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寡婦仍然哭哭啼啼,邊上的白姓領導卻是問道:“何師父,您就說您要怎麼辦吧?”
何大清點點頭笑道:“這就是談事情的態度了。
這樣,我一個月現在工資是五十五萬,我自己留五萬,其他一家一半。
給你“表姐”二十五萬,另一半寄給我兒女。……”
“你做夢,那是我白家的錢。
沒有我,你以為伱在保定能找到這麼好的工作?”反對的是白寡婦。
何大清雙手一攤,嬉皮笑臉的笑道:“那就沒得談了,咱們去街道辦趁著工作人員沒下班,把離婚手續給辦了。
我回我的四九城,不沾你白家的光。”
“何師父,吃乾抹淨就走,這不地道吧?你就不怕走不出保定府?”邊上的白領導陰測測的說道。
何大清眼見對方撕破了臉皮,也不再裝了,直接冷笑道:“哪個玩意沒夾好,把你這癟犢子玩意露出來了?
你以為你們乾的那些破事我不知道。
這個廠子的工作人員名單上有我的名字麼?
工資單上不是我吧?
白什麼來的?
你說我要把這個事捅到所裡,倒黴的是誰?”
這個事,還是何雨柱告訴他的。
何雨柱也是想起上輩子何大清後麵的結果,何大清從保定回四九城後,他說白寡婦死後,白家兩個小崽子沒養他,這才沒奈何將計就計隨著許大茂回四九城的。
何雨柱上輩子沒多想,但這輩子重新複盤,卻是想起一個問題。
退休金呢?
何大清也算在這個廠子乾了小二十年,不管多多少少,每個月都該有退休金啊!
這有兩個可能,
一個是何大清在工作年齡的時候,就讓白家兩兄弟頂崗了。
但何大清明確說過,沒教白家兄弟譚家菜,那是他何家的傳家手藝。
而且就算頂崗,何大清工作年限不足,也能拿部分退休金,不至於一分錢沒有。
要麼就是何大清一直沒轉正,或者頂著彆人的名字在工作。
這種事情雖然少見,但也不是沒有。
有些人身體不好,卻又有關係。
隻要雙方同意,把工作“借”給身體健康卻不好找工作的人。
當然,那就需要相當強勢的地方關係了。
至少在這個廠子裡,上上下下的得打點好。
而且頂崗那人也不能鬨幺蛾子。
白寡婦表弟是這家廠子管人事的,而何大清對這些事一直是不在意。
他認為隻要乾活發工資就行。
其他沒怎麼注意過。
何雨柱也不是明說了這個事,而是借著說自己情況的機會,把企業工作年限關係跟以後養老金的說法,在信裡跟何大清說了一遍。
意思很明確,讓何大清儘快轉正,畢竟關係著以後的養老金。
何大清本就不是糊塗的人,他不過是對這個方麵一直不怎麼了解,外加被白寡婦的甜言蜜語弄昏了頭。
何大清在得了這個消息後,卻是找一個管工資的辦事員,好好的拉扯了一番關係,把自己工作的方方麵麵都查的清楚了。
隻能說,何大清冷汗直流。
這玩意怎麼說呢?
隻能說你能想到最險惡的人心,也不過就是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