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衝著她來的。
白晚晚說:“不是。”
那人愣了一下,顯然沒想到白晚晚不按劇本出牌,一時間忘了台詞,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他,卡殼了。
幸好他的同伴機靈,喝道:“彆以為你不承認我們就不知道你就是。”
白晚晚故意拖延時間,跟他嘴炮:“那你知道我是乾嘛還問啊。”
“不是我問的!”
“強子,不要跟她扯皮,”領頭的那位又找回了台詞,對他同伴說,同時,又語氣不善地對白晚晚說,“我們受人錢財□□,對不住了大妹子,帶走!”
四個大漢,估計體重都有白晚晚的7倍了,要白晚晚是一介弱女子,根本毫無反抗之力。
這邊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她又逛街逛得腳都廢了,很難從他們眼皮子底下逃脫,要麼打要麼拖,打還未必打得贏,現在白晚晚隻能使些簡單的咒術,能困住一兩個但對方一共四個人......
“等等!”白晚晚伸手阻止他們,“你們雇主給你們多少錢,我給十倍!”
四個大漢一愣,甚至其中有一個掰著手指頭算了算,喃喃說:“那人給我們一人一萬,四個人四萬,她給的乘以十就是四十萬,刀哥!這生意不虧!”
“當然不虧,”白晚晚說,“有的人十年才掙得到這個錢呢,你們一天就賺到了。”
一時間,四個大漢的神色都有些動搖。
關鍵時刻還是大哥頂用,那個刀哥說:“呸,不要被這娘們騙了,你們真以為她出得起四十萬,而且為了錢我們背信棄義,以後還怎麼接單子!”
“......”兄弟你這腦子還挺靈光的嘛。
“不要跟她廢話了,上,誰知道她剛剛有沒有偷偷報警。”
白晚晚麵色一凜,這四人見她一個小姑娘,沒有一起上的意思,就過來兩個人要抓她,白晚晚指尖早醞釀完畢的咒術沒入那二人的腳下。
“怎麼回事,我動不了了!”
“刀哥,這女的有問題!”
白晚晚依舊趁著這個空檔,跑到另一邊想要拉開出租車的車門坐進去,那個刀哥反應很快地過來抓住她手臂,卻覺得和抓住了一把荊棘一樣手掌一片刺痛,“嗷”的一嗓子叫開了。
即便這樣,他還是反應極快地抬腳踢白晚晚又想開車門的手,白晚晚被逼退一步,另一個沒被咒術困住的大漢已經閃身過來,橫在車門,不讓她上車。
白晚晚pn A失敗,馬上啟動pn B,轉身就跑,可另外兩個大漢,已經掙脫開她的咒術,直接攔住她去路,眼看三麵被夾擊,白晚晚目光一凜,不管了,她要傷人了!
想到這裡,她指尖的靈氣彙聚成一道白光,衝著攔在她前麵的大漢腳下掃去,那白光挾裹著初冬的冷氣,比刀鋒還要淩厲,“嗤”地一聲,那大漢大腿上被劃了一道口子,迸濺出鮮血來。
“啊!”那大漢一聲慘叫,“小心,她有暗器!”
其他三人見白晚晚不是那麼簡單,知道遇到對手了,反應迅速地調整戰術,采取全方位乾擾戰術。
白晚晚雖然修仙這一方麵很精通,可生活在法治社會的她,基本沒打過什麼架,對方又是專門打架鬥毆的練家子,經驗豐富。
她第一下在人家沒防備的情況下把人家大腿傷了,但人家有了防備之後,後麵要麼空了,要麼就擦傷了點皮毛,這種以靈氣作為武器的鬥毆方式,她靈氣流逝得飛快。
媽的,到底過去多久了,沈時深什麼時候才能出來“英雄救美”?
顯然沒拿到男主劇本的沈時深沒那麼快趕到現場,白晚晚氣儘力竭,被對方抓到了破綻在小腿上踢了一腳,差點沒把她腳踢斷,她一個趔趄直接摔倒在地。
其他人趁著這個機會就要上前抓她,靜謐的夜空裡忽然出現刺耳的警笛鳴聲。
“不好,警察來了。”
白晚晚趁勢一滾,用最後一絲靈氣逼退他們,那幾個人見白晚晚一時半會抓不著,鳴笛聲越來越近,刀哥當機立斷地說:“撤!”
幾個人不做逗留,說撤就撤,乾淨利落地上車跑。
白晚晚鬆了口氣,癱坐在地上,看來她這狗屁女主還是帶了點光環的,不然被這夥人抓住,肯定沒有好果子吃。
放鬆下來,白晚晚才覺得空虛的丹田傳來一陣陣難以忍受的刺痛,眼前發黑,連眼前的景象都模糊了,險些又要暈過去。
旁邊傳來亂糟糟的聲音,似乎在打鬥,警笛聲已經近在咫尺,可白晚晚心思渙散,連看一眼的力氣都抬不起來了。
“白晚晚。”
昏沉間,白晚晚聽到有人叫她的名字,聲音耳熟得不行,可她腦子遲鈍半拍,勉強睜開眼,看到沈時深那張英俊的臉,才傻傻地笑:“狗男人,你來了。”
沈時深:“......”
老子幾乎用飛的速度來救你,結果一開口就罵狗男人,還有沒有良心!
不過白晚晚的情況不好,沈時深也沒跟她計較那麼多,他說:“還能不能走,我送你去醫院。”
“我......”白晚晚意識稍微回來了點,說,“腿被傷了。”
白晚晚對付這麼四個一看就是練過的大漢,能拖這麼長時間已經不錯了,估計身上受傷不輕。
想及此,沈時深微皺眉,正要說那我扶你的時候,白晚晚忽然咧嘴一笑,說:“男朋友,考驗你男友力的時候到了。”
“......”這會兒又想起來我是男朋友不是狗男人了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