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血腥混亂中,譚樂挾持著舒顏,從教堂後門逃離。
“阿顏!”白燼飛不顧一切,狂追上去。
警方的人魚貫而入,將謝氏餘孽團團包圍,儘數製服。
“四哥一個人跟上去了!”沈驚覺斜飛入鬢的劍眉緊擰。
“教堂外已經被特警團團包圍,譚樂他插翅難飛!”
唐樾神情寒肅,緊握槍柄,“隻是,不知譚樂那家夥會不會窮凶極惡,將舒顏殺害!
以我的經驗,該準備狙擊手了!”
沈驚覺微揚下顎,星眸一眯,“我時刻準備著!”
......
總統府。
豔麗燦爛的陽光下,唐楸換上雨靴,穿上圍裙,站在花團錦簇之間,摘新鮮欲滴的花朵放進籃子裡,準備回去插花瓶。
唐俏兒亭亭玉立在花圃外,沐浴著溫暖的陽光,惴惴不安的心情紓解了一些。
突然,手機在口袋裡震了起來。
她掏出來,看著屏幕,心口倏然一沉。
陌生號碼,且是森國當地的號碼。
一種不詳的預感,如冰冷的蛇,順著她纖細的小腿往上,陰惻惻地蜿蜒爬行。
見姐姐沒注意,唐俏兒轉過身,緩緩接起,貼在耳畔。
“俏俏。”
溫潤如風的嗓音,一如既往地喚她的名。
卻令她如墜冰窟,仿佛被寒風裹挾、入侵,她不禁抱緊了肩。
“俏俏,我知道,你在聽。”謝晉寰輕輕笑著,不急不躁,情緒很穩定。
唐俏兒貝齒磨了磨,美眸一片冰寒。
“俏俏,我好想你。”
謝晉寰聲音隱忍暗啞,透著低笑,似在她耳邊喃喃,“我想,此時此刻,你也一定在想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