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許動!否則下一次就是你孩子的腦袋!”
神秘女子眼中沒有一絲猶豫,李默然從她的眼中可以看出對方絕對會動手,隻不過....
“阿森,還能動嗎?”
“呼....能...”
“那麼,跑!”
一道烈焰猛然在神秘女子身前竄出,是李默然動用了自己的能力,向對方擊出了一道威力不俗的烈焰。
“唔!能力者?!”
沒想到對方是能力者的神秘女子,被李默然直接逼退了,而這也使得她沒辦法再將弓對準小森道,因為在這個時候小森道已經不知道跑哪去了。
“你應該是那個威廉將軍十分相信的手下吧?否則他不可能讓你帶著個孩子在外活動!除非剛才那個孩子也是個能力者...”
“等等,你不是那些雇傭兵的人?”
“嗯?你在開玩笑嗎?我很像一個雇傭兵嗎?”
“那為什麼要襲擊我們!”
轟!
雖然李默然能夠稍微理解一點這個神秘女子“先兵後禮”的做法,畢竟這個島上的那些雇傭兵是真的無惡不作。
但!她千不該萬不該傷害小森道!所以即使猜到了對方不是敵人,但這也不代表李默然準備輕易原諒對方,所以他再度向女子發起了攻擊。
至於乘機逃跑的小森道,則是一直強忍著左肩上傳來的痛楚,頭也不回地向林子深處跑去。
雖然小森道的表現已經很不錯了,不過他忘記了一個很重要的事,那就是他逃跑的方向其實和剛才他與父親李默然離開的方向,大致相同。
所以當小森道感覺到腳上踩到了一個小坑之中,並且耳邊傳來“熟悉”的拉繩子聲時,他知道自己又一次踩到了陷阱!
“糟了...啊啊啊!”
時間回到一年多之後的現在,傷城某警察分局之中——
『金輪號原本就使用著能力抑製器,因此我們沒辦法依靠能力來進行自救,當我被衝入海水之中後,是父親乘坐著救生艇把我救了上去,然後....
在大海上漂泊了數天,食物在一點點減少,再加上父親原本就已經在沉船之時受重傷了,所以他選擇將生存的機會留給我,然後......結束了自己的生命。』
“喂!把聲音關小一點。”
“哦,好的隊長。”
“明明這件事情都過去一個多星期了,廣播裡居然還在播這種過時的新聞。”
“那是因為我們很多案件都要保密啊,張鎮隊長。”
聽到隊長抱怨這幾天的手機新聞過時的問題,這名手下不禁吐槽張鎮忽視了保密的問題。
“再說了,隊長難道想要讓趙紜席已經快精神崩潰的事情傳出去嗎?”
“收聲,這件事情不要在外談。”
“明明是隊長你先抱怨的....”
“嗯?”
“我知道了!保證完成任務!”
察覺到張鎮似乎要給自己一些顏色看看,這名警察立馬很識相地認慫,並且在幾秒鐘內消失在他的眼中。
“誒...趙紜席嗎?”
雖說在那個神秘騎手當場劫走人之後,有不知名的人...大概率就是那個騎手自己報了警,然後就在前一天行動的當晚,他們又一次找到了趙紜席。
隻是當派出去的警察將趙紜席帶回警局的時候,張鎮再度確定了那個騎手非常危險,因為趙紜席的一隻腳已經完全廢掉了。
雖說如同趙紜席這種“地下老鼠”的確不值得通情,甚至警察會經常發現他們這種“老鼠”莫名其妙的死亡。
但這不代表趙紜席會接受濫用私刑的方式,而且就私刑來說這也太過了些。
不過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他們帶著趙紜席進行了治療並且等待對方醒來後,對其進行了審訊。
一開始趙紜席對於那些地下交易的事情沒有任何回應,不論是唱紅臉還是唱黑臉都沒用,直到審訊人員提到了那個神秘騎手...
然後趙紜席反應異常激動,硬生生用肉體的力量掙脫了手銬。
雖說那隻是普通手銬,但憑借趙紜席一介普通人能夠突然暴起掙脫,已經證明了對方已經不能接受正常的審訊。
警察雖然能夠以進行違法交易的罪名逮捕趙紜席,但更進一步的打擊地下勢力行動,卻因此不得不擱置。
“那個該死的騎手究竟是誰?”
“關於這件事情,也許我能夠提供線索。”
“誰?!”
突然耳邊響起的聲音,讓張鎮立刻握緊了腰間的手槍,不過馬上他就反應過來,這個聲音是從他的褲包裡傳來的,也就是說...
“你黑了我的手機?”
“是的,很抱歉用這種方式來和你取得聯係,我們有不得不隱藏自己身份的理由。”
“你們?什麼意思?不對,在回答這個問題之前,你們知道自己已經犯法了嗎?”
“但是法律上會允許提供線索的線人,用特殊方式聯絡警察,但要在不造成嚴重後果的情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