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韻詩不想他過激,忙道:“這些事如今還不歸咱們管,咱們隻要做好自己,在這艱難的亂世存活下去,就很不錯了。”
“是呀,世事多艱。”閆彪沮喪的很。
邵韻詩不願他朝氣泯滅,鼓勵道:“彆這樣,堅持下去,咱們肯定能看到美好的未來。”
閆彪知道邵韻詩不是普通的女孩子,聽她這麼說,心裡升起了期望。
擼了把臉,他小聲道:“瞞姑,我聽說那邊打的十分厲害,咱們若是能幫一把就好了。”
這話?邵韻詩看了他一眼,“怎麼幫?你看好那邊?”
說著話,她芊手一指江西方向。
閆彪算得上是進步青年了,“嗯,那邊的主義和理念符合國人的期望,我希望他們能有一爭之力。”
這話叫邵韻詩心頭一跳,“你不會已經做了什麼吧?”
閆彪被邵韻詩的話嚇了一跳,蘋果都忘記啃了。
見此,邵韻詩沉了臉,“說吧,你都做什麼了?”
在邵韻詩察覺後,閆彪已經回了神,老實回道:“你放心,我能做什麼,不過是多說了幾句閒話罷了。”
“什麼閒話?”邵韻詩揪心不已,“你給我好好說,彆想打馬虎眼。”
閆彪見她聲色俱厲,就算原本想糊弄了事,這會子也不敢了。
隻見,他看了眼外頭,才小聲道:“我有次去找叢大哥,恰好聽到,那些人討論啥子書記吐口了,……”
“書記變節?!”邵韻詩驚呼。
她這表現,叫閆彪愣了愣,倒也沒放在心上,繼續道:“當時,我一猜就知道,那定是江西那邊的事。”
閆彪的話猶言在耳,可他到底不是專業人士,看問題的角度不對。
這次的叛變與江西那邊可牽連不上,邵韻詩暗暗歎氣,倒也沒解釋。
“阿彪,這些事,你在文會裡當閒話說了?”邵韻詩擔心道。
閆彪搖頭,“我傻呀,自然沒有。”
“那你說的時候,安全嗎?”邵韻詩追問。
閆彪點頭,“安全,我也隻是不經意間提了幾句,並沒深說。”
對此,他也是有些遺憾的。
邵韻詩對他太了解了,一瞧他的神色,就知道他存了什麼心思。
擔心他多做多錯,邵韻詩直接道:“阿彪,日後這話彆在外頭說了,畢竟,書記叛變這事太大。”
閆彪也有些後怕,“嗯,我當時聽了也是吃了一驚,這麼大的官,也能輕易叛變?”
“是呀,距離他被抓,好似也沒多久。”邵韻詩歎道。
這話叫閆彪眼睛一瞪,“你怎麼知道他幾時被抓的?”
邵韻詩被問的一愣,忙回神道:“我怎麼就不能知道,你難道忘了我們家那幾位的本事了。”
倒也是,閆彪想了想,板了臉道:“瞞姑,飛鴻幾個本事了得,可有些事不是他們能摻和的,還是少打聽的好。”
邵韻詩見他嚴肅,抿了抿唇,“他們有分寸,並沒特意打探。”
閆彪瞪了她一眼,“你就縱容吧,我瞧著曉冬最活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