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善自天花兩族結親以來整日酗酒成性,羽帝時有勸說,他總是躲在凡間醉生夢死,神首不見。
近年,
旱魃四處為虐禍亂四海,民不聊生,生靈塗炭!
若善竟然主動請纓破除危害。
旱魃凶殘暴虐,憑借一神之力恐難收服之!羽帝思慮良多,極為頭疼!
若善雖介品上神,早些年被老天君震了靈力,若是與他一同前必定反受其累,這就是一趟出力不討好還會隨時搭上小命的差事。
一時間,天神殿鴉雀無聲,眾仙神麵麵相覷,心思暗結!
泱泱上仙神,竟沒有一個主動請纓降服窮凶極惡的畜生,這讓羽帝大為光火,發愁之際一聲高呼,“君上,臣願意一同前往!”
眾仙神的目光瞬間聚集——西海神!
好色成性的西海之主,竟然有如此心懷蒼生之心?
不鳴則已,一鳴驚天動地!
出征之際,繁花秀了兩枚荷包,親自為他們祈平安凱旋。
西海神謝過花神娘娘,帶著沉醉不省人事的若善騰雲駕霧而去!
這一仗曆經萬難,戰了很久,最終旱魃被封入海底,西海神若善均身受重傷---
“拜見花神娘娘!”
玄星辰依照玄末叮囑前來花神殿對著繁花行三叩九拜之禮。
不等繁花問起,玄星辰便說:“娘親最近身體有恙,實在不能一同前來,還望花神娘娘見諒。”
繁花想到玄末受了很多委屈,瘦弱凡體日漸衰老,實在心有不忍,命手下小仙娥送去了一些仙品靈丹,倒是希望能對玄末有些用處。
黃鼠狼給雞拜年!
夏天棉被!
冬天蒲扇!
多餘!
玄星辰麵不動色,心中滿是不屑,羽帝那麼疼愛她,枕邊風時常吹吹,她們也不會受此折磨。
現在反倒裝好人,這戲也太明顯了。
“多謝花神娘娘!”
繁花將玄星辰一摟入懷,知她受了很多委屈,心疼至極。
繁離月跟冷清風一早去了天神殿,吵著鬨著讓若善講講大戰旱魃之事。
一晃眼,娃娃都這麼大了,若善看到繁離月也是滿心歡喜!
羽帝訓斥他們不懂規矩,若善身有重傷,哪裡能經得起他們的折騰。
繁離月才不管,在她心中,若善那可是所向披靡無敵的戰神,一點小傷而已,實在不足掛齒。
冷清風或許聽話不在鬨著聽故事,繁離月是絕對不可能的。
吵著纏著撲倒若善懷裡不肯罷休,非要他說出個所有然來。
若善沒有辦法隻得將大戰旱魃之事避重就輕的講給她聽,就差鑼鼓喧天,鞭炮齊鳴了!
神怪大戰,若善跟西海神雖一戰成名,這身上的傷怕是要養上百年方能痊愈。
若善雲淡風輕,為哄孩童開心,隻描繪自己跟西海神怎麼神勇無比,打的旱魃落花流水,躲避不及!
繁離月聽得是故事,羽帝是心驚。
“那西海神今日為何沒來?”
“他啊---”
若善哈哈大笑,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旁邊的羽帝,說:“你父神體恤下屬,賞了他很多---”
羽帝清清嗓子,花邊柳事如何能對孩童說。
“為民除害,有功四海,是要重賞,那父神賞了他什麼?二叔有沒有!”
若善大笑一聲,有羽帝再前,他實在不敢多言。
繁離月怎麼肯放過他,即是賞賜有什麼不可說,有什麼不能說!
天族什麼寶貝沒有,奇珍異寶,西海神就算想要星月,也可摘幾顆給他。
“父神---”繁離月見若善不說,對羽帝撒嬌,就是好奇賞了什麼。
“休要再提!”
“二叔,父神,到底是什麼嗎!”繁離月誓不罷休!
若善喝酒,羽帝不理她,繁離月氣的直跺腳,“哼!哼!哼!”不說算了,我才不稀罕知道。”
嘴上這樣說,內心煎熬壞了,拉著冷清風問道:“哥哥,你覺得是什麼?”
“我?”冷清風一頭蒙,實在不知。
“哼哼哼,改日我去問西海神去!”繁離月嘀咕著。
此時!
一團和氣被繁花驟然打斷,若善恍然失神,差點從凳子上跌下來。
時隔這麼多年,愛意被他壓在心裡深不見底的地方,他以為再見她會平淡如常,卻沒想到還是會慌亂如麻,海嘯席卷,愛意野蠻生長。
繁花似乎忘記了那次他喝醉時的野蠻行為,拉著玄星辰介紹她的身份,讓她拜見二叔。
若善根本不能呼吸,他以為他可以鎮定,但他實在做不到!
繁花的一顰一笑深深紮在他的眼裡就這般肆無忌憚的闖入他的心裡,猝不及防,也防不勝防。
“花--神---娘娘---”
羽帝拍散了若善的魂不守舍,打趣道:“你何時學會緊張了!”
繁花莞爾一笑:“二弟應該喚我一聲嫂嫂!”
“-----”
嫂嫂?
打死若善都不肯,他寧願稱呼他為花神娘娘,膽大包天喚她繁兒。
他絕不接受‘嫂嫂’這個稱呼!
“嫂嫂----”
羽帝見他乖乖聽話更是哈哈大笑!
邪的可以的若善也就繁花能鎮住,羽帝倍感欣慰,他這個二弟天不怕地不怕竟然害怕他大嫂繁花。