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小婦人隻有一根筋。可此刻,為了能夠上學,她頭腦倒是格外清晰。
最後,霍如熙隻能無奈妥協。
男人陰沉著臉走出彆墅大門,依舊穿著那件裡子潮濕的西裝。
阿鳶原本想給他換一套,他不願意。
這件帶著小女人馨香的氣息和暖融融的體溫,他舍不得換掉。
“照顧好夫人。”
“是,少爺。”
“還有。”
霍如熙腳步一頓,眸色寒如冰魄,“看緊些,讓那些不著道的野男人,離我老婆遠點兒。”
“是。”阿鳶脊背僵住。
腦中瞬間浮現出唐楓那張明亮飛揚的帥臉......
*
自從那天從文薔處取來禮服後,一連幾天,雲珊都心神不寧。
她整夜整夜失眠,耳畔反複回想的,都是文薔對她字字見血的勸告:
——“家暴隻有一次和無數次!”
——“你是想被他打死嗎?!”
——“不反抗,才真的是死路一條!”
最近,謝晉禮成功擺了唐樾一道,重獲謝董信任回歸集團。
雲珊本以為他心情好了,暫時不會像對待奴隸一樣打罵她。可好景不長,就在不久前,大半夜那男人突然滿身是傷,鼻青臉腫地溜了回來。
剛進房間,那個魔鬼便揪住她的頭發,將她從被子裡薅到地上,二話不說,就對她拳打腳踢。
那晚,整整一層樓,回蕩著雲珊的哭喊與求饒。
離謝氏舉辦宴會的時間又近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