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以食為天,這話一點都不假,吃飽喝足了,大家心情都不錯。
吃過飯,就都各自回房間了,陶真走到門口,就聽到裴湛叫她“你過來一下。”
陶真“……”
她不想過去一下,但是想到這人昨天的模樣,隻好乖乖的過去了。
屋子裡點了一盞昏黃的油燈,裴湛將外衣的脫了,陶真往後退了一步道“你乾什麼?我可是你嫂子。”
裴湛嗤笑一聲,嘲諷“彆往自己臉上貼金,你不配做裴家人。”
泥人也有三分脾氣,陶真看他年紀不大一直讓著他(其實是慫的不行),誰知道這人這麼得寸進尺,她也有點來氣“那你找我乾什麼?”
裴湛將沾了血的的外衣往旁邊一丟“我夠不著,幫我換個藥。”
“就這?”
裴湛轉頭看了她一眼,陶真想,這廝嘴巴不怎麼討喜,但是這張臉真是沒話說的,不過下一秒裴湛就打破了她的瞎想,他語含嘲諷的問“不然,你還想乾……什麼呢?”
安安靜靜做個美男子不好嗎?非要說話,非要說話,非要說話………
陶真舒了口氣,告訴自己不要發脾氣,不要和他斤斤計較,就當被狗咬了一口,還能咬回去不成嗎?
她走過去,看了看裴湛的傷,認命的給他換藥,裴家自己有一種金瘡藥很好用,裴湛把瓶子丟給她,陶真發現這藥也沒剩下多少了,想必這麼長時間來,全靠這些藥撐著,才沒死在路上。
陶真的手指有些涼,換藥的時候不經意就會碰到裴湛的後背,他皺著眉,白皙的額頭有了細密的汗水,陶真隻當他是疼的,誰知道她剛上了一點藥,美男子又不甘寂寞的開口了“彆總摸我行嗎?”
血氣方剛的年紀,被個醜丫頭摸頭皮發麻,差點就起了反應。
陶真將藥瓶往他手裡一丟,皺眉黑著臉道“自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