鈕氏邵老夫人重視娘家侄女,給她的住的是裝飾精美的臥房,暖氣融融。
可惜,有人戾氣橫生,叫這暖意多了些森寒,莫名叫人膽顫。
鈕大姑娘是主子,她可以恣意地將自己的不滿發泄出來。
桃芳就沒這好運了,隻能暗自憋氣。
不過,她見小姐沒完沒了的質疑自己,心裡也煩的很。
她暗暗撇了撇嘴,壓著氣道:“可能被邵老爺子收起來了,又或者被邵家大小姐要去了,那家大小姐不是書畫皆好嗎。”
桃芳這話就有點戳人心窩子了。
遂,鈕大姑娘立馬啐了口,“她算哪門子大小姐,邵家也不過就是個破落戶罷了。若不是,若不是,……,哼,看我還待不待在這破地方。”
想到接下來要行之事,鈕大姑娘到底咽下了憤怒。
桃芳見她還知道避諱要緊的話,這才收了狠辣的表情。
隻是,她實在是看不上這腦殘的鈕大小姐,若不是要靠著她探邵家的底,她才不會留在這女人身邊。
此刻,桃芳多少有些後悔了。
鈕大小姐也後悔帶了桃芳出來,實在是不合心意的很。
這桃芳來她身邊才一二年,比不得打小跟著自己的婢女合心意。
屋內燒著旺旺的炭盆,溫暖中透著壓抑的燥熱。
主仆倆個一坐一站,都沉鬱地不知何言。
鈕大小姐大概累了,也知道再問不出什麼。
遂,她深吸了口氣,很是不耐地瞪了眼桃芳,道:“行了,沒用的東西,服侍我睡吧。”
桃芳很是厭煩地皺了皺眉,不過,她不敢當著鈕大小姐的麵反抗什麼,低著頭,老實地上前扶住鈕大小姐。
鈕大小姐慣會擺譜,就著桃芳的手,起身往內室走去。
桃芳暗暗撇了撇嘴,耐著性子,扶著人上了床,再幫她脫衣掖被。
被服侍的不錯,鈕大小姐一直陰著的臉才好些,故作大方地道:“行了,你也趕緊去睡吧,過了零點,也算是守過歲了。”
桃芳最恨鈕大小姐這主子姿態,暗恨不已地嗯了聲,便放下床帳。
不過,一離了鈕大小姐跟前,她便猙獰著麵孔,恨不得將帳子盯出個洞來。
桃芳在帳外站了會,聽到鈕大姑娘呼吸均勻了,知道她這是睡著了,這才恨恨地出了臥房。
冷風順著門縫吹散了些燥熱,桃芳擼了把臉,放下了猙獰。
不過,她這一出了臥房,就被一對鐵胳膊給抱了個滿懷。
桃芳也不驚慌,順勢倒入男人的懷裡,抱怨道:“你怎麼來這了,不怕被發現呀。”
男人猴急地就著桃芳的耳朵就是一口,“我想你了,哪裡還管其他的,再說了,屋裡那位睡下就跟個死豬似的,你怕什麼。”
“你,你又給她用了藥?”桃芳有些結巴地道。
男人很不滿桃芳的不配合,咬了口桃芳的脖頸,冷哼道:“怎麼,你不舍得了?”
桃芳被男人的熱氣熏的躁動不已,咧嘴道:“隻要你舍得就好。”說完,她已然是癱軟不已,一把摟住了男人的腰。
隻聽的男人悶哼一聲‘妖精’,便抄起了桃芳,不管不顧的在鈕大姑娘的外屋做起了不要臉的勾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