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幾個膽子大的行人圍了上去,神情驚惶,不知要不要叫救護車。
此刻,唐俏兒雖然病得迷糊,但眼見傷者在前,她瞬間醫生馬甲上線,竟三個男人不注意,立馬開門下車。
“俏兒!”沈驚覺心尖抽緊,忙邁開長腿追上去。
唐俏兒裹著絨毯擠到人群最前麵,蹲下身手法專業地查看男人情況。
豆大的虛汗吧嗒吧嗒墜落在地,她卻全然不顧。
沈驚覺和白燼飛也撥開人群衝進來,守在她身邊。
就在這時,沈驚覺的視線落在男人西裝衣領處,眸色一凝。
“快......快叫救護車啊!”有路人緊張地喊。
“不用了,報警吧。”
唐俏兒目光沉沉,用力喘了口氣,“他已經死了。”
眾人驚愕,忙向後退。
十幾分鐘後,警車趕到,封鎖現場,並將比沙丁魚乾還僵硬的男人抬上擔架,蓋上了白布。
回到車上,唐俏兒虛汗都快把毯子浸透了,不過氣色卻好像沒那麼差了。
“俏兒,你覺得怎麼,還好嗎?”沈驚覺憂忡地攬著她的肩。
“好多了,甚至覺得......有點熱。”唐俏兒忸怩著身子,眼神明顯透著思忖。
“裹好,乖一點。鑽了風,更難受。”沈驚覺雙臂纏緊她,怕她把毯子脫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