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殘,我真搞不懂你哪裡來的自信,敢來得罪我們!”
張軍抱著胳膊,臉上布滿狂傲的笑意。
“大煞筆……你,打夠了麼?”葉凡搖頭冷笑,眼睛猶如鷹隼一般直勾勾的盯著對方,“本來隻想跟你們玩一玩,可是現在是你們自尋死路,彆怪我了。”
“還敢跟我硬?”張軍踏前一步,手裡的鐵棍猛地揮起朝葉凡砸去,“不見棺材不掉淚,老子廢了你……”
“唰……”
一道黑影掠過眾人眼球,隻見張軍手裡的鐵棍牢牢定格在半空中,與葉凡的腦門隻有一指之遙。
而葉凡的手掌則死死握著張軍的鐵棍,讓他動彈不了分毫!
“唔!”張軍臉色一變,想要把棍子抽出,可是對方歸然不動,那鐵棍就像是被焊在他手心一般。
“你爽夠了,現在輪到我了。”葉凡嘴角勾起一絲滲人的冷笑,忽然一用力,將張軍往自己的懷裡拉。
張軍隻感覺自己被一股巨力牽引,根本就無法反應。
他剛一打算鬆開手,眼前便看到一顆攢起的偌大拳頭,直衝自己麵門。
“嘭!”的一聲大響,張軍那張粗狂的臉龐被打得七扭八歪。
眼眶和鼻梁扭曲在一個血窩裡,嘴裡的斷牙一顆顆的從嘴裡吐出,鮮血飆得到處都是,就仿佛車禍現場一般。
葉凡把他推開,他哼都沒哼一聲,軟軟的仰頭倒在地上。
“嘶!”周圍小弟大驚失色,他們沒想到葉凡居然還有這種恐怖戰鬥力!
難道一開始,他都是在示弱!
“嘿嘿,輪到你們了!”葉凡扭頭一笑,在眾人眼裡簡直就和惡魔一樣。
“快跑!”
也不知道是誰喊了一聲,小混混們分頭開溜。
可是葉凡的速度快的驚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提起鐵棍掄圓了往邊上狂砸,那勢頭猶如狂奔火車頭,挨著便傷,撞著便死!
“嘭!”
“嘭!”
“嘭!”
連續三聲沉沉的悶響,三個小混混齊齊倒地,捂著膝蓋發出歇斯底裡的哀嚎。
“啊……”
另外一頭,還沒轉身的兩個混混齊齊吞咽了一口唾沫,渾身抖如篩糠,兩條腿就跟灌了鉛似的無法挪動一步。
葉凡慢慢朝他們移動,手裡棒球棍一擺,這倆人立馬步同伴的後塵,趴倒在地嗷嗷痛哭大叫。
“我們……我們這就走……”
“這次隻敲斷你們一條腿,如果還有下次,我打斷你們四肢!”葉凡提著棒球棍指了指安全通道。
“給你們一分鐘爬下去,不然那個軍哥就是你們的下場!”
五個小混混痛得冷汗淋漓,一聽葉凡的話,立即忍痛起身,一個個拉著昏迷的同伴,一邊哀嚎一邊朝樓下爬去。
葉凡看著那條濃稠的血跡,一把抓起嚇如篩糠的張磊,“小子,是你說的要廢了我吧?”
“沒……沒……”張磊嚇得魂不附體,兩條腿就跟上了發條似的,抖個不停。
“以後,傅小姐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你要是再敢來找他的麻煩,我不介意讓你嘗嘗點天燈的滋味。”
葉凡鼻端冷冷一笑,將腰間的衣服撩起。
張磊順眼看去,隻見對方的腰間彆著一柄明晃晃的手槍,
尋常混混和亡命之徒有著本質的差彆,他們打架狠辣,但是絕對不敢隨便殺人。
而且,亡命之徒沒有家,不像他們在帝都紮根已久,不到萬不得已,不敢挪窩。
“咕咚……”
張磊眼睛一突,戰戰兢兢的看向葉凡,下巴瑟瑟發抖,打在一處交彙成一首樂章。
“小子,懂了嗎?”葉凡一隻手不費吹灰之力便拎起張磊,將他卡在走廊的柵欄外。
這裡有十幾層樓,下麵是幾十米的高空,涼風一吹,張磊兩腿立馬濕漉漉一片,淡黃色的液體滴滴答答往下掉落。
“懂……懂了,老大,老大,我……我以後再也不敢……不敢來了。”
張磊一動不敢動,臉上滿是鼻涕和淚水,聲音因為恐懼而變得嘶啞,儼然一副驚恐到極點的表情。
“慫逼!”
葉凡不屑的把張磊丟回走廊,指了指安全通道,“滾吧,不許弄臟電梯,走下去!”
“謝謝……謝謝老大。”
張磊渾身無力,隻能一點一點的往樓梯口蹭。
張磊離開後,走廊裡還躺著四五個昏迷的流氓。
葉凡皺眉眉頭,掏出手機報了警。
傅婉蓉被他點了穴位,此時還在昏睡,估計沒有幾個小時醒不來。
半個小時後,護衛才姍姍來遲,葉凡如實彙報,可是他們不信,硬要把葉凡帶回局裡調查。
街坊鄰居們紛紛跑出來,一邊指責護衛行動慢,一邊為葉凡作證。
小混混上門尋釁本來就不好處理,護衛也拿不出個結論,隻好做了個備案讓葉凡簽字,這事兒就算揭過去了。
葉凡回到屋子裡,躺在沙發上休息。
客房被傅婉蓉占了,主臥又不方便,他隻能在沙發上將就。
休息了一晚上,第二天一大早,葉凡被傅婉蓉的尖叫聲吵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