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衛明懸著心有了答案,事先叫板道“這個家養了你這麼多年,你居然……”
唐衛明未叫板完的話瞬間往二夫人的心口上捅刀子,“你應該和他們一樣去死!”
二夫人此番石天驚話語,讓人一陣不寒而栗。
然後二夫人繼續叫囂著“你和你那個不稱職的父親一個樣兒,身體裡住著一個高傲的靈魂,他昨夜就說著同樣的話,這個家養了你這麼多年,要讓我學會感恩……真是!屎糞裡挑出來還是屎,還是一樣的臭!而你母親,不值得我去形容。”
二夫人的話無疑在唐衛明的心中再次添了一把烈火,起身報複性的一拳朝二夫人臉龐打去,唐衛明一臉的不滿還想出手,不料被箭步上來的小張擋下。而臉龐熾熱的疼痛,讓二夫人冒上頭的怒火也燃了起來,欲起身反擊,但她現處坐著狀態,毫無還收之力的被小張壓回座位。
三方持恒不久……
二夫人此時咽了咽唾沫,喉嚨像被灼燒一樣難受,往外膨出話,“你應該慶幸你活了這麼久,我的孩子再也長不大了,我也沒機會聽到他們喚一聲‘媽媽’。
而唐衛明像一個受氣的孩子被一語驚醒,立馬意識到了錯誤的起源點,父母放下的罪惡讓他愧疚的埋低了頭。
二夫人端凝的看了一眼唐衛明,深藏於心的輕蔑,笑了出聲。突然,那些委屈像這一拳打的她啞口無言,然後她放聲大笑,簡直把氣氛推向了高潮。
於此,愁怨傾瀉而出的同時,二夫人的心緒也泛起漣漪“我想要的無非就是那些純粹的簡單,但是……”
一種緊迫感扼住了她的咽喉,紅腫的臉看起來很生氣,沉著臉,隻是一言不發地盯著所有人看,瞬間把氣氛凝結成冰,大夥此刻知道後大氣不敢出,些許後,她開始說話……
“我不明白,我做錯什麼……這二十年頭裡,我破罐子破摔,把自己搞得一團糟。每每聽到孩童的哭啼、歡快……都把生活中的放錯歸咎於自己,總是找些借口,總是有一些半遮半掩的理由讓自己苟活著。無不列外,也相當厭惡較勁的自己,可不曾想到,自己一直活在愚蠢噩夢裡頭,循環自閉。”她痛斥著那些蹩腳的謊言,接著,描繪著恐怖的事圓最痛心的話“我後悔了,我應該多拿些刀具,把他們的肉從骨頭中剔出來,讓他倆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切身體會一下剝膚之痛。”
二夫人淚灑當場……
大夥一並知道二夫人壓抑的情緒需要一個暢快的出口,所以都沒說一句拆牆腳的話,也是這樣,接連的事在二夫人口中縫合起來,但傷口的線永遠拆不開。
但是,機械似循規蹈矩,殺人就是殺人,經過不分立場,隻談對錯。再者,站在二夫人身後的小張,便道“接下來……為了大家的考慮和你的安全,也請二夫人隨我去你的房間裡。”
接下來,大夥目送二夫人的同時,二夫人用指尖抹去眼角的淚,往回看了看,和蔣瑩晶心照不宜對視了一眼。
這一眼,完全讓陳怡然看在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