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徐順弟握著久久未動的筷子,眼眶發紅,把筷子突然棄掉,驚起道“該死的,這裡我沒法呆了,我必須收拾一下離開這個鬼地方。”
徐順弟一語驚穿眾人。
徐順弟率先離開了飯桌,眾人也挨個散去,小張眼角跟隨著二夫人遠去的身影,悄然湊近陳怡然,說道“你怎麼看?我覺得二夫人手前臂的傷不一般。”
“是的,她手上的抓痕和大夫人窒息導致的死亡有著相互映襯。”
“那我們是否可以出動(揪出二夫人藏匿的尾巴)?”
“不可!”
“為什麼?”
“如果她回答是昨夜在和大夫人爭辯時,大夫人抓傷了她,我們可能有理在先也會變成無理。雖然也可能當作證據,但往往都會被辯解成證據不足,我們必須再找一些有力的證據。”
陳怡然解釋完,便朝著樓梯走去,小張也緊跟其後,雖然他不懂陳怡然接下來的行動,但她如同獵豹一般銳利的眼神中,透露出她早已有了細密的打算。
和陳怡然順著樓梯走到了二樓,陳怡然直徑走進秋芬芳的房間,扯下一塊黑布是入牆式的衣櫃。陳怡然雙手按在衣櫃唯一的抽屜上,用力往裡按壓了半英寸,然後衣櫃靠右一側往前推送,滑到了一邊,映入眼簾的也就是通往唐老爺的房間。
陳怡然並沒打算走過去,她就站著掏出一塊布掛到了手上,卷成布條在門框摸索了一番,因為是陰雨天,房間裡的光線的不好,暗門的光線自然也好不到哪裡去,她這種行為讓小張摸不著頭腦,所以自然沒過問。
接著布條在三尺處停下,陳怡然也停下動作。
定睛一看,一個鐵釘的圓頭冒了出來,再細看還有一個,不出所料圓頭釘上有風乾的血跡。
陳怡然嘀咕著“看來和我想的一樣。”
經過其數可見的循跡,她反複搓著手中揉團的那塊布,思忖半天……此時卻仿佛密室縫燈般地茅塞頓開。
這種欣然的突破口,讓她傲嬌地和小張分享了這個揮之不去的觀點……
小張聽完,頗有感觸,也說了不少,緊隨問道“那現在可以出動了吧?”
陳怡然看著小張衝動之下,冒著雨淋透了一身,變向說道“可以,但我們也必要養精蓄銳,好好屢屢應付對策。”
矛頭的指向已明了,她想著應該不會有下一個受害者了,因為二夫人仇殺的目的已達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