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氏瞪眼看著掌櫃,“我像是那樣的人嗎?”
【嘿嘿嘿嘿你不像是這樣的人,誰像啊?】
剛剛給韋氏下了個咒的南衣,心裡麵很高興。
【你在這兒罵人的姿態,早已經被帝都城的貴眷們看到了眼裡,除了證明你粗俗無禮,是個正兒八經的市井潑婦之外,你以為你得到了什麼?】
南衣高興的在心裡吐槽韋氏,
【等著舌頭生瘡吧。】
薑詩琪無奈的抱過南衣,輕輕的用手指刮著她的小鼻尖,寵溺的說,
“你呀,就知道看熱鬨是不是?”
這就是個喜歡看熱鬨的小八卦精。
薑詩琪轉頭吩咐春華和秋實,
“看來婆母在這裡還有的掰扯,我們先去看看二小姐在馮家如何了?”
“是。”
春華秋實跟在薑詩琪的身後,一路往馮家去。
韋氏隻覺得口腔裡上火的感覺越來越嚴重,她抓起掌櫃放在桌麵上的一壺茶喝了一口。
剛想叫薑詩琪來給她的金釵付賬,卻是隻看見薑詩琪帶著丫頭離開金鳳樓的背影。
“唉?這怎麼走了?”
韋氏喊了薑詩琪一聲,薑詩琪卻像是沒有聽到一般,腳步未曾停下,反而快快走了兩步。
眼看著薑詩琪就要沒有了身影,韋氏立即要追上去,她的錢都還沒有付呢。
薑氏現在不能走。
掌櫃的再次伸手攔住了韋氏,他皮笑肉不笑的說,
“永定侯夫人,莫不是想要當街強搶小民的金釵?”
他這話說的聲音不大,但也不小,正好叫金鳳樓裡上下所有的貴眷們聽到。
低語聲響起,那一些養在深閨,受著千金教育長大的女人們,何曾看到有人竟然為了一隻金釵,公然強搶。
頓時一個個的隻覺好不新鮮。
韋氏惱羞成怒,她指著掌櫃的鼻尖大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