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元勝俯身抬手扛起方柔在肩膀上,雙手捋了捋她那蓬鬆的裙子使得緊繃了許多,頓時空氣中浮現出一抹圓滾滾的翹臀,啪的一巴掌打過去,顫粟之餘透著一個響亮。
“摸你,一條魚都不用,你也就值一些剩湯加上幾個麵餅子罷了。”
啪啪啪
許元勝毫不留情打過去,被徐朗打的臉有多疼,他就在好大嫂身上找補回來,不,還要翻倍。
“窯姐哪裡比得上你,好大嫂!”
方柔醉的迷迷糊糊的,兩手想搓搓發疼的屁股,卻又無力的垂下之際發簪啪的一聲落地,一頭烏黑秀發猶如瀑布一樣垂落而下,朦朦朧朧的遮掩住白皙紅潤略微發嗔的俏臉,若隱若現之間散發著成熟的誘人氣息。
她很美,很豐腴,還酒醉不醒。
許元勝扛著她,大步朝著房間裡走過去。
等放到床榻上後,方柔舒服的吟了一聲,微微扯開領口,舒坦的癱在床上。
許元勝轉身走過去扣上門栓。
聽到聲音,她雖是醉酒身體還是本能的往裡麵靠了靠,露出外麵一截床榻,供男人可以上她的暖床。
許元勝端起桌子上的涼茶,還伴有大嫂方柔一抹唇紅,低頭看了一眼仰脖一飲而儘。
他放下茶杯後,清脆的落桌聲響起後,目光望向了迷蒙月光下,在忽閃忽閃的油燈映襯下,那具橫躺在床上的曼妙酮體,此刻又有了動作。
方柔緩緩的抬起白嫩的手臂,刺啦一聲解開了裙帶,微微側躺翻身堅挺的背部朝後,她更是把枕頭墊在了小腹部的位置,緩緩扯起裙子,使得背後對準了空氣中。
許元勝也忍不住咽了咽喉嚨,摸了摸下午被徐朗打的還泛著疼的左臉,想著方柔今天早上麵對自己高高在上的姿態以及傍晚說教趙婉兒時的趾高氣揚。
在方柔和徐朗眼裡。
他和趙婉兒都隻是一個靠他們生存的,兩個卑賤的人罷了。
刺啦!
油燈內的油好似燃儘,直接滅了。
月光下的蟬鳴和蛙叫聲抑揚頓挫,混淆著床榻之上好大嫂方柔嘴裡輕聲低喃的醉酒聲。
她趴在枕頭上,淩亂的烏黑秀發遮掩住的潔白臉龐,嘴角輕微的翕動著,時不時扭動的豐腴身子,裹著的那條翠綠色的用於遮掩姣好酮體的裙子,此刻已被解開,褶皺,攤開。
床上那是一具豐腴,美好的足以令人醉生夢死,是許元勝來到這個世界後未曾再享受過,那人間最美好之事的身子。
今日蓬門為君開!
橫刀立馬
丈二將軍!
隻待翻江倒海,紅腸吞邪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