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發情期(2 / 2)

可她身邊的翟瀾那時真的宛如快渴死的人突獲甘泉,哪裡還能等她發完消息,直接伸手環住了她的腰肢,胡亂地就想親上來。

翟瀾難受到眼睛都是閉起來的,像個被隔壁的狗狗凶到了的貓一般,隻會往主人的懷裡鑽,到處地蹭著,好似在找那個屬於她的安全位置。

安怡欣怎麼會不依她,撫摸著翟瀾發燙的臉頰,看著她慘白的臉上泛起的誇張的紅色,見那細細的汗珠一點點從脖頸處溢出,帶著曇花的香味,讓安怡欣一時間心猿意馬,連慌張和害怕都消失了大半,隻剩下悸動和因為不能控製自己而出現的慌張。

可是情緒已經到了頭間,完全幻化成貓的翟瀾哪裡能懂這般的慌張,隻會伸出舌頭仔細地舔著她主人的下顎,舔上臉頰,是撒嬌也是宣泄。

很疼。

貓兒仍然覺得不夠,貓咪有自己的邏輯,她抓破著主人的衣服,把自己完全容納進衣服之中,使得自己的帶著汗的肌膚和主人那被她撕得和破布般衣服包裹著的身軀緊緊相貼。

汗液混雜著體溫,把心跳和肌膚都變得更近了。

安怡欣是那樣的縱然著貓兒,卻見平日裡動手能力極高的貓兒,在這發情期的混沌之中也完全不知道下麵該做什麼,反倒是她。

反倒是上次幾乎什麼都不會的她!直接把貓兒按在了自己的身下,根據私下努力學習的內容之中尋得最精華的部分,想全部展現給貓兒看。

告訴她的小貓,她已經今非昔比,她已經完全可以獨立地做這些,完全不用引導地幫助她渡過這種痛苦和難受。

可貓兒不知這些,她隻能感受到背下冰冷的地板,還有突然變強勢的安怡欣,便無助地哭了起來,哭得無聲無息地,讓安怡欣心疼不已。

安怡欣拽著貓的後頸,一點點地吻去她的淚,吻著她的臉頰,用唇齒觸摸著她溫柔的觸感,然後一點點吻到耳朵,耳垂,又心疼翟瀾躺在地上涼,連忙攬著翟瀾的腰,把翟瀾抱起來,抵在石牆上,尋了個著力點,便接著發著力。

這石屋應該是太久沒人來了,所有因為安怡欣親翟瀾親得用力了一些,這門,這屋頂都被震得簌簌的響著,還有輕微的有灰被直接蕩起。

甚至最後兩人親吻得正纏綿悱惻,正用力的時候,一團灰和翟瀾失控的信息素一起猛地砸了下來,砸了兩人整臉,可謂是灰頭土臉,好不可憐。

安怡欣抵禦著這灰塵和翟瀾狂暴了的信息素,抬頭往屋頂一看,才發現竟是這個石屋不知怎麼的有個被堵住的煙囪,此刻這煙囪被她們兩個不算激烈的動作一弄,直接落著灰了。

“進來……進來。”翟瀾受不了了,這灰太過煩人,她控製不了灰,也控製不了信息素隻覺自己一時間太像個廢物,她接受不了,“幫我,幫幫我。”

“救我,怡欣。”翟瀾拽著安怡欣的手是這樣哭著喊道的。

安怡欣被她拽著手,拽得氣息不穩,因為難以捅破這層煙囪的壁,而忍不住地皺起了眉。

她私下補了那麼多的課,卻是真的忘了補這一pa啊!

隻好更是小心地抱著翟瀾的腰,同時伸出了手,借著自己腰的力氣,就想直接去捅那該死的煙囪。

確實怕自己的動作一大,在沒有充足的前期準備的情況之下,如果貿然去捅煙囪,反倒傷了懷裡的翟瀾。

安怡欣忍不得停下了動作,可那來勢洶洶的發情期,哪裡會因為安怡欣的擔心放過翟瀾,隻是使得抵在她脖子處的翟瀾更是難受得想打滾,想親她,想把那該死的煙囪給捅破天了。

“彆怕。”安怡欣安慰著她。

隻見安怡欣小心的把翟瀾放在了牆邊,然後飛快的行動了起來,她先是努力地移動著自己的腰肢,讓整張臉努力地貼近煙囪,長歎了一口氣,想怎麼溫和地解決這煙囪。

卻不想就是這歎的一口氣,又不小心地吹下了太多的煙,使得在牆邊的翟瀾敏感地一抖,腿隻想往裡麵一收,臉上是本能泛起的紅。

安怡欣連忙穩住了她,小心地親了親她的臉頰,最終還是下定了決定,低聲地問道:

“這樣你會難受是嗎?那我直接進去,是不是好些?”

話是這麼說,卻還是擔憂,索性學那古人以口舌作為武器,想要去狠狠地辱罵,傷害那煙囪,好叫它懂上些仁義道德,懂上些禮教法度。

安怡欣這張以前隻會用來唱歌的嘴,哪裡會捅煙囪的活,勉強地尋了好久位置,按著一直被灰折騰得不行的翟瀾,小心且試探性地伸出了第一下。

舌頭是軟的,是濕的,本以為去罵冥頑不靈的煙囪會完全行不通,卻不想這寨子的煙囪都有幾分人性,隻見自己給了縫隙,好讓舌頭好好地懲罰懲罰它。

卻也是這條縫隙,使得灰猛的往下落,落的翟瀾拽著安怡欣的頭,便向讓她離開煙囪那地,不然太過刺激,也實在是太過羞人了些。

可安怡欣為了讓她舒服哪裡還管在這些,小心翼翼的就接著往裡麵進去了些,這煙囪之前好像還有人家生火的一般,竟是溫熱的,柔軟且溫熱,直接把安怡欣的舌給困住了。

同時嚇得翟瀾忍不住尋了處著力點胡亂的抓著。

最後安怡欣玉白的bei上,浮現了一道道泛著血的紅痕,淩亂,也脆弱的美,卻不想是翟瀾自己受不得這個,無助的伸長脖子,拚命搖著頭:

“彆,彆,彆。”

空氣裡的曇花的香日也被刺激的到處亂竄,好像不知哪裡才是歸處,也不知還如何是好。就像突然在黑夜裡刹那盛放的曇花,因為花期太短,不知會經曆什麼,所以懵懂,又因常識而知道了未來會發生什麼,所以害怕。

而安怡欣這邊也終於聽勸了,很是小心放棄了對煙囪進行口舌上的訓斥,很是認真地道歉道:“對不起,我……我還不熟練,我以後會多多練習的。”

翟瀾聽到這,突然趁著這股氣問道:“之前那幾次你為什麼最後都放棄了……我這段時間一直在你身邊,你也,也從不練習!”

這麼直接的話把安怡欣問得渾身都直接燥熱,湊到了翟瀾的身邊,一邊咬著她的耳朵一邊說著:“因為,我感覺我們兩個的一切都在變好,也許過一段時間就可以完全順理成章地在一起。”

“我不想因為這些事,反倒使得我們的複合不那麼單純,是被這些線上激素所影響的。”

安怡欣說到最後整張臉都在滴血,似有羞愧,而翟瀾聽完反倒是接受了這個說辭,把她一踹,便接著讓她趕快折騰煙囪去。

“彆每天想太多。”

“我每天就在你伸手就可以觸碰到的地方,你可以直接問我的。”

安怡欣聽完這話,哪怕被踹了,乾活起來也更是賣力,隻見她一邊柔聲地哄著翟瀾,一邊伸手再去那已經被她用舌破出一條縫的煙囪前努力,她的手滑過煙囪的壁,那煙囪的壁太過滾燙,而手指太過冰冷,一冷一熱的激起了一陣的雞皮疙瘩,也不知道為何,竟是讓前幾日,未乾的雨水,順著煙囪的壁留了下來。

翟瀾伸手觸碰到了雨水,羞得全身發紅,連忙用手捂住了眼睛,不願麵對,她怕水,一直都怕。

而安怡欣不怕,而且安怡欣是喜歡的,這石屋裡實在是太悶了,而且她們兩個離得又太近,體溫一直灼燒著對方,灼燒走了空氣和水,灼燒到這時候安怡欣早就渴了。

不管三七二十一,便順著這水往前去,她想伸出舌頭努力的想去舔那水源處,那兒的雨水是甘甜的,宛若蜜糖,她死死的框住了會妨礙她的翟瀾,舔的嘖嘖稱奇,舔的水聲極大,使得翟瀾都忍不住順著她的動作,顫抖著身子。

安怡欣越舔越不得要領,她口渴想喝水怎麼了?而且那煙囪的壁本是燙的,而水在這滾燙的壁上流過,也變得滾燙,就這麼一點點地濺出來後,濺得翟瀾大腿掙紮的想走,嘴上還求著饒:

“怡欣,安怡欣,放過那,放過那……”

她嗚咽著,隨著安怡欣舔的動作,想從另一邊逃脫,卻不想這般,幫助安怡欣使得所舔的麵積更大,最後竟是瞬間在煙囪處磨出了強烈的感觸和火花。

瞬間火花炸開,巨大的溫水直接噴射進石屋,噴射到安怡欣一臉,使得翟瀾忍不住捂著臉輕聲啜泣著。

安怡欣也懵了一刻,她眼前的紅光不由的慢慢消散開了,頭腦變得清醒,理智也慢慢回來了。

這時候她本該平靜且安穩的把這一切狼藉都給結束掉的。

卻不料,安怡欣會就這麼冷靜的聽著翟瀾的哭泣聲,然後把臉上寶貴的水都一點點粘在手上,緩慢地送進了嘴巴裡。

她低頭盯著翟瀾,一點點地將著寶貴的水全都咽下。

這才說道:“曇花好香啊,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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