!”)
“哦?是嗎?這麼多年不見,我都快忘記他們是誰了,你有興趣幫我介紹一下他們的名字嗎?”唐山海用肩膀撞了撞餘文飛,餘文飛瞥了他一眼,真的表示不想再說多餘的廢話。
(“大驚小怪,沒見過世麵似得。”)
心情本來就不好的,對麵那家夥到現在都還在盯著他看。
“不想!”餘文飛很爽快的就拒絕了,可下一秒他就撤回消息了。
(“殘豹!”)
“真的是強行介紹人物…………。”餘文飛低聲細語,隻可惜唐山海沒聽見。
(“裝作沒聽見……,沒聽見沒聽見。”)
“啊?你剛才在說什麼啊?”
(“殘豹!”)
“沒,我說你很帥。”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知道我很帥了。”)
“哦……,我也覺得,唯一的缺點就是太帥了。”
餘文飛把目光看向對麵一排的那些流浪者,一個一個的向唐山海介紹清楚,“你給我仔細看清楚了,對麵一排的那些流浪者,我從左往右開始介紹。”
“對麵最左邊的那個人,他叫吳中懷,外號“蛇指鬼影”。你看他那十指極其的長,即使整日戴著一副厚重的手套,但還是能看得出來他那十根猶如細長小蛇般的十指。”
餘文飛把目光落在對麵最左邊的那個人的身上,正如餘文飛口中所說,那個看似四十多歲的大叔,除了樣貌身材和普通人沒有什麼區彆,就唯獨他那雙蛇指般的十指,真的猶如十條細長的小蛇長在手上。
那家夥戴著一副厚重的手套,把雙手遮的嚴嚴實實的,他身邊平靜氣氛中,透露出一股濃重的殺氣。
餘文飛繼續說,“然後過了就是第二個流浪者,他叫衛廣森,說出來你可能不信,這件事情連我都不相信。”
“什麼事情這麼神神秘秘的?”唐山海問。
餘文飛跟他說,“那個名為衛廣森的中年人,聽老大說過,那家夥擁有借陰兵的能力。不僅如此,他還能憑借一副軀殼來做到借屍還魂的複活,聽說他是和吳中懷一同從西關地區來的,沒人知道他們的過去是什麼樣子的,就連晁老大都不知道。”
站在吳中懷身邊的那位中年大叔,真的是相貌平平,一副慵懶的模樣,就連臉上的胡須都懶的剃。
餘文飛咽下口水,繼續開口說,“在衛廣森身旁的那位女性流浪者,她叫韓魚,她是咋們這唯一一位的女性流浪者。彆看她一副天使麵孔,魔鬼身材,聽說她一發起火來,就連晁老大都害怕。”
“那個女人,隻需要憑借自己完美的身材就能吸引許多男性過去,可那家夥卻要憑借自己的魔音,來吸引那些貪財好色的男人過去。然後最終目的,就是殺死那些貪財好色的男人。不過你可以放心,她對咋們這些窮光蛋沒興趣。”
“然後…………。”餘文飛撓了撓頭發,表示真的不想介紹那位小孩的個人信息。但想了一下,既然都已經介紹前三位了,再介紹多一位也沒什麼大礙,最後他卻說了句。
“這個跳過,下一個。”
“站在最右邊的那個年輕人,他叫江潮徊,他不僅有顏值,他還有實力。一招小霸王回馬槍,就能橫掃千軍。當然,我沒有見過他的真實水平,所以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站在唐山海對麵的年輕人,就是江潮徊。他稍微注意一下,看清楚對方的樣貌,真的如同餘文飛口中所說的一樣,年輕的小夥子,真的長挺帥。
餘文飛看了一眼自己這一排的四個人,隻需要介紹兩位就行了。他看了一眼自己這一排最左邊的年輕人,然後再跟唐山海介紹清楚。
“咋們這邊最左邊的年輕人,他叫胡濱蒼,挺老實的一個小夥子。我在這裡跟你說一個警告,你乾什麼都好,但是千萬不要惹到胡濱蒼生氣。惹他生氣最好的辦法就是欺騙他,他那家夥最討厭彆人騙他的。一旦你惹到他生氣,後果不堪設想。”
“如果惹到那家夥生氣了,會怎麼樣?”唐山海問。
餘文飛繼續說,“你知道嗎?咋們這不僅有兩個人是使用重兵器的。但是除此之外,有兩個人是可以召喚陰兵和影子的人。衛廣森就是其中一個,他可以向地府借陰兵,你管他怎麼借,反正他可以借到就行了。”
“而另一個召喚影子的人,就是胡濱蒼。你記不記得晁老大說過,有一種類似於借陰兵的秘術,使用者可以無時無刻的召喚影子兵團。而胡濱蒼那家夥,就擁有“影子遣兵令”這種奇怪的秘術。”
“所以,你可千萬不要欺騙他就行了,自保最重要。”餘文飛拍了拍唐山海的肩膀。
“然後下一個…………。”餘文飛的話還沒有說完,唐山海就立馬把話給插進去。
“那個我認識,我認識。”唐山海激動的像個一百多斤的小孩一樣,餘文飛見他這麼激動,便拋開良心,把這個如此重要的壓軸戲給他回到好了。
“那好,既然你知道,那你說吧。”餘文飛再一次拍了拍唐山海的肩膀。
接到話筒後,唐山海不緊不慢的開口,“那家夥叫張修克,天津南開區人,九年前在美國的虎鯨突擊隊裡,我們還是曾經的隊友嘞。”
“嗬,記得還挺詳細的嘛,不錯。”餘文飛特彆鼓勵了唐山海。
“好,解散!咋們明天見!”晁殘豹站了起來,挽住北野和紅隼的肩膀,一邊一個,邁開步伐就走出倉庫外。
“殘豹!晁殘豹!你給我回來。”韓魚可能已經開始慢慢懷疑,晁殘豹是不是真的喜歡男性同胞。
“發生什麼事了?我們才聊了一會天,就突然解散了。”餘文飛一時間反應不過來。
“誰知道……,回去吧,我困死了。”唐山海拍了一下餘文飛的肩膀。
餘文飛剛轉身邁開步伐,他現在開始又注意到,那個桃木栽自始至終把凶神的目光落在餘文飛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