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秦道郅出場,懷念故人(1 / 2)

秦安回到秦府後,將遇到淩薏的事如實稟報。

彼時,秦闞學正在院中練劍。

秦闞學將劍丟給一旁護衛,他擦乾臉上汗水,才開口:“淩薏說什麼了?是不是又拈酸吃醋了?”

秦闞學擦汗的動作一頓。

秦闞學垂下眼,語氣漫不經心:“許是她又在耍花招了,不必理會。”

“這些年,淩薏的招數還少麼?”

淩薏裝病讓秦闞學去看她,結果人在花園裡踢毽子。

在外大放厥詞,說秦闞學是她的私有物,不準任何女子接近,害他被同僚嘲笑。

京中女子擅長的琴棋書畫,淩薏沒一樣精通。

也不知道母親當初為何要為他定下這門婚事?

秦闞學皺了皺眉,壓下心中煩躁,想起了昨日淩四對他的冷淡……

就在這時,前方走來一道人影。

秦闞學身形一正,端正道:“大哥。”

秦父還是當朝首輔,秦道郅不過二十五六,如今任職吏部侍郎,前途不可限量。

“大哥這是又要去前院書房?”

秦道郅麵容和煦,眉目溫潤如春風,可細細看去,眼底卻無一點溫度,“聽你大嫂說,你生辰宴要在玉華樓辦?”

秦闞學:“是。”

麵對大哥,秦闞學心底總不禁緊張,大哥表麵上看著俊雅溫和,可心思頗深,自從……護國長公主去世後,大哥的心思就越來越捉摸不透了。

秦闞學目光掠過練武場,神思不明。

秦闞學後背鑽出冷汗。

片刻後,秦道郅嗯聲。

他淡聲提點:“還有三個月就是你與淩家姑娘的婚禮,即為人夫,需得沉穩持重。”

秦闞學:“大哥,我曉得。”

秦闞學目送秦道郅離開後,心裡才鬆了口氣。

秦闞學想了想,還是對小廝道:“去將我院裡的玉雕珊瑚給淩薏送去。”

“是!”

最後,這翡翠珊瑚還是沒能送得出去,秦安連淩薏的麵都沒見著。

秋竹得淩薏授意,說著討巧話婉拒了秦闞學的禮。

“我們小姐從龍華寺回來受了驚,大夫讓小姐好好休息,莫要在想寺裡的事,若是奴婢將這玉雕帶回去,又讓小姐想到了秦公子、想到了龍華寺,這不是得不償失麼?”

秦安下意識想反駁,卻說不出個一二三來。

秋竹笑眯眯地將人請了出去。

“我們小姐不要,那不是可以送給彆人麼?”

秦安憋紅了臉,心道淩四姑娘果然生了公子的氣。

回到院子裡,淩薏在院中躺著搖椅曬太陽。

秋竹將剛才的事全都轉述了一遍,“小姐,你是沒見到他吃癟的表情。”

淩薏閉著眼,沒有出聲。

秋竹又忍不住道:“小姐,那您與秦公子……”

淩薏眼皮掀起,“再說吧。”

秋竹見淩薏興致不佳,便挑著好玩的事情說。

淩薏眼眸微眯,朝秋竹吩咐了幾句話。

“切勿聲張。”

“是。”

母親的身體,與陳大夫脫不了乾係。

母親若病倒,得利最大的,便是鄒瑩。

陳大夫與鄒瑩的關係,絕不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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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逢初一十五,淩府兩房的人都會一同用飯。

下午,溫氏交代好丫鬟婆子看顧淩舟胥後,便領著女兒去了老夫人的集福堂。

路上,溫氏對淩薏說了幾句話。

淩薏揭開紅布,看到裡麵的東西,她笑了下:“娘,你放心,我知道怎麼做。”

淩府人口不多,也就沒有男女分席的規矩。

淩致言與淩雅仙已經來了,鄒瑩即使有孕,但身份不合適,還在集福堂的小佛堂裡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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