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您要如何做?”
“請放心,阿努克男爵會為我完成一切”
“您要委托那位大人嗎?”
“隻是間接的利用一下,最終伯爵大人會相信您的鑽石項鏈確實是被卑鄙小人偷走的,可敬的阿努克男爵派人將它送回來,當然,小人也會被抓住”
“哦,不!您不可以被抓住”
霍恩斯露出極具誘惑力的迷人微笑“您認為霍恩斯是卑鄙小人嗎?我親愛的伯爵夫人”
安莉娜像一隻受傷的小兔子十分委屈道“哦~不,我從未如此說,我隻是,不,我已經無法向您解釋清楚,您知道,我永遠不會那樣認為,您應該知道的,我隻是您可憐的信徒……”
安莉娜有些語無倫次,霍恩斯適時的給她一個擁抱道“彆傻了,我當然相信安莉娜,我會安排一切,伯爵會抓到那名真正的卑鄙小人”
“我很擔心”
“彆擔心,安莉娜隻要相信我就可以了”
“是的,我完全相信您”
“時間不早了,我們應該分彆了”
“不~您怎麼可以如此殘忍的說出這樣的話”安莉娜渴望而無助的眼神直【Z】勾【G】勾【G】注視著對方。
霍恩斯再次吻住對方,安莉娜如遭雷擊全身癱【T】軟【R】仿佛要融入霍恩斯的身體裡。
但沒多久,再一次的,霍恩斯的嘴【Z】唇【C】離開了她的嘴【Z】唇【C】,他說道“請相信我,很快我們將可以永遠在一起”
“我希望您【N】馬上就帶我離開,永遠的離開這裡,您不知道,您,我的腦海裡,我的精神裡都是您,我不能失去您,霍恩斯先生,請帶我離開”
“現在還不是時候,無論是您的父親,又或者我,我們都無法對抗現在的伯爵大人,這一切都是真【】主對我們的考驗,也是我們前世所犯過錯懲罰,隻有當我們承受完懲罰完成救贖,我們才能永遠在一起”
“您說的對,您說的對,但您知道,我無時無刻不再期盼您帶我離開”
“相信我,不會很久”
“若您真的在乎我,您一定不會如此殘忍的回絕”
“親愛的安莉娜,我也一樣,我無時無刻不想重現那天對您進行的特彆聖禱,請相信我,我和您一樣,現在您必須忍耐一下,我們必須暫時承受分彆的折磨,這也是真【】主對我們的考驗之一”
“那麼,請您再次親吻您可憐的信徒吧”
“安莉娜~”
“求求您了”
最後霍恩斯滿足了伯爵夫人那卑微可憐的願望並替她拭去臉上的淚痕然後離開,舞會後半夜霍恩斯還有另一場聖禱,不過這場與對安莉娜進行的完全不同,那是他與另外九為師兄們一起進行的修道院內正式而繁雜的一種祝福,侯爵為了請到十人給他親愛的夫人聖禱花費了五千金幣的代價。
由於奎洛的刺殺,阿努克男爵再不敢將大量護衛派出莊園活動,平時對自己出行的安保人數也增加了一倍,前往修道院調查的護衛減少了一大半。
然而就是這樣的情況下反而莊園護衛的調查很快有了進展,不過用護衛們的話說這還得多虧了修道院修士們的頂力配合。
他們依照修士們提供的線索很快抓到罪犯,即便那名修士極力辯解自己不是竊賊,但從他房間地板的暗層搜出的精美匣盒裡確實找到了伯爵夫人的鑽石項鏈,而為了避免伯爵認為夫人是與此人有奸情,霍恩斯安排的這位修士外貌很是醜陋且本身完全來自平民階層。
就這樣那名倒黴的修士被扣上盜竊罪先送往阿努克男爵莊園地牢裡準備進一步審訊,因為謹慎的阿努克男爵大人擔心這件事背後還有指使人。
倒黴的修士叫裡安,他被關在奎洛隔壁間,當他第一次看到被烙鐵燙得幾乎沒有一塊好皮膚的奎洛時裡安就已經嚇得半死,他擔心自己也會經受這樣殘酷的刑罰。
裡安害怕得想自殺,但他用頭撞了一下牆壁後就放棄了,因為隻是不重不輕的撞一下他就覺得實在太痛了,他根本忍受不了撞死帶來的疼痛,他又聽說咬舌頭有可能自殺,可是隻是用力咬了兩下就放棄再嘗試了。
當他還在思考其他自殺手段時,審訊者已經到來,裡安竟因此害怕到失禁,審訊者看到如此膽小的裡安不禁失笑,隨後他拿起罪狀書問裡安上麵的內容是否屬實,裡安害怕的詢問如果否認是否會遭受隔壁牢房那樣的懲罰,審訊者表示這很可能。
裡安隨即承認了一切,他懇求審訊者給他一個痛快的死法,他願意承認一切而不是接受酷刑。
然而得到裡安承認和親手按下手印的審訊者根本不再機會裡安的懇求直接帶著罪狀書離開了,牢房裡隻有裡安不安的叫聲。
不久他開始喋喋不休的詢問奎洛犯了什麼罪要被如此酷刑對待,但奎洛根本沒有一點反應,仿佛一個不會說話的木頭。
裡安和奎洛說了很多話,後麵他開始對著奎洛懺悔,他從自己七歲偷鄰居紅薯說起一直說到自己三年前偷情被打,後來他決定做好人,於是進入拉布修道院虔誠懺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