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不信任，之前老板們用儘了手段，就是為了牢牢的控製這些搖錢樹對她們非打即罵，病了也不給救。
有的小姐姐目睹過姐妹被打的沒氣了，還有姐妹病了直接哭著被埋掉，心裡有恐怖，就比較抗拒改變。
第三，小姐姐們分了三六九等，互相之間有明顯的鄙視鏈，有些長期在底層的都有些習慣了。
初期為了打散各個院的人，就把小姐姐混著居住十人間，所以教養院一到晚上就罵聲不斷。
第四，一些彆有用心的人，軍管會決定要改造八大胡同的時候，就知道有這些人。
在成立教養院後，對小姐姐進行摸排，發現問題比較嚴重，基本上的老板，老鴇，領家，管事，都抱著僥幸心理，暗中勾結，拒不認罪。
第五，小姐姐的身體健康問題，這個年代的藥物可不是容易得到的，而小姐姐中染病人數極高，初期準備的醫生跟藥物嚴重不足。
王姨捏了捏眉頭，長長的歎了口氣，心裡思緒萬千，準備好好寫一份報告，彙報一下這些問題。
婁小娥拿著一個暖瓶還有大瓷缸進來了，“王姨，還在忙啊，上午就沒看到你出來，我給你泡了點茶，這是剛燒的水。”
“你這閨女真招人稀罕，柱子是個有福氣的，以後柱子要是欺負伱，可一定要跟王姨說，王姨幫你教訓他。”王姨笑了笑，舊的荼毒雖然頑固，可新的希望不是更加惹人喜歡麼。
大胖臉紅騰騰的，扭捏的低聲說道：“柱子沒有欺負過我，他這人就喜歡逗悶子，平時對我跟秦淮茹都很好。”
王姨發出了姨母笑，年輕真好啊。
婁小娥摟著傻柱的腰坐在三輪上，傻柱今天特地拐了一下，去豐澤園買點烤鴨吃。
婁小娥輕聲說道：“柱子，我感覺這幾天，教養院好壓抑，大家都板著臉。”
“沒事，很快就會過去，軍管會剛把壞分子帶走，那些姐姐們有些害怕是正常的。”傻柱漫不經心的回答道。
婁小娥的關注點立刻轉移了，“你離開教養院還叫她們姐姐！！！”
“啊，彆晃，豐澤園要到了。”傻柱馬力全開，從大柵欄那就開始飆車。
欒掌櫃看到傻柱來了興致特彆高，這個小老弟雖然整天東一棒子西一榔頭沒個穩定工作，但是人沒壞心眼，嘴也嚴實。
他拉著傻柱嘮了大半個鐘頭，非要讓傻柱等新一爐鴨子，說是剛出爐的好吃。
傻柱自己就是廚子，還在豐澤園乾過，那還不明白老欒這是缺人吐苦水了。
他就陪著欒掌櫃在那聊，基本都是欒掌櫃說，傻柱有一句沒一句的回應。
等剛出爐的鴨子送來，欒掌櫃才意猶未儘的放傻柱離開。
婁小娥吐吐舌頭，“欒叔現在變化好大啊，跟個長舌婦似的。”
傻柱嘿嘿一樂，也不言語，繼續蹬著三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