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零二章 識時務者為俊傑(1 / 2)

“清清這是在乾什麼?”

原本安靜的房間內突然響起一道略帶涼意的聲音,頓時打破了現場的氛圍。

然後江遲就看見宋清歌的身子僵住,眼神閃爍了幾下。

想到什麼,江遲莫名不爽,接著趁宋清歌愣神之際直接把她抱進了懷裡。

然而這個動作不小心扯到了他後背的傷,江遲當即疼得冷汗都出來了。

宋清歌還沒反應過來就聽見某人略顯粗重的喘息,視線往上,少年脖頸上的青筋隱隱暴起。

宋清歌:“……”真是嫌自己死的不夠快。

隔著幾米的距離,江遲和許司言的視線在空氣中交彙、碰撞、廝殺。

許司言坐在輪椅上,眸光深沉地看著親密抱在一起的兩人,漫不經心地摩挲了幾下指腹,語氣淡淡,聽不出什麼情緒:“徐揚,打電話叫人,讓他們把江遲送回江家。”

說著,許司言停頓了一秒,濃密的眼睫動了動,眉眼低垂:“如果江家問起,就跟他們說江遲恢複得很好,已經不需要住院休養了。”

江遲的傷是他打的,兩人又是在一個病房,所以許司言很清楚江遲的傷如今是什麼情況。

被點到的徐楊身子一僵,表情有些猶豫,握著輪椅推手的手下意識收緊了些:“少爺……這是不是不太好?”

江遲的情況能坐車嗎?

他怕半路把人弄殘了……

“徐楊?”許司言尾音拉長,帶著一種不怒自威的警告。

徐楊嘴巴發苦,隻能硬著頭皮去打電話,離開的時候甚至不敢看江遲的方向。

雖然得罪了江遲不好,但是許司言才是他的頂頭上司---是給他發工資的人……這個實在沒辦法違抗。

離開之時,徐楊感歎:何苦為難他一個打工人啊!

不等江遲對此有什麼反應,宋清歌便輕易掙脫了他的桎梏,順便轉身看了看許司言。

目光觸及對方的輪椅時,宋清歌的視線明顯停頓了下,轉而挑了挑眉。

許司言轉動輪椅,朝宋清歌靠近了些,注意到她的視線,不緊不慢道:“我傷的不是最嚴重的。”

許司言這話可不是為江遲博同情---他沒那麼好心,隻是單純表示:江遲傷的比我重,所以我比他厲害。

聽懂他的言外之意的宋清歌和江遲:“……”

江遲嘴角一抽,實在不想承認自己打不過他,忍著後背的傷,梗著脖子回懟:“我是顧念舊情。”

“嗬---”

許司言發出一聲冷笑,不知是嘲諷還是好笑,仿佛看江遲就像個笑話。

接下來,兩人進行了一場長達十幾分鐘的小學雞似吵架。

宋清歌見兩人還有精神吵架,想來一時半會死不了,冷漠開口:“我回去了,你們繼續。”

江遲:“……”

許司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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