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能凱旋,就能輔助項望。”
陳長安搖搖頭,一句話都沒說。
皇上已經封他為攝政王,但陳長安的誌向真的不在此。
“不說國家大事,說起來就頭疼。”
陳長安把玩著長公主的玉手,抬頭說道:“長公主,我問你,假如明知道會守寡,還會嫁給我嗎?”
“不許說!”長公主咬牙。
“隻是一種假設。”
“會!”長公主也顧不上害羞,低頭說道,“從你救回我的那一刻,我就認定了,此生隻是你。”
陳長安心裡感動:“如歌,你呢?”
“相公,你知道的,我一直愛著你。”
“那不就結了?”陳長安攤開手掌,“你守著我,她護著我,你們有共同的目標,應該同心協力才對,是不是?”
“你們這麼鬨下去,我心裡不安,做出的決定也會出現偏差。”
“到時候陳長安死了倒是沒什麼,隻可惜的五萬將士。”
柳如歌渾身顫抖著,長公主也是喟然歎息。
終於,看在陳長安的麵子上,柳如歌主動伸出了手:“長公主,我們……和解吧?為了相公。”
“嗯,為了相公。”
長公主跟柳如歌的手終於握在了一起,她們順利的和解。
陳長安嗬嗬壞笑:“既然你們都和解了,如歌,是不是做點快樂的事,讓長公主也長長見識?”
“好啊,人家都想了!”
柳如歌緩緩抬起纖細的雙手,指尖輕觸著領口的衣扣,一顆一顆地解開衣扣,那平日裡裹藏著的如雪肌膚便一點一點地展露出來。
在昏黃的光影下散發著柔和的光澤,仿佛是世間最上等的羊脂玉。
衣衫也隨之輕輕滑落,先是露出了她那圓潤的肩頭,臉頰染上了一抹羞紅,眼中雖仍有未乾的淚花,卻透著一股彆樣的倔強。
好似要用這般舉動去證明什麼,或是宣泄內心深處那複雜又難以言說的情感。
長公主羞澀的臉色通紅:“這,這怎麼可以,你們怎麼玩的這麼花?”
“天啊,辣眼睛,我,我回宮了!”
“老馬,停車,停車!”
跟柳如歌就在馬車上,一夜荒唐。
陳長安通過這次,發明了一個新詞,車震。
……
第二天,在陳長安的操作下,靖安王作亂的消息就甚囂塵上。
而這個時候,剛剛掌管了楚江日報的陳碧君,為了證明自己是真的後悔了,竟然選擇了在報紙上公開!
陳長安聽到這個消息都有些發愣,這娘們夠狠啊!
民間流傳著還能說是謠言,而報紙上公開,就意味著你死我活!
陳長安這天晚上正在陪著趙傾城吃飯,門外腳步匆匆,急忙跑過來一個人。
見到陳長安當即給他跪倒:“陳大人,我是肖鎮南肖大人的家丁,他命令小人,請陳大人過去一趟!”
陳長安搖搖頭:“肖大人還能有什麼事找我?”
“是靖安王!”
家丁顯然深受器重,當即和盤托出:“今日早朝的時候,靖安王無故缺席,皇上派人去找尋,王府的下人說昨晚靖安王已離家出走!”
“皇上著急派了肖大人去查訪,發現不僅是人走了,連被褥都沒有了!”
“肖大人無奈回報皇上,要求請陳大人前去看看!”
崩潰!
陳長安氣得呼哧呼哧的喘氣,這個肖鎮南,這不是給自己找事做嗎?
他本來想陪趙傾城走走呢!
“陳郎,你與靖安王有仇,便去吧。”
趙傾城倒是很好說話:“我沒事,跟著孫靜怡去給你準備麵食,務必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