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讓他覺得可笑的是,朱佑杬當時表現的非常無辜,現在他可以確定,朱佑杬擱那演戲呢!那廝絕對早就知道事情的經過,目的無非也是想把兌換出去的金子珠寶收回來,做一次無本買賣。
否則難以解釋王府長史袁宗皋和總旗官陸鬆為什麼忙前忙後。
張驥覺得朱佑杬最後應該成功了一部分,起碼拿回去了一千多兩金子還有若乾珠寶。
沒看出來,這個興王,手腕不弱,絕不是張驥看到的表麵文章。
想到這,張驥對自己做了隔壁老王,讓朱佑杬幫著養兒子,再無半點心理負擔,他當初可是差點死了,收這些當利息,一點都不過分好吧!
徐元說完了,張驥安慰道:“事情已經過去了,你且安心在府裡住下,和呦呦還能團聚,若是覺得呆著無聊,我也能給你安排一個差事,你意下如何?”
徐元當然同意了,女兒呦呦都成了國公府的人,他還能去哪?
但徐元提出了搬出國公府,他很是為女兒著想,如果他住在國公府,那對女兒不好,而且國公府的女眷太多,該避嫌的。
張驥對此沒有堅持,他的產業不少,安排徐元非常容易,無論徐元是想做甩手掌櫃還是真的想乾事,都有合適的位置。
張驥又讓徐敏濤和徐元獨處,有些話,人家父女肯定不會當著外人說的。
張驥回到自己的書房,把剛才徐元說的那些,寫成了一個條陳,這件事必須讓皇帝姐夫知道。
可彆最後改土歸流失敗,把責任推到他身上,不是他的主意有問題,是挖牆角的人太多,好好的政策都要被吃乾抹淨了。
張驥把懷疑的苗頭對準了軍中勳貴,因為隻有這些人有膽子動這筆銀子,這又不得不提到張懋這個最大的勳貴軍頭,他覺得不管張懋為人如何,所作所為已經是個大反派了。
既然來到了書房,張驥索性把他帶回來的那些賬冊都梳理了一下,再寫一份和鹽業,和淮安府遇險的詳細經過,這些都要私下裡給皇帝姐夫看看,讓皇帝姐夫知道,他在外麵可不容易了。
這一忙乎,等張驥拾掇完已經到了掌燈時分,滿倉兒非常積極的守在書房裡,看這架勢,就算馬月仙來也不會相讓。
“爺,今晚可是我的好日子,讓爺給我開寶,我也好把學到的那些真的施展出來伺候爺。”
滿倉兒說著勾人的言語,手上動作不停,真的拿出了在勾欄裡學到的十八般技藝,讓張驥都恍惚了,這確定不是某莞頭牌技師嗎?古人在這方麵,也很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