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貴族老爺原來是位年輕公子,有人認出他是本鎮阿努克男爵的兒子,這是個徹頭徹尾的紈絝,有人已經有不好的預感。
蘇莎嫁給奎洛後其實沒怎麼離開過村子,對於這位她並不清楚,聽到貴族老爺好心喝止了手下繼續動手蘇莎強忍著鞭子抽打下火辣辣的疼痛感匍匐在地向對方表達感謝以及自己衝撞馬車的歉意。
那貴族公子剛才從車窗瞧見了蘇莎的美貌,也正是因此才開口阻止馬夫動手,這位公子哥假惺惺的扶起蘇莎關切起蘇莎的傷勢,並且在蘇莎惶恐但拒絕了和他回去治療的情況下仍舊把人帶上了馬車。
當天這位皮森公子就要與蘇莎發生點什麼,然而蘇莎根本不可能順從並順手拿起餐桌上的叉子對著自己的脖子要求對方放她回去,否則她寧願用叉子刺穿自己的咽喉。
皮森想要的是活著的美人,因此他隻能耐住性子試圖安撫蘇莎的情緒,然而皮森的安撫沒有任何作用,蘇莎在他的皮森宅邸裡根本沒有任何安全感,她隻想離開這裡,但這卻是皮森不可能答應的。
就在雙方陷入僵局的情況下皮森的狗腿子管家給他帶來了好消息,皮森得知蘇莎有個兒子,於是就要用兒子作為要挾,並且打算長期如此,直到自己玩膩了再放這對母女回去,至於對方的丈夫?區區平民而已,隨便給他一筆錢,對方要麼接受,要麼被打幾頓再讓他接受就好了,皮森從小就明白這是貴族理所當然享有的特權。
皮森絲毫不在意眼前的美人是有夫之婦還是未曾嫁人,因為他壓根就沒考慮過長期關係,蘇莎在他眼裡就是玩物,和他喜歡的馬匹,訓練的獵鷹是一樣的東西,在這拉布鎮上除了他老子,平常時候他就是最大的。
可憐蘇莎還不知道自己的兒子已在被擄來途中因看守人一個疏忽導致孩子急奔出車廂跌墜馬下頭部又遭馬車碾壓已是命喪當時。
皮森得知她有兒子後便以此作為要挾再次要蘇莎與他同歡共眠,原本這種事蘇莎便是死也不會同意,可如今蘇莎有兒子這個把柄在對方手裡,她不知道皮森會如何傷害兒子,但作為母親,保護孩子的想法便是首要的,蘇莎便在這樣的境地下妥協了……
由於皮森與蘇莎的一夜歡愉,負責將蘇莎兒子帶來的人不敢打擾這位貴族公子爺的好事,因此關於孩子墜馬身亡的事直到次日早上皮森仍舊不知。
另一邊,蘇莎一整晚睡眠都很差,她一門心思都在擔心孩子受傷害,因此看到皮森有所動作連衣服也沒穿好便要求和孩子見麵。
一夜快活的皮森不知道孩子墜馬身亡便也爽快答應了蘇莎的要求,他隨手拉動床邊金絲牽拉的鈴繩,門口銀鈴響起,守在外麵的護衛馬上開門躬身詢問皮森有何吩咐。
皮森隨即將蘇莎的訴求說與護衛讓他立刻帶蘇莎的孩子過來,另一邊則開始用美麗的謊言誘哄蘇莎會對她母子好,至於她丈夫,如果她希望的話,會給對方一份體麵工作。從皮森的角度看,他覺得自己這是對那賤【】民的施舍,絲毫沒有因為霸占對方妻子而感到有什麼不合適。
護衛是輪值的,此時的護衛並不知道蘇莎兒子已經死了的消息,因此他答應一聲後也就關好門離開了,而皮森則又開始對蘇莎動手動腳不安分起來……
不久,護衛臉色有些難看的打擾了皮森的好事,不過心情很好的皮森並不太在意,隻是詢問孩子是否帶來。
護衛則以眼神示意皮森單獨說話,此時蘇莎隱隱已有不好的預感,因此她甚至顧不得此時身無寸縷的情況起身詢問自己孩子下落。
然而皮森還是將她獨自留在房中由另一護衛守著房門,他則與原先的護衛了解了情況,得知孩子已經死去後皮森興致大敗,他叫來那名護送孩子的士兵竟是當場用木棍把人活活打死……
而此時的皮森也知道自己不可能長期占有蘇莎,因此他打算將蘇莎也殺了。
然而皮森低估了蘇莎的能力,或者說對自己孩子消息的渴望,在他們離開後,蘇莎並沒有開門與門口護衛起什麼衝突,她竟是以被褥為繩由此逃下臥室,皮森置辦的這塊私人宅邸並不大,因為主要是用來方便自己辦事的,隻要有足夠的隔音空間和預防彆人打擾自己快活的功能就夠了。
但也因此蘇莎巡著那被活活打死的士兵聲音一下就摸到他們談話那屋的拐角處聽到了所有。
蘇莎當時整個人都崩潰了,她捂著嘴不能說話,可是她抑製不住自己的哭泣,她幾乎要失去理智直接衝出去質問皮森毫無人性的所作所為,可是僅存的理性讓她以疼痛來保持最後的一絲清明,蘇莎牙齒緊咬自己的手掌將虎口處咬得血肉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