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叢柏皺眉道:“金老板本來就要對付陸家,不在乎多沒多淩珠這件事。”
常山春聽的羅叢柏如此大義的話,很是感動。在他心裡,是真覺得自己和淩珠給陸家帶來了麻煩。
彆人不知道金老板的為人,他還是知道的,那就是個瘋子!逮誰咬誰,且還陰魂不散。
羅叢柏見常山春麵上還是惴惴的,皺眉道:“你也彆過分擔心,橫豎這是青島,還沒到金老板一手遮天的地步。”
話到了這,常山春也不拿羅叢柏當外人,歎道:“姓金的那就是個神經病,所以我才特彆的擔心。”
羅叢柏看了眼一臉糾結的常山春,問道:“山春,我很奇怪,這姓金的就因為和你年少時的爭執,就非得如此嗎?”
他這話問的直接,並不惹人不喜。
常山春自然也不會多想,隻悵然道:“我們家的事說起來複雜,其實也簡單,我和姓金的打小就不對付。”
“你們小時候常在一起玩嗎?”羅叢柏來了興致,多問了句。
常山春笑了笑,“我祖父是王府的管家之一,姓金的則是王府的本家少爺,所以,小時候我隻能算是小廝跟班。”
這樣?羅叢柏腦子一轉,“是不是你哪哪都比他優秀,所以,姓金的嫉妒了。”
常山春嗤笑道:“嗬嗬,姓金的很看不起我,可又處處不如我,大概是被人比較多了,心裡留下了陰影。”
“世家子弟,怎如此性子?難道家教有問題?”羅叢柏說完,就覺得自己白說了,邵家不也有個不著四六的邵教授嗎。
羅叢柏些微的尷尬,並沒叫常山春知曉。
常山春也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根本沒留神羅叢柏說了什麼。
隻見,他沉著一張臉,認真地道:“姓金的這人本就是個陰鷙的小人,所以,我怕他借著日本人的勢,對付陸家。”
羅叢柏想了想,道:“山春,你給我句實話,你和姓金的除開小時候的那點事,可還有彆的糾葛,比如,王府私藏了什麼密寶,你知他不知的?”
這話直白的叫常山春發笑,就因為如此,他一點也沒生氣,還認真地想了想,才道:“應該沒有,彆說我這裡了,就我父親爺爺那輩也沒有接觸過這樣的事。”
若是這樣,事情倒也不可怕。
遂,羅叢柏道:“那你就不用多擔心了,我想,經曆了昨天捉奸那出戲,金老板肯定不能再留青島了。”
常山春想了想,倒也是,點頭道:“嗯,姓金的特彆要麵子,他那日本老婆背景深厚,也不是他能惹的起的,所以,姓金的暫時可能不敢惹那女人,隻能是退回東北。”
說起這個,羅叢柏難得八卦地道:“你說馬素仙那肚子真是姓金的種?”
其實,羅叢柏心裡覺得既然麥大公子也不簡單,那馬素仙自然難保證肚子裡的孩子是誰的,所以才有此一問。
男人們都懂這些彎彎繞,且,大概是說起這等有礙風化的事體,連襟倆個突然間好似又近了一層。
遂,常山春也放開了,跟著冷笑道:“可不是這話,馬素仙這肚子還真難說是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