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謝晉禮閒著沒事兒,又心血來潮地想起讓雲珊去文薔處拿禮服的這件事。
其實,那不過是他的惡意刁難。
上流圈子誰不知道那個姓文的裁縫極不好搞,去了十有八。九會碰一鼻子灰,更何況雲珊這個笨嘴拙舌的蠢婦。
等她拿不到衣服,他又有理由借題發飆了。
結果,謝晉禮這飆沒能發出去,他沒想到雲珊還真把衣服給搞來了。
看來這個拿不上台麵的女人,還不算一無是處。
“我能夠重新殺回謝氏可是費了不少的勁兒,這次家族酒會是我凱旋而歸後的首次公開亮相,你作為謝家大少奶奶必須光鮮亮麗地出席,要是給我丟一丁點的人......
嗬,你知道我會做什麼。”
謝晉禮一邊在雲珊身上發泄著獸欲,一邊在她耳邊陰狠地提醒著。
雲珊含淚忍受屈辱,隻能戰戰兢兢地應著。
事後,謝晉禮提上褲子,係好領帶,又變成了個風度翩翩的貴公子,抬步往更衣室外走。
“晉、晉禮......”雲珊弱弱地喚了他一聲。
謝晉禮頓足,冷眼瞅著她,“又怎麼了?”
“我父親......現在身體情況越來越不樂觀了。”
雲珊搖搖晃晃地站起來,鼓足了勇氣開口,“醫生說,如果再找不到合適的腎源,他就會徹底腎壞死......就真的沒救了。”
“所以呢?”
“之前你答應我......會幫我父親,找匹配的腎源。”
“酒會之後再說吧。”
“不行啊!我父親他撐不了那麼久了!”
雲珊焦急得快要哭出來,“求求你......看在我們家為謝氏辦過那麼多事的份兒上,看在我們多年夫妻的份兒上......求你救救我父親吧!”
“我說了,酒會之後再議。你肉皮子又緊了?聽不懂人話?”謝晉禮陰惻惻地盯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