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輕舟不敢相信。
但他還是想立馬求證。
離開這裡,將電話打到了白雪柔那裡。
“你昨天……差點死在顧言手裡?”
“這是真的麼?”
白雪柔愣住了。
“你怎麼知道?”
這件事,她可從未說過。
昨天打給宋晚音的電話,也隻是隱含表示。
卻沒有上升到命上!
隻是說顧言很過分,讓他穩定住情緒。
不要衝動!
如果可以,可以脫離李家。
虛情假意的勸說罷了!
因為她也害怕,害怕顧言不顧一切。
打出的一個警報電話罷了。
“宋晚音!”
許輕舟吐出這三個字。
白雪柔眉頭緊皺。
“是顧言說給她聽得?”
“不應該啊……顧言還是愛宋晚音的,怎麼會說這樣的話?”
“可是不是他說的……還能是誰說的?”
“猜的?能有這麼聰明麼?”
許輕舟搖了搖頭,“就算是猜的,也猜中了。”
“她剛剛跟我說,想跟你和李秋澤道個歉。”
“讓你們放過顧言一馬。”
“不想鬥下去了,隻想讓他過好最後的這段時間。”
白雪柔沉吟少許之後,點了點頭。
“這番話,倒也像是真的。”
“隻是……晚了!”
“你且問問她什麼意思,能不能利用。”
“你明白我的心意!不要讓我失望。”
白雪柔掛了電話,眼中閃過不屑。
這就求饒了?
真是可笑!
昨天我對她的威脅,她還曆曆在目。
今天自己的女人就來求饒?說明什麼?
她們怕了!
相比於自己怕死,她們更怕我死。
人有所怕,就有所堅持。
自然,東窗事發,效果更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