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歌還沒說完,江遲就突然打斷了她的話:“是沒必要還是不在乎?”
宋清歌語氣一頓,奇怪地看了江遲一眼,幾秒後才不緊不慢地回道:“我沒有張揚的習慣。”
江遲氣得五臟六腑疼得要死,隻差沒抓住宋清歌的胳膊質問她到底有沒有把他放在眼裡。
“受傷這麼大的事你怎麼能不跟我說,虧我當時還以為你不想理我……”江遲的確是生氣的,但是生氣過後就隻剩下心疼。
他最生氣的時候都沒舍得碰宋清歌一下,結果在他不知道的時候,對方受了那麼重的傷。
槍傷……那可不是一般的傷啊。
這麼想著,江遲突然就想坐起來,誰知剛動一下,後背就扯得生疼,腹部那一塊也是。
江遲瞬間疼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嫌自己死的太慢?”宋清歌輕蹙下眉。
“還不是許司言下手太狠,他都往死裡打的---”
丟麵事小,抹黑情敵事大,這個時候江遲依舊沒忘坑許司言一把。
幼稚……
宋清歌在心裡吐完嘈,麵癱著臉把病床給江遲升了上去:“起來乾什麼嗎?”
“這樣方便看你。”
“……”宋清歌眼簾低垂,麵無表情。
江遲:“……”就不指望你有什麼表示。
江遲暗自咬了咬牙,覺得自己遲早要被宋清歌氣死,撇撇嘴,而後黑著臉開口:“你是不是提上褲子不認人了?”
提上褲子不認人?
說的是她嗎?
見宋清歌表情疑惑,江遲的臉再次黑了一個檔次,舔了舔後槽牙,宛如一個看負心女的眼神:“是不是得到了就不珍惜了?”
沒等宋清歌想明白江遲在發什麼神經的時候,江遲又道:“你不會忘了你之前在體育器材室對我做過的事情了吧?”
宋清歌:……哦,原來是那件事,隻是,這跟“提上褲子不認人”有關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