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白晚晚這個完全超出了沈時深預期的要求, 沈時深沒有說好也沒說不好, 他隻是眼神複雜的看了白晚晚一眼。
白晚晚被他看得雞皮疙瘩起來一層, 總覺得沈總這目光有點不懷好意。
果然, 沈時深下一秒說:“之前在醫院我就覺得你處心積慮, 現在看來, 我的猜測還是有一定道理的, 白小姐,下一步, 是不是準備你一個人不敢睡跟我一個床了。”
白晚晚:“???”
誰要和你一個床!
白晚晚被沈時深這豐富的想象力給震驚了,目瞪口呆地說:“沈總,您這想象力,我們編輯部需要您這種人才啊。”
霸道總裁的都不敢這麼寫好麼。
“謝謝,”沈時深很謙虛地說, “年薪千萬,不含分紅。”
“......那您還是哪邊涼快哪邊去吧。”我們隻玩真實, 不談錢。
沈時深早料到這窮鬼會說這種話,白晚晚做什麼事情都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很有氣勢, 但說到錢嘛,就大丈夫能屈能伸了。
白晚晚又問:“到底行不行啊沈總?就一晚, 我今天調理一下, 明天腳可以走路我就麻溜地滾了。”
男人能說不行麼,沈時深看她確實可憐巴巴的, 沒有地方去, 勉強點頭。
算了, 給她住一晚吧。
反正現在瞧著也沒像以前那樣不順眼了。
警察過來給白晚晚做了筆錄,由於受傷躺醫院那個,腳上被傷了一下,深可見骨,看起來像是利器傷的,他和他的同伴都一口咬定是白晚晚用了暗器,而且據他們描述,白晚晚是懂武功的,有內力,能用掌風傷人,十分了得,才拖了他們很久。
就是打鬥經驗不足,才差點被抓到機會。
可現場並不能找到他們口中有小李飛刀威力的暗器,不過馬路上確實有幾道深深淺淺的口子,像是被利器刮擦出來的,抓到的那兩個人一口咬定是白晚晚用掌風掃的。
警察當然不會相信什麼武功內力類的鬼話,但警察還是要跟白晚晚這邊確定一下用的是什麼利器,如果是有危害的東西,還是要沒收的。
不過白晚晚屬於正當防衛,即便有用管製刀具,但沒有造成危害後果,也不吃刑事責任,小女生嘛,隨身帶一把小剪刀水果刀之類的防身,都是正常事件。
白晚晚長得這麼漂亮,更應該做好防護工作。
聽了警察這邊的話,白晚晚有點哭笑不得,那幾個人應該也是有被她嚇到,畢竟她的靈氣都是無形的,隻有她自己能感受到。
那幾個人猜不透這是什麼,就歸結為了武俠裡常用的名詞——內力。
白晚晚沒辦法圓自己為什麼能不帶工具傷人這事,想著就承認有內力這事情,好像也不犯罪,更重要的是不會被追究,畢竟華國武功麼,一直是很多人知識盲區但盲目相信的神秘地帶。
跟上次在冷夜麵前耍刀功一個道理。
“確實是是內力,”白晚晚說,“小時候我爺爺看我長得太好看,怕我被壞人欺負,就找了個高人教我一些防身之術,沒想到我天資聰穎,練著練著不小心就練成了傳說中的內力。”
警察:“......”
這姑娘瞧著是個好姑娘,咋這麼自戀呢。
“那個......白小姐,”其中一個警察開口說,他有點靦腆,不太好意思正眼看白晚晚,“我們這個是警局的筆錄,過後要入檔的,您這樣描述我們恐怕有點難交工。”
白晚晚看了他一眼,微笑:“我說的都是實話。”
那警察被這一記笑電得麵紅耳赤,說不出話來了。
另一個警察稍微年長,咳了一下說:“既然白小姐說自己會內力,能不能......稍微展示一下?”
“成啊,看著啊,那杯子。”
白晚晚指了指旁邊矮幾上麗姐給兩位警察倒水的一次性水杯,手指一彈,那水杯“啪”的一聲,瞬間四分五裂,杯裡的水濺了一地。
一旁陪同的沈時深抽了抽嘴角,又裝逼唬人。
可確實很能唬人。
兩警察何時見過這陣仗,當即嚇了一跳,職業素質使他們都不約而同地做出了防範的動作,聽到白晚晚問“可以了嗎”才回過神來。
“可、可以了。”剛剛臉紅那小警察說話都結巴了,眼前麵目好看的小女生在他心中的形象,瞬間變成了武俠裡橫掃武林聯盟的紅衣女俠。
“我的媽,”另一個警察把那碎裂的塑料片撿起來在在手中仔細端詳,“這也太神奇了,我以為內力這東西,隻有電視劇裡能看到呢。”
白晚晚裝完逼,又一臉無辜:“警察同誌,我雖然有這個能力,但我一直是尊敬守法的好公民,從沒傷過人的,連打架都不會。”
“白小姐你不用緊張,這其實跟練跆拳道一樣,我們不會管的,隻是白小姐這能力真太令人歎為觀止了,”年長的警察一臉激動,“不知白小姐有沒有興趣,給我們警隊上課傳授這武功,我們以後就能更好地抓犯罪分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