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第 20 章(2 / 2)

雲壇不死心地看向另一個:“你也覺得不好吃?”

傅遇安搖搖頭:“我不吃海鮮。”

他們三個人點了三道菜,分彆是蟹肉煲三文魚和鬆鼠鱖魚。

巧得很,全是傅遇安不喜歡吃的。

雲壇閉嘴了。

得,都不吃,她吃!

悶頭乾飯的時候,雲壇聽到洛問九小聲問道:“壇姐,這個人是誰啊?”

她這才想起來,之前在副本的時候這小子都沒見過那人。

想了想,回道:“好像是叫傅憫,你時哥跟他接觸比較多,我也不太熟悉。”

洛問九點點頭,嘟囔道:“看著很不好惹的樣子。”

索伊聽到這句話,不自覺的看了眼傅遇安。

不是看著不好惹,而是確確實實真的不好惹。

這男人一點都不比時城能力弱。

不好惹的某人這會兒正在煩另一個不好惹的。

傅遇安戳戳時城肩膀:“你是不是挑食?”

“你說哪方麵的挑食?”時城忍著把他總是亂動的手掰斷的衝動,挪著椅子離他遠了點,“我隻挑不好吃的食物。”

“差不多差不多,我是挑不吃的食物。”傅遇安用“我們是同類啊”的語氣對他投去一個欣賞的眼神。

時城敷衍的“嗯”了一聲。

“馬犟後來怎麼樣了?”這話是問那三個人的。

索伊搖頭:“不知道,我們走後下一波人就進去了,看起來也沒什麼彆的懲罰,是不是係統要包庇他?”

“不會的。”時城語氣肯定,“要是包庇的話,在我舉報他的時候就會不成立,反而我會因為出千受罰。”

這話確實沒錯,索伊沉默下來。

洛問九思維挺跳脫:“哥,這個是不是除了規則禁止之外的事情都可以乾?”

“對了一半。”時城說,“規則禁止的也可以乾,就看你會不會鑽漏了。”

說白點,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

有句古話怎麼說得來著,人有多大膽,地有多大產。

不愧是千古名言,這道理亙古不變。

傅遇安聽著這無賴發言,在一旁無聲笑了好久,嘴角就一直沒有放下來過。

他對時城豎了個大拇指:“好強啊時哥。”

時城被這一聲哥喊得非常受用。

他難得給了傅遇安一個好臉色:“那明天你去打麻將吧?”

傅遇安:“?”

“對啊我們得休息三天。”洛問九的小臉垮了下來,“這三天每天都要跟那個狒狒打麻將嗎?”

“他沒有尾巴,他是猩猩。”雲壇秉持著下一代的教育是重點這一念頭,好心的給他糾錯。

索伊麵無表情打斷他們:“有沒有一種可能,他隻是個比較像猩猩的人?”

洛問九/雲壇:“……”

時城木著臉看他們爭論猩猩狒狒和人的問題,根本沒有想把他們引回正路的意思。

還是傅遇安心腸好,咳了兩聲:“雖然你們的討論很有學術價值,但是能不能看看你們大哥的臉色?”

大哥臉色很不錯,就是周身的空氣有點冷。

三人齊齊挺了挺脊背。

大哥喜怒不形於色,他們不能浪。

時城選擇性忽略傅遇安各種奇奇怪怪的稱呼:“係統應該不會在這幾天對馬犟做什麼,畢竟短時間內應該沒有第二個人能主持這遊戲了。”

“所以我們還是要跟他去玩?”洛問九有些絕望,他原本打麻將就隻會一點點,萬一時城一個操作失誤……那可是跟掉腦袋沒啥區彆的後果啊!

時城安撫地摸摸他耷拉著的腦袋,意有所指道:“沒事,有你傅二哥帶你玩。”

莫名其妙被封了個二哥的傅遇安:“?”

時城側目看他:“會打麻將嗎?”

五個字無波無瀾,字正腔圓,但偏偏,就是有種挑釁的感覺在裡麵。

這人真是把語言文學發揮到了極致。

傅遇安嗤笑一聲:“不是我吹牛。”

“你老太太老爺爺那一輩都打不過我。”

眾人:“……”

為了不讓氣氛變得詭異,時城很敷衍的做了個驚訝的表情:“好厲害。”

傅遇安覺得太陽穴有點疼:“你還能再假一點嗎?”

“假不動了。”時城從善如流的恢複表情,“那明天就辛苦你了,傅……憫。”

傅遇安挑了下眉。

在時城為數不多叫他名字的時候,還是第一次叫他的化名。

挺稀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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