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趴在桌上醉得不省人事的池年,黎楓臉都黑了。
“這筆賬下回再跟你算。”
黎楓說完,把池年往自己肩上一扛,抓過她的手包,大步往外走。
“好暈……”
池年在他肩膀上不滿的嘟囔著。
顧顯跟在黎楓身後,一副看好戲的樣子,“瘋子,這真是我親嫂子啊?”
“不然呢?”
“法律上認同的那種?”
“難不成還得我把結婚證掏出來給你驗證一下?”
“嘖嘖嘖!”
顧顯咋舌,不可思議搖頭道:“還以為你真要吊死在你初戀那顆歪脖子樹上了呢!現在終於開竅了,可喜可賀。”
黎楓把池年塞進車裡,替她捆上安全帶,見她頰腮被酒精染得通紅,他氣得上手掐了一把。
當然,並沒有用什麼力氣。
見到她不滿的皺了皺眉,他這才起身,拍上了車門。
回顧顯一句:“這就是你說的那顆歪脖子樹。走了!”
黎楓繞過車身,擺擺手,開車走了。
顧顯:“……”
一臉懵。
所以,到頭來,他還是栽在了自己的初戀手上?
“嘖嘖嘖!”
顧顯搖頭感歎。
難怪都說,薄性男人最癡情。
所謂薄性是給其他人的,所謂癡情是獨獨留給唯一一個她的。
他黎楓就是如此。
黎楓把車停在羅格桑酒店。
才一到門口,酒店工作人員便殷勤的上前來開車門。
黎楓大步下車,把車鑰匙遞給酒店泊車員。
之後走去副駕駛座,彎下身,替池年解下身上的安全帶。
二話沒說,將她往自己肩上一扛,從車裡出來,大步進了酒店大堂。
很快,就有酒店管家上門來詢問:“先生,請問需要醫務人員嗎?”
黎楓看了眼肩上的小丫頭,“不用了,讓廚房熬一碗解酒湯送到vip808號房吧!”
“好的。”
“謝謝。”
黎楓扛著池年徑直上樓。
進了房間之後,他把肩上的池年放進沙發裡。
“唔……”
池年不適的發出一道嗚鳴聲。
她靠在沙發上,緩緩沉沉的睜開了眼來。
黎楓擰著眉頭,俯身問她:“頭暈不暈?”
池年認出是他後,嗬嗬一笑,“暈……”
“大傻子!”
黎楓損她。
“你才大傻子,你才大傻子……”
池年小手指點在他高挺的鼻頭上,反複嘟囔著,“你才大傻子,大傻子!大傻子……”
“……”
看著她翕翕合合的唇瓣,以及點在自己鼻梁上的那根小手指,黎楓隻覺有一股失控的熱潮,瞬時就小腹上碾過,惹得他通體莫名燥熱。
盯著她的眼神赤熱幾分,性感的喉頭滾動了一圈,“酒鬼……”
他把她的手從自己的鼻尖兒上抓下來。
轉而在她身側坐下。
哪知,身旁女人忽而像隻小貓兒似的,竟主動爬到了他的腿上,分開雙腿,麵對他坐著。
“那你就是酒鬼的老公!”
“……”
她才一坐上他的大腿,黎楓就有種熱血灌頭的感覺。
腦子裡更似有一個裹著團熱火的氣球,一下子爆了開來。
身體有片刻的僵硬。
火氣更是瞬間從頭頂往下蔓延開來,襯衫下的胸膛上,用肉眼可見的速度在發紅。
池年作為一個合格的醉鬼,她自然沒有注意到跟前男人的異樣。
她忽而一頭栽進男人的胸膛裡,薄唇貼在他滾燙的頸項間,“你說……你為什麼要娶我?你喜歡我嗎?你才不喜歡我呢!”
她自問自答著。
氣息時輕時重,拂在黎楓的頸項間,傳來陣陣酥麻感,讓他完全忽略了她的問題。
他隻知道……
癢。
頸肩癢。
心兒癢。
下腹……更癢!
他重喘了口氣,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已經不聽使喚的開始起了某種化學反應。
他低頭,赤熱的目光攫住懷裡撓人的小貓,“你要鬨過分了,我忍不了的話,就不會再忍了!”
他聲線低迷,惑人,像被會魔法的巫婆灌了迷魂湯一般。
出聲,就有讓人沉醉的魔力。
“要忍什麼?唔唔……忍不了就不忍啊!哎呀……什麼東西,紮到我了……”
池年非常不適的噘著小嘴。
手放到身下去掏那礙事的東西。
結果……
手還沒掏到,手腕就被黎楓鐵鉗般的大手給及時捉住了。
“真要鬨?”
他盯著她的眼神,像被火點燃了一般。
氣息喘得厲害。
卻不等池年回答,他忽而一個翻身,就將池年壓到了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