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們這些人,有多久沒見麵了?”晁殘豹開口,似乎他不說話,其他的流浪者就沒有權限發表語言。
“嗯…………,自從我們在九年前被美國虎鯨突擊隊開除軍籍之後,我們各自回到屬於自己的地方流浪,而我一直跟隨著老大在北方流浪了許多年,算下來我們大家已經有九年七個月沒有見麵了。最近的這一個月時間裡,我們才有機會再一次見麵。”
晁殘豹身旁的年輕人用手指頭算了算時間,他叫李紅隼,是晁殘豹特彆左肩助理,一直跟隨著晁殘豹。在場的所有流浪者都穿上墨綠色的連體工裝服,包括所有人裡唯一的一個女性流浪者,她也不例外。
李紅隼站在晁殘豹的身旁,他戴著一頂黑色棒球帽,用創可貼貼住下巴,在他脖子喉嚨位置那,有一道細長輕微月牙般的痕跡,看上去像是被利刃所留下的。身材高挑挺直,年紀看上去也就三十來歲左右,棕色的長發蓋住雙耳,厚重的劉海似乎快要把雙眼給遮蔽住了。
而站在晁殘豹右邊的中年人,他胸口個人標簽上寫著的是“劉北野”,是晁殘豹的特彆右肩助理,也是負責把晁殘豹傳話的。
一個特寫過去,鏡頭隨著胸口標簽往上移動,看著他稍微黝黑的皮膚,臉上多年留下的疤被黝黑的皮膚給掩埋。烏黑濃密的頭發,前麵劉海撩起來跟後邊的頭發一同紮在一起,天生一副痞子模樣。
眼神很不爽,不知道是不是一向如此,總是帶著一副不屑的眼神看著人家。
晁殘豹準備開口說話,在場的其餘流浪者沒有一個人敢插嘴。他伸了個懶腰,時間越將近午夜,大腦就越困,可能這就是中年人的體質吧。
“時間過得真快啊,一轉眼九年時間就過去了。想想當時被開除軍籍的那一天,仿佛就像是昨天剛發生一樣。我和紅隼在這一年的時間裡,流浪到南市這個地方,苟且偷生的活著。本以為我們這輩子的生涯就此畫上卑微的句號,結果紅蜘蛛的老大就出現在我和紅隼的麵前。”
“我到現在還很清楚的記得那天晚上,四麵八方吹來刺骨的寒風,穿進我們每個人身體裡的任何一個毛孔裡。她像神一般的降臨,給了我和紅隼一個住處,給予新的身份。看來老天爺還是很眷顧我的,我的命不應該這麼快就完事。”
“我得報仇,讓我們這幫兄弟都遭到開除軍籍處罰的那個人,我一定會親手殺了他!雖然我已經記不起那個人的名字了,但我還是記得住那個人的樣貌,迷迷糊糊的一張臉在我腦子裡長達九年時間反複出現。我記得沒錯的話,他好像是個日本人,個子非常高,就是名字記不太清了。”
晁殘豹蹲在椅子上,用手指頭敲了敲腦子,連對方的樣貌都記得住,怎麼連一個簡單的名字就記不太清楚。
“庀克?那家夥叫什麼庀克來著?哎算了,不想了,想的腦子疼。一旦讓我看見那家夥出現在我的麵前,我一定會用我的鬼手,親手送他去西天度假。”
晁殘豹看了一眼手表上的時間,繼續說,“時間不早了,我們開始說正事吧。你們有什麼問題都提出來,反正我都不會采納的。我已經替你們答應了紅蜘蛛那些人,幫他們管理一下場所,也就是為他們賣一下命,幫他們對付什麼織就對了。”
“還有,沒有我的命令,你們誰都不準行動,都得聽任於紅蜘蛛老大的話。事成之後,你們每個人都能拿到五十萬的現金,然後愛乾嘛就乾嘛去。你們……,聽明白了沒有?”
“嗯…………。”聲音很小,十一個人聲音加起來,還沒有晁殘豹一個人聲音大。
“那就好,千萬不要給我犯低級錯誤。”晁殘豹蹲在椅子上把腿伸下來,走向兩旁流浪者中間裡,“我們是流浪者,現在是,以後還是,從我們被開除軍籍的那一天起,就被貼上流浪者的標簽。”
“你們給我摘下多餘的身份,現在對我們而言的標簽,就是唯一的流浪者稱號。隻有這種不起眼的身份,才不會被人輕易的發現。我們是黑暗中的利刃,他們是光明中的花朵。讓我們融入黑暗裡,讓他們感受一下暗箭難防的滋味。”
“記住,我們以後的目標就是擊垮織,奪取什麼破冰藍圖,搶走預言之子,我們的目標得和紅蜘蛛一致。”他說的話真的就像是一位上了年紀的老大,一位資曆深厚的中年人大叔。
餘文飛和唐山海站在一起,其他的流浪者都沒有說話,那他們倆的發言權就更不用去指望了。在十二個流浪者所有實力中,他們倆的實力算得上是組合套餐。
因為餘文飛有一把重達八百七十五公斤左右的大劍,相當於一個司母戊方鼎的重量。大劍兩邊重刃極鋒,出鞘必中。
而唐山海有著最強防禦的禦器,能攻能守。在餘文飛的重刃之下,最強物理攻擊和最強物理防禦,成為了十二個流浪者中的組合套餐。
餘文飛注意到有人在看著他,對方的眼神凶神惡煞似得。桃木栽兩眼死死盯著餘文飛看,他站在餘文飛對麵那一排流浪者中間裡,被身旁兩邊的流浪者給夾在中間位置。他身材看上去十分的瘦弱,身高似乎才一米六五左右。和其他流浪者比起來,他算是所有流浪者當中,最矮的一位。
頭上戴著一頂八角帽,青澀稚嫩的麵孔,很難擺脫他是一位成年人的身份,看上去跟十五十六歲的少年沒什麼區彆。雙“x”的連體工裝服,他穿在身上就像是穿睡衣一樣。
那些流浪者身上穿著的連體工裝服,最小的號數都是按照流浪者裡唯一的女性身材,去設計的。那位唯一的女性流浪者,比桃木栽高一個頭,身材按照女性黃金比例去生長。身材簡直沒得說,樣貌更不用贅述這麼多細節。
流浪者裡唯一一位的女性人員,她叫韓魚,天使樣貌魔鬼身材,和塗琳有的一拚。她就站在桃木栽的身邊,兩眼目光自始至終落在晁殘豹身上,一副小迷妹的眼神看著晁殘豹。她的短發很清秀,棕色的短發直至臉頰兩邊下來。
“殘豹!那個紅蜘蛛的老大,男的女的?叫什麼名字啊?”韓魚突然開口,她不問彆的事情,就喜歡問這個。
(“女的?叫塗琳,她還有三個成員。”)
“那家夥乾嘛一直盯著你看?從我們進來的時候,他就一直看著你,那家夥該不會是喜歡你吧?”唐山海在餘文飛的耳邊絮絮叨叨的,他臉上畫滿了誇張的表情,就喜歡給自己搶鏡頭。
(“什麼?!女的?!憑什麼啊?你是不是喜歡她啊?!”)
(“放屁?!你能不能淑女一點?安靜一會行不行?!”)
“放你媽的狗屁,我咋知道他乾嘛會一直盯著我看,小小年紀的,眼神倒是挺犀利。”餘文飛躲開桃木栽的視線,簡直快要被對方的視線給灼燒了,視線裡充滿了熱能量。
(“你說我煩?!殘豹你變了!你變得無情無義了!”)
餘文飛繼續對唐山海說,“那家夥知道我這一次肯定會回來,所以應該想找一個時間,和我pk一下。”
(“拜托了韓魚,你能不能安靜一會?!你要是吵到我休息,明早我就沒時間和他們去參觀三角區了。”)
“什麼意思?互相切磋嗎?”唐山海問。
(“他們?他們是誰?是那個小狐狸精和她那三個大狐狸精嗎?!”)
“嗯。”餘文飛壓低聲音,對唐山海繼續說,“他可能知道我重刃先鋒是以重攻擊出名的,所以想挑戰一下。這都是很正常的現象,誰厲害就去挑戰誰,就像是武俠裡描寫的江湖一樣。人在江湖上,哪有不挨刀的份。”
(“你能不能安靜一會啊?真的好吵啊……!”)
“可,那家夥乾嘛要挑戰你的“重劍”?”唐山海恨不明白的問,兩眉之間透出滿滿的疑問。
兩人湊到一起,聲音猶如螞蟻般的小,就像是課堂上竊竊私語著,餘文飛向唐山海同學繼續解釋清楚為什麼原因會這樣,“你知道那家夥的招牌兵器是什麼嗎?”
(“你竟然說我吵?!殘豹,你果然不喜歡我了。”)
“什麼?招牌兵器?是什麼?”唐山海繼續問。
(“開什麼玩笑?我什麼時候喜歡過你?”)
餘文飛挽住唐山海的肩膀說,真浪費他那麼多口水,“我跟你說,在我們這些人當中,使用重武器的一共隻有兩人,一個是我的“重刃先鋒”,還有一個是桃木栽的“斬首無雙”。”
(“我再也不理你了,你休想讓我原諒你。”)
“我的大劍重達八百七十五公斤,長達一米五,相當於一個司母戊方鼎的重量,一般人是拿不起的。而桃木栽的“斬首無雙”,是一把長達一米七五的大刀,重達三百八十五公斤。所以……,我現在很肯定那家夥就是想挑戰我的重劍。”
(“不原諒就不原諒嘛,說這麼多乾嘛,有個屁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