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掃了她一眼,見她楚楚可憐的樣子,諷刺的說道“裝什麼可憐呀?不就是被燙了一下嘛。”
“這種事,做傭人都是常發生的,嬌情什麼?”
“一月你彆這麼說,薑時是新來的嘛。”術蘭趕緊跑過去,又勸著她。
一月可不吃她那一套,滿臉怒氣的走到薑時麵前,一把扯開她領口的衣服,說道“你看看她,這就是不知廉恥的象征。”
薑時趕緊拽緊衣服,將一月推開,大吼道“你乾什麼呀?”
“是呀,一月你太過份了。”術蘭也跟著說道,趕緊將薑時推進屋,嘭的一聲,關上了房門。
看著薑時像一隻受驚的兔子,趕緊安慰道“你沒事吧?一月就那副德性。”
薑時不氣一月,她氣的是自已,氣自己無能。
“我沒事,你趕緊去睡吧。”
“那你也早點休息。”
術蘭走後,薑時的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縮在床上抽泣著。
不管以後的日子過的如何?她都要咬牙堅持下去,絕不回薑家。
她可能也沒想到自己已經“死了”,今晚就是葬禮。
月色朦朧,微風依舊,不知過了多久,她才沉沉睡去。
次日。
天還沒亮,她就被術蘭叫醒了“薑時,趕緊起床工作了。”
薑時這才揉揉腫的像葡萄一樣的雙眼,堅難的起身,她慵懶的問道“幾點了?”
“五點四十了。”
術蘭邊穿戴帽子邊說道。
以前的薑時什麼時候起過早床?看著自己紅腫的大拇指,咬咬牙爬起床來。
三人出來時,廚房內早已亮起了燈光,十幾個廚子忙的不亦樂乎。
厲漠謙一個人的早餐,一群人忙碌,不知道是做的什麼山珍海味?
術蘭用胳膊懟了懟她,說道“彆愣著了,趕緊乾活。”
一月也湊了過來,翻個白眼問道“今天齊嫂還沒有來,那誰去叫少爺起床。”
“不如就叫她去吧?”一月看著薑時,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薑時頓了一下,說實話,她不想跟厲漠謙有任何瓜葛。
雖然第一次給了他,就算是活下去的籌碼吧。
術蘭瞧了一眼薑時,狀態特彆差,忙說道“算了吧,還是我去。”
“你得了吧,叫她去就去,現在我們三個人一人一次。”一月堅持要薑時去,術蘭也不想在爭論,難得她這麼大方,不知心裡又在打什麼小九九。
“薑時,那你看好時間去吧。”
“什麼時間?”薑時有些疑惑。
術蘭正想應聲,卻被一月搶先一步,說道“每天早上六點半叫醒少爺,規矩都寫在那的。”
“一月,不是……”
“術蘭,你給我閉嘴。”一月凶巴巴的說道。
術蘭便不在作聲了,她深知一月的家庭狀況和文化程度,不是她能抗衡的。
薑時看了眼掛鐘六點二十五了,她趕緊問道“厲少住在哪間房?”
“上二樓右拐,第一間。”術蘭小聲說道,隨後便去乾活了。
看一月的態度,她感覺裡麵肯定有事,還有……這麼大個彆墅,厲少難道連個鬨鐘都買不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