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秀兒一走,翁蘭蘭就卸下了她所有的演技。
對,蘇黎二代,真名叫翁蘭蘭。
在認識陸宴北之前,是個被火燒傷了臉的大學生,本來在學校裡無人問津,她一度陷入了自卑之中,可沒想到,老天眷顧她,竟讓她被挑選成為了堂堂陸宴北的‘女人’,讓她成功變臉,成為了一大美人不說,還讓她搖身一變變成了天之驕女。
而她,從起初的無人問津,到現在男人見她趨之若鶩。
本來,她還打算為得陸宴北的恩寵拒絕那些男人示好的,可她發現,事情並沒有按著她所想的方向走。
陸宴北並不喜歡她,甚至,連多看她一眼都不樂意,就更彆說是睡她了。
於是,她接受了學校校草的追求,並且同他睡了,而自己身上這些淩亂的吻痕就是那個男人留下的。
可即便是大學校草也遠沒法與陸宴北相提並論,不,準確點說,所謂校草,連給他陸宴北提鞋的資格都沒有,而顏值和氣場那更是一個在天,一個在地的區彆了。
任誰來做取舍,誰都知道正確答案。
她翁蘭蘭自然也不例外。
校草不過是她孤單寂寞時用來滿足自己的一個玩具,而他陸宴北才是自己最終的歸宿。
可偏偏,在這個男人身邊,除卻她翁蘭蘭還有一個金秀兒,而且,很明顯,他陸宴北喜歡金秀兒。
對自己從來沒感覺的他,卻偏同金秀兒睡了。
這已經足夠說明所有問題了。
翁蘭蘭掏出陸宴北的手機,迅速把他最近聯係人當中的‘金秀兒’刪除,又給自己撥了一通電話過來。
過了半分鐘之久,才把電話掛斷。
她是一個心思及其縝密之人,自然不會讓自己露出什麼馬腳來。
“宴北,我們回家……”
翁蘭蘭攙扶著陸宴北出了酒吧。
坐上陸宴北的勞斯萊斯幻影,想了一想後,開著車直往他的彆墅去了。
翁蘭蘭從來沒有進過他家,但她知道他的住址在哪兒,之前無意中聽他跟人提起過。
到了城北彆墅之後,翁蘭蘭又用他的指紋打開了門鎖,之後,攙扶著他一路往他的臥室去了。
這個點,彆墅裡其他人自然早就睡下了。
翁蘭蘭扶他進了臥室之後,想給他脫衣服,可陸宴北卻死死地扣著她的手,不讓。
翁蘭蘭的手,被他擰得通紅,最後無法,她隻好求饒,“宴北,你輕點,你把我擰疼了,我不脫了還不行麼?”
一聽這話,睡夢中的陸宴北這才終於鬆開了她的手來。
翁蘭蘭有些生氣。
沒想到這男人連睡覺都這麼防著自己。
越是如此,她就越發記恨著金秀兒。
明明都是兩張同樣的臉,可她憑什麼就能獨受他陸宴北的恩寵?
沒法脫去陸宴北的衣服,她也不再強求,隻迅速在他還沒反應之前,解開了他身上的襯衫紐扣,又替他鬆了西褲的皮帶。
之後才把自己從頭到腳扒光,把裙擺故意扯爛,這才爬上他的床,躺在了他的身邊。
當然,最後還不忘在他胸膛以及脖子上印滿自己的口紅印。
一切工作全部完成,翁蘭蘭這才心滿意足的睡去。
就等明天天亮了。
隻要天一亮,自有好戲上場。
*******
翌日——
陸宴北醒過來。
見自己滿身口紅印,衣衫半敞,褲頭鬆散,甚至底褲上還殘留著自己昨夜亢奮過後的痕跡,他就知道昨兒晚上並非隻是春=夢一場。
一旁,女孩背對著他睡著。
被子蓋著,露出雪白的肩頭,而肩上還留有昨夜瘋狂過後的痕跡。
一切都在彰顯著昨兒晚上他們之間的瘋狂。
晨曦透過薄薄的紗簾照射進來,落在兩人身上,陸宴北心中卻隻覺溫暖旖旎。
他轉身過去,一把將旁邊的女孩饜足的撈進自己懷裡,“累不累?昨兒晚上是不是被我弄疼了?”
陸宴北忽來的溫柔,讓翁蘭蘭心中大喜。
可她卻又不敢表現出來,隻嬌羞的躲了躲,乖巧的搖了搖頭,軟綿綿的回道:“不怪你,隻怪我,是我自己太柔弱了,不過你放心,以後我會慢慢適應你的。”
翁蘭蘭才一出口,陸宴北臉上所有的柔情瞬時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凜冽,是不敢置信。
他一把掰過懷裡的女人,動作甚至還有些粗魯。
“怎麼是你?”
在確定自己懷中的女人並非她金秀兒之後,陸宴北深幽的瞳仁裡瞬時竄起一團火苗。
他迅速掀開被子,起身下床,“你為什麼會在這裡?”
翁蘭蘭忙抱胸坐起,她漂亮的臉蛋上寫滿著受傷,“宴北,你忘了嗎?昨兒是我去gogo酒吧接你回來的……”
宴北……
宴北?!
這一聲殷切的‘宴北’卻像是點燃火藥的引子,他陰沉的冷嗬一聲,“不許叫我宴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