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看著他死吧!反正我有的是法子讓你就範。再說,他陸宴北現在不過就是一廢人,彆說他現在躺著不省人事,就算是醒著,也不定是我陸辰九的對手!”
蘇黎重重的咬緊了下唇。
“沒關係,你慢慢考慮,我給你一晚上的時間。”
蘇黎皺眉,“你今晚不打算放我走?”
“你沒拿定主意之前,我都沒有放你走的打算。”
“陸辰九!!”
蘇黎怒不可遏。
陸辰九冷涼一笑,“蘇蘇,這裡由我做主。”
蘇黎攥緊了拳頭。
“九哥~~”
忽而,一道嬌滴滴的聲音傳入廳中來。
人未到,聲先到。
緊跟著,一抹黑色嫵媚的倩影,從外麵扭著腰走了進來,下一秒,直接落入陸辰九的懷裡。
“聽說九哥又領了小妖精回來,我倒要看看這回這小妖精是什麼模樣……”
那女人說話間,眼神就朝蘇黎射了過來。
見著蘇黎後,浪聲一笑,“九哥,你真是一點新鮮感都沒有,來來回回全是長著梨渦的小妖精。”
梨渦?
蘇黎摸了摸自己嘴邊兩個小梨渦,不滿的皺了皺眉。
所以,陪在陸辰九身邊的女人,包括秦草草,全都有兩個梨渦不成?
陸辰九這是什麼變態的癖好?
陸辰九在這女人身上上下其手著,臉上卻始終是淡漠神情,“這次我隻在港城待三天,所以,你隻有三天考慮時間,三天一過,就算你改變主意,恐怕也再難找到我的蹤影。”
確實,這麼多年,陸宴北一直沒有放棄尋找他,可長時間過去,對他的蹤跡卻始終一無所獲。
蘇黎小手緊緊地攥住自己的裙擺,一時間,難以做出決斷。
她必須得救宴北。
林醫生說了,若是任由毒素再這樣發酵下去,他遲早會器官衰竭而亡。
就算情況頂好,也有可能是一輩子醒不過來。
可他的人生才不過剛開始,怎麼能就在那張床上一躺一輩子呢?
那還不如一個死人有尊嚴。
可另一麵,讓蘇黎離開他,跟著陸辰九這種禽獸……
她寧願去死!
那她能不能以自己的命,換取宴北的生命呢?
她曾經說過的,隻要他好好活著,她願意,以命抵命。
蘇黎想到此,渾身僵凝的血液一瞬間又沸騰了起來。
“我怎麼知道有解藥這事,你不是騙我的?”
蘇黎問對麵的男人。
這時候,沙發上那對狗男女,已經你儂我儂了起來。
女人身上的裙擺早已撩至腰上,雙腿跟水蛇似得纏在了陸辰九的腰上。
陸辰九聽得蘇黎問他,悶哼一聲,從女人身上坐起身來,伸手,招來了他的手下,“佩爾,把準備好的解藥給蘇小姐。”
“是。”
佩爾從自己西裝內口袋中掏出一個玻璃小瓶,遞到蘇黎手中。
蘇黎趕忙起身接過。
她仔細看了看,發現玻璃瓶中僅僅不過一滴透明藥劑,“就這一滴能救宴北的命?”
她很懷疑。
陸辰九沒有答話,隻顧著和懷裡的女人調情。
佩爾回道:“蘇小姐,這一滴自然是救不了陸先生的,得半瓶才行。這一滴是先生為了聊表他對您的誠意,您可以拿著這滴解藥回去試試看,若是沒效,您可以直接忽略剛剛先生的提議,若是有效,您又想要解藥的話,給我打電話吧!另外,解藥這事,您若敢對外麵的人多說一句,包括我們家先生的事情,後果可能就不止是陸先生長睡不起了,我記得您和陸先生之間還有兩個孩子……”
“你們敢?!”
蘇黎聽到他們竟然還敢拿自己孩子要挾她,她氣得渾身直抖。
“陸辰九,你要敢動我孩子,我一定跟你同歸於儘!!”
陸辰九並不理會她,宛若不聞一般,完全沉浸在了男女情事這種。
這個變態!!
狗男女!
毫無廉恥之心。
這裡還有這麼多人看著呢!竟完全不知收斂。
女人酣暢的喘息聲,更是不絕於耳。
蘇黎頰腮滾燙,轉過了身去,背對著他們。
她握緊手中那唯一一滴解藥,問道:“我怎麼知道你給我的是解藥還是毒藥?萬一我給宴北吃了之後卻反將他害死了呢?我憑什麼要信你?”
佩爾道:“林醫生應當是全球前十的優秀醫生了,對於研究毒藥這一塊,想必他經驗比我們任何人都豐富吧!是解藥是毒藥,蘇小姐拿給他看不就知道了?”
也對。
交給林演堯定然不會出什麼差錯。
而且,林演堯那麼厲害,說不定就憑著這一滴藥劑就研製出了解藥呢?
想到此,蘇黎情緒有些澎湃。
“好。”
她點頭,“我答應你試一試,但你今晚必須放我走。”
這一點,佩爾做不了主。
他回頭看了眼在沙發上忙得不亦樂乎的陸辰九。
陸辰九抽空應了一句:“送蘇小姐回家。”
佩爾:“是。”
佩爾又衝蘇黎恭敬地比了比手,“蘇小姐,請吧!”
蘇黎長鬆了口氣。
總算暫時逃過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