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彆的?”舒星彌心頭仿佛有團小火花“呲啦”地閃了一下。
他不禁唇角上揚。
一瞬間,他的腦中閃過許多“特彆”的玩法……
彆看舒星彌表麵一副純情少男的樣子,其實私下看過不少小片片,通曉各種體位與玩法,吊帶絲襪都穿壞了三條,情趣用品能裝滿一隻小木箱,什麼牌子最好用最耐用,他門兒清——多虧裴欲的悉心教導。
國君環顧四周,忽然目光凝在一處,他下了床,從床帳上拆下四根根長長的珊瑚色絲緞,簇新的,他雙手握著緞帶,看了舒星彌一眼。
“我可以把你綁起來嗎?”他問。
非常有禮貌,沒有一點侵略性,如果舒星彌表現出絲毫的不願意,他會立刻把緞帶掛回原位。
舒星彌往床邊一趴,撈過緞帶,修長的手指在珊瑚緞帶上更顯白皙:“你可以對我做任何事。”
難道是捆綁嗎?小國君可以呀,這也是舒星彌很喜歡的情趣,在他心裡能排上前三。
國君心想,如果用緞帶把雲幼綁在床上的話,他就不能擁抱自己了,就不會摸到自己後背的紅痂,這樣就不會暴露。
他又吹熄了蠟燭,這樣就更安全了。
國君走向燭台的時候,舒星彌以為他還要玩滴蠟……後來才發現是自己多想了。
“你想要我怎麼做?”舒星彌問。
“平躺在床上。”
舒星彌乖順地躺下,國君把絲緞繞在他的手腕上,打了個結,不敢太重,怕勒著他,然後牽著絲緞,綁在一根雕花床柱上。
隨後,國君又拿起另一根絲緞,把舒星彌的另一隻手也綁在床柱上。
舒星彌並攏著雙腿,國君握住他的腳腕,溫熱的手心和手指讓舒星彌小腿都麻了,涼涼滑滑的絲緞一圈一圈地繞上他的腳腕,而後打結,綁在左下的床柱上。
最後,右腿也被束縛在床柱上,舒星彌整個人呈大字形被禁錮在床上。
國君壓了上來,兩人心中的小鹿在胸腔橫衝直撞,幾度連鹿角都交纏在了一起,難舍難分。
舒星彌本以為國君要粗暴地對待自己,但他沒有。
他很克製。
他用嘴儘心地伺候了舒星彌一次,雖然略顯笨拙,但誠意在,舒星彌腿根都在抖,發梢被汗水浸濕,貼在身上,呼吸裡都帶著滿足。
“把我解開。”舒星彌也想主動侍候國君,順便給他“示範”一下。
國君一邊把舒星彌手腕上的絲緞解開,一邊道:“今晚就不要做全套了,我身體不太舒服。”
“哪裡不舒服?我幫你看看,我學過醫。”舒星彌摸了摸國君的額頭,不燒,但臉頰很熱,應該是羞的。
“無妨,不嚴重,隻是今天不太有興致罷了。”
“……沒興致?”舒星彌借著月光往國君雙腿之間看了一看,又看了一看。
你的身體好像不是那麼說的……
那處明明很精神。
舒星彌的眼睛很亮,映著清淺的月色,餘韻未消,春情尚留,他握著國君的手,默默無言,眼中似有千言萬語。
國君與他對視了一會兒,兩個人明明什麼都沒有說,卻好像已經說了好久好久的話。
國君被欲|火燒得昏頭昏腦,四爪撓心,甚至產生了一個荒謬的念頭:就算是死在他身上,又怎麼樣?
可是,就算真的和他發生什麼,應該也不至於病死吧?頂多是傷口難愈合一些,自己難受一些,要多上幾天藥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