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他們連陌生人都算不上,確實沒有資格做擔保。
“謝厲程,你到底想要怎麼樣?”
謝厲程眸色帶了幾分倦冷,“我需要一個穩定的婚姻關係來維持公司形象,我不喜歡變數,這你三年做的很好,是個合格的謝太太。”
合格的謝太太……
梁清語隻覺得可笑,他留她不過是為了公司股票,需要一個好妻子,這個位置無論今天換誰來都可以,隻不過剛好坐的人是她罷了。
梁清語忽然生了叛逆的心思,她抬起頭看向男人冷冽的麵容,“謝厲程,你要不離婚可以,但我有個條件。”
謝厲程眸色半眯,“說。”
她道,“你手機裡有個叫沈茹秋的女人,我要她從你身邊消失。”
梁清語在賭。
賭那個女孩在謝厲程心裡有多重要。
謝厲程眉頭蹙深,“不可能。”
“除了這個條件,彆的我都可以答應你。”
這些話像是在梁清語心膛炸開一樣,血肉模糊。
梁清語連最後一點念想也徹底沒了,“那我們也沒什麼好談的了,我的條件也隻有這一個,離婚的事既然你不同意,那就走法律程序吧。”
梁清語轉身就要走。
“誰允許你走了?”男人幾個步伐上前,直接扣住了梁清語的手腕。
梁清語被觸碰的一瞬間,隻覺得惡心反胃,“放開!”
男人不但沒有鬆開,反而帶了點力量,將人圈在了自己的懷裡,“梁清語,是不是平時對你太放縱了?還要我哄你?”
說完,他修長溫暖的大手在她身上遊走,指腹的薄繭輕微摩擦她的肌膚。
梁清語胃部猛烈攪動,她直接將人推開,躬身乾嘔了起來。
謝厲程眸底劃過一道厲色,下一秒,強行將女人拉了過來,他捧著梁清語的臉,嗓音磁性又冷沉,“嫌棄我?嗯?”
梁清語咬唇,下意識的想要將人推開,下一秒手就被牢牢的抓住,被人圈在懷中。
她被迫貼近男人的身軀,滾燙,熾熱。
“不準嫌棄我。”
話音落下的一瞬,男人發狠的吻了過來,猝不及防,連一點準備都沒有。
那吻極為薄涼、侵略性。
結婚三年,除了床上,她和謝厲程沒有過親密的接觸。
他的吻都帶著他身上獨有的雪鬆氣息,掠奪唇齒間的呼吸。
她整個人想要反抗卻發現力量懸殊太大,她隻能用力的咬著他的薄唇,血腥味在唇舌之間漫延,男人隻是輕微皺眉,反而將人摟的更加緊了,吻的更加深。
她感覺極為缺氧,整個人都有些站不穩了。
見她有下滑的趨勢,他的大手就將她的腰固定在懷中,反反複複。
就當梁清語以為自己快要暈過去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