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韻詩見她們一個兩個如此急切,發笑道:“我沒什麼好急的,不,應該說,淩小姐的身體不會有大礙的。”
“小姐,你能製出虛弱藥的解藥?”喜妹驚喜的很。
淩珠聽了這話,也是眼眸一亮。
其實,淩珠若是被下了旁的藥,或許邵韻詩還沒這等把握。
可這致人虛弱的藥,算是內宅婦人們慣常使的手段了,她一個內宅裡闖出來的嫡出大小姐,如何能不知道解藥?
對虛弱藥有把握的邵韻詩,瞧著麵前兩人看過來的希冀目光,也沒藏掖,直接點頭應承了。
呀!喜妹歡喜的都快跳了起來,她雖信小姐能行,可也有些忐忑,如今小姐直接應下了,那淩小姐日後就不必受苦了。
淩珠更是淚盈於睫,“不管事情成不成,陸小姐的這份恩情,我記下了。”
淩珠長相隻能算清秀,不妨一哭,倒是添了幾許雅致。
喜妹聽不來淩珠話裡的不確定,直接勸道:“淩小姐,你可不能沒信心,我家小姐說能行,那就肯定行。”
邵韻詩沒等淩珠尷尬,跟著點頭道:“喜妹這話對,淩小姐,你得對我這大夫有信心,不然與你的病情不利。”
她的語氣鄭重中帶了點俏皮,倒是叫淩珠的尷尬勁退了去。
人家認真替自己看病,淩珠自然知曉好歹,亦擺正了態度,道:“我自然信陸小姐的,剛才那麼說,確實不對,可我是真心不想叫你有負擔。”
邵韻詩親和地笑了笑,“你放心,我沒什麼負擔,因為這弱症的方子我正好知道。”
這話叫淩珠有些歡喜。
“我觀察了兩天,你這弱症並不十分厲害,對方應該才下了兩次的量。”邵韻詩又寬解道。
下兩次?淩珠不知道這個,有些心驚。
喜妹就更是懵了,什麼藥要下兩次?
邵韻詩就知道這兩人聽了會是這麼個表情,便解釋道:“這虛弱藥要下三次才能完成成功,下到第二次的時候,病人會時常覺得餓無力,淩小姐,你平時有什麼症狀?”
淩珠聽到現在,總算明白陸小姐確實能解毒了,心頭忍不住的雀躍。
她忍著這股子心悸,想了想過往,忙忙地道:“我覺得身體不適,也就從北平來青島的這段時間,當時還以為是水土不服。”
也就是那次,她偶然間聽到了曹芸嘀咕什麼藥效真好的話,這便分析出,自己被人下了藥。
當時她想死的心都有了,虧的她想著父母,想著遠方的他,這才撐了過來。
瞧見她臉上變換的神色,邵韻詩知道,淩珠大概也就那時候知道了這事。
雖說揭人傷疤不好,可為了治病,有些話還不得不問。
邵韻詩拋開顧慮,直接問道:“你身體不適的程度嚴重嗎?肌肉可有酸堅的感覺?”
淩珠搖頭,“隻要不餓著,就還好,肌肉酸堅?倒是感覺不大,我日常做慣了活計,就算是有,怕是也當成做活做的了。”
情況確實不嚴重,邵韻詩舒了口氣,“這就好,看來如我所想,那個藥不是正版。”
不是正版?淩珠和喜妹齊刷刷地看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