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支領靈米(1 / 2)

這一經提醒,蘇渙沒想管這些靈糧多珍貴。一把就抓住老家人的手,著急地說道:”隻要有用,一切好說。就是試試也行。鄧伯,你說要多少?”

蘇家老爺也是個有擔當的,知道沒試過的事情,誰敢把話說死。所以先把眼前老家人可能的問責給摘了出來,讓他放心。隨即便問起了詳情。

老人家當然明白自家老爺的意思,也就放寬心說道:”我知道燦大爺那邊有個土方子,用不了太花俏的東西,三粒靈米,一點鹽巴,把米熬到糊爛。這對一些吃不了東西的傷者來說,可是一等一的延命方。隻是得請老爺批個條子,否則燦大爺那一關,誰也過不了。”

”好說,且等我片刻。”知道事情緊急,蘇煥也沒在這件事情上多有疑慮,直接從懷中拿出了紙筆就寫。

這習慣,是他從洋人身上學回來的。西方的學問比較注重靈光一閃的靈感,要是沒有立刻記下來,恐怕過會兒就忘了。所以那些老教授都會隨身帶著紙筆,隨時做筆記。

蘇渙喜歡這樣的態度,遇到什麼事情就隨手記下來,之後也好處理的多。就說現在這種情況,要是另外安排人備紙磨墨,不就要多聽幾聲自家女兒的哭鬨,那還不心疼死呀。

得了支領三粒靈米,其餘一切從權的條子。鄧老把式顧不得跟自己的兒子鄧聰打招呼,就急忙忙地走了。在主家麵前表現不利落點,怎能讓人了解自己夠賣力。

往車隊後頭過了幾輛車,招呼了一個他親近的車把式。喊道:”雄哥兒,過來。”

聽了招呼,隨即把車駕讓給了同伴,一個憨厚壯實的漢子跳下了車,過來問道:”鄧爺,有什麼吩咐。”

看著眼前比自己高出一顆頭,魁武的大漢,老把式問道:”教習教你們的功夫,沒有落下吧。”

拍了拍胸膛,李雄自信地說:”我的力氣不敢說可以像小說、話本裡頭的豪傑人物,生裂虎豹的。但要掀翻一頭牛也不是什麼大問題。鄧爺,你就說要打誰。”

他們這些行走在外的車把式,可不是光會驅車就好。要是在窮山惡水遇著刁民了,說不得就得在拳腳上說事。所以他們也是特彆練過的。

但要說北方正麵臨的兵燹,他們這點拳腳功夫就又不夠看了。真上了戰場,那也是成箭靶……喔,現在應該叫槍靶或炮灰了。隻要超過一伍,江湖中人和軍隊真的比不了。

大金不禁刀劍。路上行走,常見有人配著利器隨行。弓的話也就是靠山的獵戶配著獵弓,這還不能走在大街上晃蕩。

要是有人敢配強弓,宣稱自己百步穿楊,十丈射石的,信不信馬上就會被拉去充軍,要不拉去殺頭。誰管這人有沒有犯過事兒。

私藏盔甲就更不用說了,掉腦袋是基本的。一個不好,全家整整齊齊的,黃泉相見。

不過這回老把式找來,當然不是打打殺殺的事情。而是旁敲側擊地問起:”教習教的那個火勁,好使不好使?”

談起內家功夫,李雄就沒那麼有自信了。羞赧地說著:”我還做不到像師傅那樣,掌心生火,掌印成焦的境界。”

往麵前這個在眼中跟熊孩子沒兩樣的大漢背後拍了一掌,老把式笑罵道:”再給你練十年的功夫,看能不能追上教習的皮毛。我問的不是這個,而是讓你用火勁給爐子加把火,熬煮靈米,行不?”

”哦,這個呀,沒問題。累會累點,但沒大礙。鄧爺,你要衝境界呀?”

又恨其不上進地拍了一掌,老把式依舊笑罵:”我一把年紀了,衝個頭呀。衝過了,也沒多兩年的清福好享,沒衝過還怕折壽。我費那把勁做啥。我讓你熬靈米粥,是大小姐要吃的。用小灶車上的火爐,這粥要熬到猴年馬月呀。所以才來找你用火勁催一催。”

那位小姑奶奶的哭聲可響呢,他們一直往車隊後頭走,也還是聽得到。李雄對蘇家的忠心沒話說。一聽到是大小姐的事,就點頭道:”這事兒呀,那可得著緊些。那小祖宗哭得我也心疼了。”

見大漢如此表現,老把式也滿意地說道:”嗯,是得著緊些。況且這對你也是件好事,有個準備才好。”

李雄不解,問:”老爺會賞?”叫誰熬粥不是熬,這對他們這些蘇家人來說是本份。這都要賞的話,哪怕蘇家真的家大業大,也撐不了多久。李雄十分清楚這樣的道理。

”哎呀,你個傻子。光長個子,沒長腦子。”又拍了一掌。老把式解釋道:”你想,靈米粥熬好了,大小姐這才出生幾天,喝也隻能喝粥汁。那麼剩下的部分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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