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頂的工作名額是一個姓白的,他沒探查到那個姓白的因為什麼事沒來上班,反而把工作工資都讓給了他。
但很明顯的是,如果他一直不查,等他乾到退休,如果想查退休金的事情,那麼也就是他出意外離開這人世間的時候了。
而這個事情,白寡婦肯定是知情的。
很多人會說,何大清領工資的時候,總要簽字,總會看到名字一欄吧?
還真不用,一開始是白寡婦代領,後來因為四九城的事情,何大清與白寡婦起了矛盾。
何大清倒是把領工資的權力重新又攬回到自己手裡,但實際上,他每回領工資,也都是拿了就走,從來沒簽過字。
這在廠子裡並不是什麼太奇葩的事。
就像前世的秦淮茹代傻柱領工資一樣,那時她們還沒結婚,按理也是不可以。
何大清說完,現場一起安靜了下來。
何大清一掃眼,卻是看到白寡婦與她表弟,一臉冰冷的盯著了自己。
何大清把嘴裡的煙屁股直接吐到了男人臉上,抬腳一蹬,直接踢中男人肚子。
何大清冷笑道:“怎麼?想弄死老子?
就憑你們倆個,加兩個小癟犢子?
彆說你們有沒有這個本事,
就憑老子今天敢說這個話,你們覺得老子我會沒準備?
彆忘了,老子一個月要寫一封信回四九城,你們猜老子有沒有留點什麼證據在四九城?
說不定在我兒子那,說不定在我某個師兄弟那,你們還要不要試試?”
“嘶……嘶……”何大清
這一腳沒留力,卻是把白寡婦表弟踹得在地上來回打滾。
而白寡婦也是“噗通”一聲,直直的跪了下來。
卻是對著何大清說道:“大清,咱們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以前也真當自家老爺們一樣的伺候您。
您放我們一條活路。
隨便您是要離婚還是工資一家一半,我都答應您。”
何大清神色複雜的看了一眼白寡婦,張嘴欲言,卻是又歎息了一聲。
眼神環視一周,卻是看到了白家兩個小崽子仇恨的眼神。
何大清苦笑一聲,他知道,他今天算是說的開心了。可是這塊地方,他也真的留不住了。
何大清苦笑道:“你說你,何必逼我呢?
這兩小崽子是你的種,四九城那邊也是我何大清的種。
我何大清陪著你離開四九城,拋家棄子,本就是沒良心的事了。
我對你,對你家兩個小崽子也算不錯了吧?
我就想給我兒女寄點錢,不讓他們餓死怎麼了?
你也是當媽的,怎麼不站在我這邊想想?
算了,算了,雖然你就沒有把我當過你男人,但我卻是把你當成過媳婦。
咱們好聚好散,去街道把事情辦了。
以後咱們再無牽扯。”
說到這兒,何大清又指著地麵上,已經停止了打滾,卻是眼神陰測測看著自己的男人說道:“小子,爺叫何大清。今兒個要從這個廠子裡離開。
爺爺看著跟你表姐夫妻一場,以前那些事就當沒發生。
從這兒離開以後,咱們誰都不認識誰,行不行?
你要是想滅口,可以找人試試。
但要麼一下子弄死我,你要弄不死我,我就弄死你們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