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船跑商是做任務的最佳掩護方式。
往常,羅叢柏在JS省、委的時候,就是如此行事的。
如今,他給聖雲龍提議,算是貼切的,也妥當。
聖大胡子聽了,不由的眼眸一亮,還真是,便不再多話,嗬嗬樂了道:“帶這麼多好東西回去,鐵定要饞死那幫人。”
想起昔日的同窗們,羅叢柏也樂了。
邵韻詩沒跟著出院子,她瞧著倆男士的背影,唏噓了聲。
聖大胡子一走,羅叢柏也開始忙著回揚州的事情。
一晃,過了幾日,羅邵還沒收拾齊整,甚至連趕著回去的常淩二人都還沒走,馬場的事情就有了確切的進展。
這次,來給邵韻詩說這事的,不是支支吾吾的淩珠了,而是羅叢柏。
本來這事一時半會的,也不能特意被羅叢柏提起。畢竟,兩人男女有彆,事情又多,想聚在一起說話,還是要等沒人時候的。
哪想到,剛剛,邵韻詩和淩珠陪母親在外頭逛街買東西回來的時候,被街上的亂像衝撞了。
因在街麵上受了衝撞,一回了家,幾位女眷便分開了,由各自的男士護著回了自己的院子。
邵韻詩這裡就是羅叢柏護著的。
一到了院裡,羅叢柏再不顧忌,直接將人半抱著,邊走邊吩咐沒出門的喜妹,“趕緊弄點花露來給瞞姑用。”
邵韻詩不喜玫瑰花露,瞅著空,衝著擔心的喜妹道:“彆擔心,我就是累了,你衝點薔薇花露給我,玫瑰花露就衝給木頭。”
羅叢柏就知道她這是故意整人,不由的失笑地緊了緊手臂,道:“就你鬼壞,這玫瑰花露可不是男子愛喝的,你就欺負我吧。”
邵韻詩嗔怪地給了他一眼,“我這可是為你好,玫瑰花露男子也喝的,它可是理氣解鬱、和血散淤的佳品。”
羅叢柏知道自己說不過她,隻得投降了。
護著人進了屋,羅叢柏直接不客氣地擼起了邵韻詩的褲腿,一看不得了,直接怒了。
青紅青紅的腳踝,小腿上還破了些油皮,這等傷情配著邵韻詩嬌嫩瓷白的肌膚,更是嚴重了幾分。
虎著臉的羅叢柏,生氣地往邵韻詩放東西的抽屜走去。
邵韻詩知道他這是生氣她不拿自己當回事了,可當時的情況,她怎麼能不護著母親和淩珠?
見某人拿著藥膏細心地給自己上藥,眼裡是不容人錯認的疼惜,邵韻詩心一下子就軟乎乎的了。
本有些埋怨的念頭,當即煙消雲散。
她有些尷尬地開口道:“當時不是傻了嗎,一時沒反應過來,這才自己上去擋了。”
要說今兒也是她們倒黴,好好的聽的外頭戒嚴的風聲小了些,邵韻詩和淩珠又快要走了,陸氏心裡惦記著要給女兒們買好東西,便拉了女兒女婿們一道出門逛街購物了。
不想,眼看著東西都買差不多了,突然就冒出了不少的警察,到處搜捕。
一時,弄的街麵上,一下子就亂了起來。
這不,為了護著陸氏和淩珠,邵韻詩便受了傷。
其實,邵韻詩受傷,羅叢柏氣的不是邵韻詩不顧自身,而是氣惱自己沒能護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