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經理聞言停止了步伐,回頭問道:“柱子,什麼事?”
何雨柱忙上前說道:“我師父家小老二昨夜發高燒,要看有沒有退燒才決定來不來,讓我幫他請個假。”
錢經理長鬆一口氣說道:“幸好你說的及時,不然就耽誤事了。今天我還想請幾個老板過來試試菜呢!
好嘛,這要晚一步,我就算砸了咱們店的招牌了。
行了,我知道了。
誰家還沒個磕磕碰碰的時候,你待會去趟醫院,讓你師父彆急。今天我把那些招待全推了。”
王福榮是飯店裡的主廚,平時並不動手,隻是待在後廚掌控菜的品質。
但遇到那些老饕或者招待餐,卻還是要王福榮自己動手。
像錢經理說的試菜,就是他好不容易聯係的附近幾個廠的老板,這是想往店裡拉生意呢。
這就跟男女相親一樣,第一印象相當重要。
錢經理吩咐完,何雨柱卻是沒走,而是苦笑道:“錢經理,我也得跟您請個假。家裡出事了,剛才院裡有人來告訴我,我爹跟一個寡婦跑了。就剩下我小妹一個在家,我得趕回去看看。”
“啊?你爹?真的?”錢經理也驚訝了。
這年頭進店學徒可不容易,雖說三師兩宴這種事可以馬虎一點。但查身家,熟人做保這種事卻是沒法省的。所以錢經理雖然跟何大清不熟,卻也是知道是誰。
如今聽說何大清為了個寡婦就跑了這種事,錢經理也是滿臉不信。
何雨柱苦笑道:“讓您見笑了,我也不知道我爹怎麼想的,我媽離開這麼多年,我們兄妹又沒反對他續弦,也不知道他為什麼會走上這一步。”
“行了,行了,也為難你在這忍這麼久了,趕緊回家去吧,把家裡料理好了,伱再過來。你師父那,我替你說。”錢經理眼見何雨柱這副模樣,趕緊勸道。
何雨柱鞠了一躬,說道:“謝謝錢經理。”
說罷,轉身而去。
何雨柱又跟三師兄打了個招呼,就腿著往家裡走去。
一路走,一路想,並沒有直接回家。
而是來到南鑼鼓巷的派出所,對著門口站崗的大兵說道:“同誌,我想報案,昨天我爹失蹤了,”
嗯,派出所,這兩年才改的名。
大兵聞言,麵色嚴肅了起來,指點著何雨柱往裡麵而去。
招待何雨柱的是個身穿墨綠色棉軍服的中年軍人,這兩年,街麵上正處於軍管與民管交接中。反而所裡是最先統一製服的,這是因為所裡同誌的任務比較重,要維持治安,要防敵特,很多任務都需要他們執行。
中年同誌姓夏,是個老偵查員,他拿著一個本子坐在辦公桌後對著何雨柱詢問道:“同誌,你說你父親失蹤了,可以說說什麼情況麼?”
何雨柱把何大清拋家棄子的事說了一遍,中年同誌疑惑道:“同誌,你是要我幫你尋找父親麼?”
何雨柱搖搖頭說道:“同誌,不是,我懷疑我家被搶劫了。
一個是家裡錢財都是我父親掌管的,他就算要走,也不會把家裡翻得亂七八糟。
再說,俗話說虎毒不食子。我爹都舍得把房子留給我們兄妹了,不可能一點生活費不留給沒收入的我們,想把我們活活餓死在家裡吧?
那麼他留房子給我們有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