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玫瑰(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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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長安,一個兢兢業業的老父親,一個全知全能的老父親。

在安怡欣這邊還因為陷入回憶在撒著嬌和翟瀾說著:“你不能去看樂音一眼。”鬼話的時候,圖老父親就帶著人,拿著隔離膜,自己也帶上了隔離信息素的口罩,這就來接在石屋接那個不接電話的“不孝徒弟”了。

卻不想圖大導演剛一推開門,連身子都沒來得及完全進去,就隻感覺到了一股滔天的威壓直接壓到他的身上,竟是硬生生把他那把老骨頭壓的,“撲騰”的半膝直接跪下了。

圖長安穀感覺自己的骨頭都要一點點的壓碎了,通天的危壓甚至使得他大腦發白,隻能勉強的抬起頭,想要確定安怡欣是否是安全的,卻見安怡欣死死的抱著懷裡的翟瀾,正麵無表情的坐在地上,眼神冰冷,麵色冷峻,而這通天的危壓可不就是從她身上來的?!

“你個小兔崽子!!!”溫雅了這麼久的圖長安,終究是沒忍住破口大罵了起來,甚至因為生氣直接抵禦住了高壓,站起來就想去把安怡欣暴打一頓,告訴她什麼叫尊師重道,什麼叫愛護幼小。

但這事吧,確實也怪不得安怡欣。

安怡欣也不是故意的,她臨時標記的Omega正處於極為虛弱的發情期,隻要信息素往外泄露,鐵會吸引來一群被迫發情的,滿很不講道理的alpha,所以在她感受到彆的alpha氣息的瞬間,她的危壓就不由分說的施展出去了。

她在展現自己的強大,在鎮壓著所有妄圖接近的alpha,像野獸展示暴力和血腥一般捍衛著自己的□□權。

——“敢靠近,都得死。”

alpha最理智的本能是這樣叫囂著的,安怡欣管不住,便也不願去管。

甚至在她見到圖長安生氣的站起來的時候,她沒有撤去危壓,隻是渾身的肌肉暴起,背微微的彎折,像一個立馬就可以衝上去撕扯掉獵物的豹子,又宛若蓄勢待發的毒蛇,不論是哪個alpha靠近這個安全距離,都要被誅殺。

這事好在,小助理她們是beta,聞不到信息素,也不怎麼受影響,在圖長安退出石屋後,小助理她們盯著安怡欣那冷冰冰的目光,努力地用隔離膜把這兩個祖宗給好好地罩了起來,這才安全把她們安全的轉移到了準備好的屋子裡。

整整4天的發情期,哪怕圖長安讓人刷上了厚實的隔離漆,甚至擺上了許多可以吸收信息素的盆栽們,但那玫瑰花和曇花的香氣還是越來越濃,直至第三天的晚上直接給爆發了出來,炸得整個劇組的Omega頭腦發暈,腿腳發軟的,至於alpha們……

alpha們全都跪下了,半跪的是強者,全跪是正常,四肢倒地,也因為人數占比不少,而不顯得丟人。

是的,安怡欣就是這麼過分,在她感覺到翟瀾的信息素外泄後,第一件事就是展開了危壓,弄到最後甚至像是在炫耀。

她炫耀自己溫香軟玉在懷,而彆人隻能跪著壓抑著自己被勾起的發熱期,屬實可惡。

可惡到圖長安宣布臨時放假時候,還要一邊道歉,一邊和大夥保證,一定會懲罰如此囂張的安怡欣的,會……罰款的。

圖長安表示自己儘力了。

卻不想第四天,安怡欣就直接和沒事人一樣,隨意地披了一件衣服,連扣子都不扣的,半遮半掩的,露著那光潔的皮膚和那純白色上綻放著的各種草莓,粉白的衝擊力,衝擊得已經老了的圖導看不下去了。

“把扣子……扣上。”圖導吃了降血壓的藥,才勉強讓人清醒了些。

安怡欣才不要呢,她聽了圖長安的話,也就扣下麵幾個扣子,上麵的就是不扣,呼之欲出的xiong使得吻痕更顯眼了,人如果要臉怎麼秀恩愛,秀恩愛的訣竅就是不要臉?!

“他們人呢?”安怡欣打量了一圈劇組,看沒什麼人能見到她現在這個情況,有些不滿,重點是,“樂音呢?她怎麼不在啊?”

樂音不在,她這個秀恩愛的味道都差了半截,沒意思了!

圖長安看著她那蠻不講理隻想秀恩愛的模樣,真的是氣不打哪一出來,直接輕輕地給她腦袋一下子:“你這幾天不開工,還留著人家樂音!你是嫌劇組花錢花少了嗎?”

安怡欣被打了還嘻嘻嘻的笑,覺得圖長安說的沒問題,拍拍灰就準備回去洗個澡就接著陪翟瀾去了。

“……你先彆走,今晚再補拍一點東西,明天我們一早就進山裡去拍攝了。”圖長安叫住了她。

安怡欣聽到這話,腳步一頓,一直嘚瑟笑著的表情慢慢收斂了些,甚至呆了下乖乖地把扣子們全都扣好了,看著乖了幾分。

“您……看網上的紛爭了?”安怡欣低著頭,乖得不行。

乖到圖長安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主要是他們兩個都心知肚明,按劇組原本的進度,現在再怎麼也到不了山裡頭,應該純粹圖長安怕網絡上的輿論影響她的心情,也常有人潛過來拍小料,打擾了進度,索性直接去山裡了。

“你,我看你們團隊什麼都不回複,以為你不知道這些呢。”圖長安沒忍住歎了一口氣說著,“去山裡麵你就再收收心,外麵的事就彆管了,好好把電影拍完,而且去山裡也該唱歌了……你現在能開口唱幾層了?”

“昨晚給瀾唱了首晚安曲,但是還是唱不完,不過吃點東西刺激一下,應該完全可以撐得住的。”

聽到“吃藥”兩個字後圖長安忍不住皺起了眉頭,終究還是歎了口氣,沒再說什麼,擺了擺手就讓安怡欣跪安去了。

安怡欣乖乖地轉身回去了,回到一半,還是停下了腳步,轉頭小聲但是堅定的說著:“師父,我做不到不管外麵事的,我演戲的時候會好好演,但是真的叫我一點都不管,我做不到,我閉著眼,總會有那些哭泣的身影在我麵前,我受不得那個苦。”

她說完也不等圖長安回複,就直接竄進了屋子裡,猛的一撲直接壓到了翟瀾蓋的被子上,整個人自然也壓到了翟瀾的身上。

翟瀾剛剛才過發情期,整張臉睡的白裡透紅的,被重物一壓也不生氣,順著那股好聞的玫瑰香,就摸到了安怡欣,閉著眼睛盲親了親安怡欣的臉蛋,忍不住哼哼著撒嬌:“想聽你唱歌哄我了。”

她的聲音軟得不行,還忍不住用鼻尖蹭著安怡欣的臉頰,倒是把安怡欣有些煩躁的心情給蹭平和了些。

安怡欣回親著她,給她唱了首悠揚的苗族小調,這是她來苗族的時候學會的第一首歌,講的是路邊的花朵是那麼地芬芳,天上的白雲是那麼悠揚,神靈給了苗族最好的饋贈。

隻是唱到中途,被影響的心情和本來就沒恢複的唱歌能力,使得她卡在中途了,隻能哼出一點點鼻音,不是敷衍,卻顯得狼狽。

“你心情怎麼又不好了。”翟瀾聽她唱了開頭幾句,就忍不住停了下來,但是還是乖乖地等她唱不下去後,才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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