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與老李同誌對視一笑,才開口說道:“等我們生產組裝起來,還得勞煩領導請各個街道的公會領導,過來參觀一下。”
何雨柱這才露出自己的目的。
人生都是無奈的,職場上的人生更無奈。
像是何雨柱一開始跟老李同誌說這個的時候,真就想著化緣給南鑼鼓巷的育紅園搞一套就好。
但老李同誌的想法卻是不同,他先詢問這個東西能不能搞大。
當聽何雨柱可以把這些東西配件標準化,然後直接組裝之後,卻是動了心思。
說白了,現在老李同誌不說外麵那些破事。
他沒有實際掌管過廠子的生產經營,也是影響了他發展的一個硬性條件。
像是軋鋼廠生產管理那一塊,現在是楊廠長的管轄範圍。
誰敢插手,都容易引起老楊同誌的反彈。
所以老李同誌想發展,想彌補管理上麵的短板,就必然需要另開新灶。
這才有了今天何雨柱這場表演。
何雨柱也不想整這麼大的事,
但他已經把主意給老李同誌送上去了,如今再退縮,卻也是退不了。
除非以後跟老李同誌分割。
何雨柱肯定不敢,隻是按照老李同誌畫好的道路,使勁忽悠公會領導。
至於為啥一定要公會領導出麵,不外乎不管軋鋼廠還是街道,如果要搞這個,都屬於商業經營。
南鑼鼓巷有家具廠,彆的街道也有。
要是這兩家出麵,很大可能不是彆的育紅園來采購,而是各個街道過來量尺寸,然後自家去生產。
更有甚者,會直接問這邊要生產圖紙。
當然,那就不是何雨柱畫的這些鬼玩意了。
何雨柱就畫了個大概,真要大規模生產,必然要技術科畫圖紙的,再拆圖設計,把一切儘量做到完美。
何雨柱的話說完了,他的任務也完成了,公會領導陷入了沉思。
這個時候,王主任卻是站了起來,舉起茶杯對著公會領導說道:“老花,咱們也不說空話,你們的責任是保障軋鋼廠工友的利益。
現在軋鋼廠的第二批新生代都已經成長了。
大把的十七八歲大小夥子,找不到什麼合適工作,隻能在街麵上晃蕩。
容易鬨事不說,也對各個工友的工作情緒造成了影響!
你想想,如果這個廠子能搞起來,能有業務。
你們廠家裡有孩子的工友,對您那邊的認同感該有多高?
俗話說,為官一任,造福一方。
咱們既然都在南鑼鼓巷地麵上,就要為這條街麵上的群眾們多考慮考慮。”
按理來說,公會是獨立於三界之外的,隻為工人服務。
但王主任說的話語一點問題沒有,她剛才的話語裡,也承諾了,等廠子建起來,會以軋鋼廠工人家屬為主。
這就讓這位軋鋼廠公會的一把手卻是連反對的話語也說不出來。
老李同誌冷眼旁觀,隻要事情能搞起來,他的利益就沒誰能忽視。
當然,這個利益並不是錢,而是職場上,個人前途上的訴求。
也隻有何雨柱一臉苦笑,小心的收拾著桌麵上的各種配件。
這玩意,拚裝老麻煩了。
上一次,在一個木工師傅的配合下,何雨柱花了半個休息日才把這玩意拚裝好。
剛才為了證明可拆遷,全被他整亂了,回家還不知道怎麼跟自家小祖宗去交代。
何雨柱收拾的差不多了,才突然想起,他剛才好像可以不用全拆散的。
呃,激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