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膽子夠肥,直接上手去撫蔣杉的小腹,嘴上笑吟吟道:“反應大嗎?應該有三個多月了吧?”
蔣杉都快哭了,她也是一步踏錯終身錯,早知道會這樣,還不如當初一狠心滑胎呢!
“你不要這樣,被人看到,我們全都完了。”
“放心吧!我的人把門看住了,這又是船艙裡,沒人能打擾我們,杉杉有沒有想我啊!”
張驥說著,竟然把蔣杉抱起來,放在了自己腿上,這樣更方便他把摸。
蔣杉稍微掙紮了幾下,馬上不敢動了,因為張驥得寸進尺,大有把她就地正法的架勢。
張驥也是這麼做的,頭三月已過,沒那麼危險了,這是常識。
可憐蔣杉本也是個強勢的,卻被張驥降服的服服帖帖,竟真的放肆了一回感覺彆有滋味。
張驥事後把摸著蔣杉,心裡特彆舒坦,可有成就感了,他這不但當了隔壁老王,還借窩下蛋,更要壞掉嘉靖皇帝的命運軌跡,豈能不爽。
蔣杉稍微緩過來一些,眼神無比複雜的看著張驥,“我們肯定沒有好下場。”
她自從上次出事,就沒有再圓房過,哪曾想又再次失陷到了張驥手裡,心裡特彆有負罪感,覺得自己是個不知道禮義廉恥的壞女人。
“想那麼多乾啥,沒用的,這不是沒人發現嗎!杉杉,你說咱兒子起什麼名字好?這個必須我來取。”
蔣杉一聽咱兒子三個字,眼前都要黑了。
張驥還琢磨起名的事情,要不乾脆就叫朱厚熜?不行,那更混亂,他也會有心理陰影,麵積還不會小了。
“杉杉,你說朱厚熙這個名字怎麼樣?我大外甥叫朱厚照,我兒子叫朱厚熙,這哥倆的名字看起來多像啊!”
張驥純屬誤打誤撞,還真起到了曆史上,興王朱佑杬長子的名字,隻不過這裡麵已經騰籠換鳥,變種了。
蔣杉已然麻木,“你高興就好,反正我們是百姓眼中的狗男女,奸夫淫婦,就這麼著吧!”
蔣杉明顯是有破罐子破摔的趨勢。
“話彆說的那麼難聽,我們在一起的時候,又不知道彼此的身份,一切都是陰差陽錯的巧合罷了,不要那麼消極嘛!”
張驥不光嘴上安慰蔣杉,手上也沒閒著,很是安撫的到位。
兩刻鐘過後,張驥和蔣杉又變的人模狗樣,正襟危坐,開始聊正經的話題。
張驥這才知道,除了蔣杉要回家省親,給邵太妃問安之外,興王朱佑杬還攤上事兒了。
朱佑杬想侵占一些河灘地,大概有幾萬畝,但卻被禦史言官彈劾,惹了一身騷,蔣杉這次進京,也有給朱佑杬平事的意思。
張驥搖頭失笑,他又不是沒和朱佑杬接觸過,沒想到朱佑杬會在這樣的事情上栽跟頭,看來大明的言官禦史,確實能噴,無論有事沒事,真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